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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六章:毀容了

  何碧爾的臉色一僵,麵部猙獰的盯著我,憤恨的質問,“你耍我?你耍我是不是?”


  九櫻緩慢的拿出紙巾擦拭著臉上的果汁,黏黏膩膩的感覺讓她忍不住蹙眉,慢條斯理的挑眉看向何碧爾,笑的人畜無害,“我逼你潑我了?”


  “你……”何碧爾滿臉氣憤,轉頭委屈的看向言承恩,抓住他的手,“承恩,剛剛你也看到了,我不是故意要用果汁潑她,不是故意打她的。”


  “你當大家眼睛瞎了?”言承恩甩開她的手,煩躁的看向九櫻,其實他也有種被人耍了的感覺,但是麵對她,他是有點火都發不出來。


  哪怕知道她親他是為了給何碧爾看的,他也沒辦法指責她。


  “承恩,我才是你的未婚妻,她跟你親親我我的,還不許我生氣吃醋了?”何碧爾大聲反問,眼神裏滿滿的失落,她為言承恩做了那麽多,難道到頭來還不如沐璃一句話?


  言承恩冷笑了一聲,“還沒嫁給我,就急著要管我啊?”


  她的腳步忍不住往後退了一步,臉色慘白的毫無血色,繼而又憤恨的瞪了九櫻一眼,都是因為她,因為她,她才落得這麽悲慘的下場。


  她讓言承恩厭惡了,她真的是氣不過才打人的,明明是九櫻的錯,為什麽現在錯的人好像是她?這到底是為什麽?她不服氣!


  “何碧爾,別以為老爺子給你了點能力,你就耀武揚威的,你不是我什麽人,更何況這婚結不結還不一定呢。”言承恩的話說的狠絕。


  她身形一晃,險些摔倒,他到底還是把這句話說出來了!

  九櫻越擦越覺得臉頰黏黏的,眉頭一皺,站起來要走,言承恩緊隨其後,生怕她把他甩了。


  “喂,你跟我出來幹嘛?”


  “廢話,難不成要我跟那個怨婦待在一起?”言承恩聳肩,“去哪兒啊?”


  “回家洗澡,黏死了。”九櫻低聲抱怨,坐著言承恩的車一齊回到了酒店。


  言承恩笑嗬嗬的坐在客廳裏,調侃道,“男女共處一室,不做點什麽好像特別對不起自己。”


  “想死的話,說話,我有十幾種死亡選擇方式供你挑。”


  他悻悻的坐在沙發上,臉上掛著無奈的笑容,抱著抱枕嘟囔了一句,“冷血的女人。”


  “你最好別耍小動作,不然我真的會誤傷你。”九櫻拿著浴巾警告他,看他那副無賴的樣子忍不住蹙眉,大步進了浴室,她相信,言承恩不敢對她做什麽。


  哐當——

  就在九櫻洗澡的時候外麵傳來了一道不大不小的聲響,她的眉頭皺了一下,匆匆忙忙的裹上浴巾,打開門走出去,“言承恩,你搞什麽鬼呢?”


  話音才落,她就感覺到身側一道掌風,下意識的躲了一下,一腳踹出去,正踹到那人的小腹上,那人悶吭一聲倒在了地上。


  九櫻的表情凝固起來,眯著眼睛看著倒在地上的陌生男人,眼神略微的掃了一番,看到了被丟在沙發上昏迷不醒的言承恩。


  她的心狠狠的收縮了一下,因為言承恩的麵前站著一個人,那人手上拿著一把銀色刀子,正抵在他的脖子上。


  “你最好別亂動,不然我一道捅死他。”


  九櫻不屑的笑了一聲,“嗬,這次怎麽換冷兵器了?怎麽?沒拿槍?”


  她略微一搜索,房間一共就這兩個人,而且看樣子兩個人的手上沒有槍,是誰的人?言老爺子的?為什麽手上沒槍?她不動聲色的打量著他們,心底不斷猜測。


  最讓她鬱悶的就是言承恩,這貨不是特種兵來著?怎麽一下子就被搞暈了?太弱了吧?


  “我們來不是拿你的命。”


  九櫻更是好奇了,不是要她的命?那要什麽?來這兒跟她開玩笑的嗎?

  “你們想要什麽?”


  拿著刀子的人衝剛剛被九櫻踹翻的人使了一個眼色,那人拿出一把刀子丟在她麵前,冷傲的說道,“我們是來給你放血的。”


  放血……她的眉梢微微一挑,看來言老爺子被她的禮物弄得惱羞成怒,憤恨之下準備跟她玩貓捉老鼠的遊戲?不那麽急著弄死她了?


  她諷刺一笑,拿起刀子掂量掂量,“你們憑什麽就覺得我會為了他放血?”


  “難道你要看著他死?”


  “死就死唄。”


  那人深深的看了九櫻一眼,似乎沒料到九櫻會這麽冷血,補充一句,“我這一刀子下去,刺破的地方是他的動脈,到時候血一下子噴出來,連搶救的機會都沒有,你真的要他死?”


  “不是我要他死,是你們的雇主要他死,那關我什麽事兒呢?死就死唄。”九櫻聳聳肩,“反正我也覺得他挺煩的,殺了他吧。”


  兩個殺手對視了一眼,皆看到彼此眼睛裏的詫異,本來還以為要拿言承恩來威脅她,沒想到她根本不上當?


  “那我就不客氣了。”


  “千萬別客氣,順便告訴你們,這人是你們雇主的孫子,你殺了他,不知道你們雇主會怎麽對待你們呢?”九櫻冷笑了一聲說道。


  兩人聽到這兒臉色紛紛一變,但是很快就恢複過來了。


  “你說他是雇主孫子,我們就相信你?我還說我是雇主的兒子呢!”


  “就是,我也是雇主的兒子。”


  九櫻見他們不信,聳了聳肩,“那我無所謂,你們動手吧。”


  她這副樣子又讓兩個殺手的表情凝固住了,雇主隻是說讓他們來給九櫻放血,可沒說連她身邊的人也要殺,要是這個人真的是雇主的孫子,他們還有活路嗎?


  一番思索下,殺手的心已經開始動搖了。


  就在殺手失神的時候,九櫻本來吊兒郎當的表情瞬間閃過一絲狠厲,手上的銀色刀子飛速而過,瞬間插在了拿著匕首的殺手胳膊上。


  殺手痛叫了一聲,刀子啪的落在了言承恩的臉上,劃出一道血跡。


  而就在她動手的瞬間,她又一腳踹到了身旁的殺手,快速越到另一個殺手麵前,拿起那刀子,卡在其中一個殺手的脖子上,一瞬間,臥室裏的情況瞬間反轉。


  九櫻有些不屑的勾唇,“就你們這種水平的,也做得來殺手?給我放血?介不介意我給你們也放點血?”


  兩個殺手的表情瞬息萬變,另一個被踹翻的殺手再次站起來,虎視眈眈的盯著九櫻看,九櫻痞氣的笑起來,冷嗬一聲,“倒是個硬骨頭,一聲不吭?”


  九櫻也懶得應付他們,“回去跟你們雇主說,下次多派點人來,兩個都不夠塞牙縫的。”


  她的拳頭狠狠的打在殺手的後腰,猛地把他推出去,隨手把玩著手上的刀子,眼睜睜的看著另一個殺手攙扶著受傷的殺手猶如喪家之犬跑開了。


  她勾唇,低頭看向被打暈的言承恩,他的臉頰被刀子劃了一道,雖然傷口不深,卻流了滿臉的血,看上去很恐怖,她給酒店前台打了電話,叫他們買了藥上來,隨後拿著濕毛巾把他臉上的血擦幹。


  好在傷口的血已經凝固了,沒有再繼續流。


  隔了好一會兒酒店人員才將藥物送上來,她輕車熟路的給他上好藥,又貼了繃帶。


  把他的身子在沙發上擺正,讓他躺在更舒服一點,而後九櫻便去換衣服了,換好衣服躺在裏麵的臥室,順勢找了本書看。


  隔了一會兒她才猛然想起,何君則!


  昨天他不是被查酒駕的帶走了嗎?現在還不知道怎麽樣了!想到這兒急急的撥打了何君則的電話,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聽。


  何君則的聲音有著些許的疲倦,“九櫻?”


  “你怎麽樣?昨天的事兒怎麽處理的?”九櫻直截了當的詢問。


  何君則一臉的無奈,低聲罵了句什麽才說,“別提了,真倒黴!我被關押了一整晚,好一頓伺候,中午的時候我才被放出來!”


  “這麽嚴重?”


  何君則憤恨的說道,“照理說沒有這麽嚴重,但是昨天的事兒實在太突然了,我猜測肯定是有人在背後搞我,最好別讓我知道是誰,不然我一定雙倍奉還,哎呦,疼疼疼……”


  “還受傷了?”


  “皮肉傷,小瑩給我上藥呢。”


  九櫻抿了抿唇,率先想到的居然是言景喏,設計他的人不會是言景喏把?畢竟那兩個警察就九成九是他找來的,這個男人……


  “你好好養著吧,我這邊有點事兒不說了。”九櫻急急的掛了電話,因為她聽到外麵傳來了言承恩的喊疼的聲音。


  大步出了臥室,果然看到沙發上的言承恩坐了起來,一手捂著臉,一手按著脖子,痛苦的看著九櫻,“靠,發生了什麽?我負傷了?”


  九櫻無奈的勾唇,“手別亂碰。”


  言承恩瞪大眼睛,“我真的負傷了?我的脖子啊,疼死了,還有我臉是怎麽回事兒?有人毀我的容?”


  她白了他一眼,抿唇,“是啊,有人嫉妒你的美貌,在你的臉上劃了一刀。”


  言承恩麵如死灰,呆呆的望著她,“真的?”


  “男人有點傷疤不是更帥嗎?”


  言承恩深深的看著她,“你也是這樣認為的?覺得我有點疤會更帥?那往後沒女人要我怎麽辦?你接收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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