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6 昊尊、冥尊
雖然，活得久，不代表實力一定強大。
但是，能活躍上數十萬年的渡劫天尊，絕對不會弱，甚至，基本能視為古往今來最強生命。
在場的自斬者，都是昔日的蓋世天尊，九天十地能得到的機緣，他們哪怕沒有全部得到過，至少，和延壽有關的那一類，都曾擁有過。
所以，七位自斬天尊也都清楚，世上不存在能讓天尊，保持黃金歲月數十萬年之久的寶物。
那也隻有一個可能，就是渡劫天尊真的恐怖到極致，超出了天尊的範疇，半隻腳踏入了仙的領域，所以才能如此的長壽。
誰都明白，修行到了後期，每個境界間的差距愈發的巨大。
也隻有最無敵的天驕人物，能成為天尊，每個天尊在曾經，都能越級而戰，跨大境界逆伐。
換而言之，天尊沒有庸才，所謂的神禁，任何一位天尊都能永遠的保持。
所以到了天尊級數，越級戰鬥幾乎不可能，因為沒人平庸，目前已知的機緣，無法造就這個層次的存在。
古往今來到底有多少天尊，也許沒人能具體說出來，但是，渡劫天尊那般長壽的天尊，隻有一位。
天尊麵對這等人物留下的手段，也許就像準天尊麵對天尊留下的手段一般，哪怕再怎麽自信的人，也不會大意。
尤其是自斬天尊，斬去了己身的天尊法則，舍棄天心印記，正常狀態下比起全盛天尊差了不止一籌，更要慎重。
說的好聽是栽個跟頭，至於真實情況……
在場七位自斬天尊都明白，如果冥尊真的身懷渡劫天尊留下的後手，並且能完全激發。
他們也許沒有極盡升華的機會，直接以這種殘缺狀態消逝。
此時，老怪物開口了，道：
“這倒也是機緣。”
“如果冥尊真的身懷渡劫天尊的後手，那麽通過他，也許，就能挖掘出渡劫天尊之秘，吾等也許能有幸窺見，渡劫天尊的幾分原貌。”
“他是走上了怎麽樣的路，才能半隻腳踏入仙的領域，以巔峰狀態，活躍世間這麽久。”
話落，老怪物繼續道：“吾等如果也能成就渡劫天尊的境界，就是一個全新的開始，說不定有哪位道友能晉升，化為長生不老的仙，為吾等指引前路。”
他的話語落下後，輪回海的幾位自斬天尊，都看向了說出冥尊之時的冷漠聲音主人。
能成為天尊，全都是人精，萬載時光見識到了太多陰謀詭計。
冷漠聲音主人哪怕沒有明說，他們也都很清楚，對方說此事，是為了讓他們一同出手。
也許，正是老怪物的話語，才讓他說出了這些，否則的話，說不定還會默不作聲，自己暗中謀劃。
誰會相信，這位聲音冷漠的自斬天尊，恰好在這段時間中，注意到了冥尊的異常之處。
“七位曾經鎮壓九天十地的天尊出手，除非渡劫天尊再世，否則隻是遺留萬古的手段，不一定能奈何吾等。”
“時光是最無情的力量，會腐蝕一切，距離渡劫天尊的時代過去了近百萬年，他留下的後手，也會有損傷。”
一位自斬天尊道，他的身畔浮現微光，似乎正在溶解神源，要重新回到世間。
“不急，不急……”
另一位自斬天尊勸說道：“此事還需仔細謀劃一番，畢竟，涉及到了第一天尊，不能太隨意，在此時出世，太不值得。”
“這位道友還在等世間誕生新的天尊，總不能壞了自己人的計劃。”
他說完，看了幾位同道一眼後，似乎歎了一聲，道：“出世與自封，都需要海量的生命精氣，同時出世七位蓋世天尊，隻希望諸位能給世間，留下生命的火種，不要行滅絕之事，斷了自己的後路。”
這位自斬天尊能想到，不久後的歲月，將是一次史無前例的大動亂。
甚至仙陵、神墟的天尊，也會選擇出世。
一位自斬天尊漠然道：“殺雞取卵之事，無人會做。”
“就連凡人，都知道留下繁衍用的牲口，讓他們有源源不斷的肉食，供己享用，何況吾等了。”
他不認為吞噬眾生的生命精氣，維持自身的生命有什麽不對的地方。
他……
隻是在‘吃肉’罷了，而且，不是為了滿足口腹之欲，是為了生存，為了夢想。
昔年的熟人們都倒在了歲月中，曾經成道的喜悅與那份責任，化為了舉世孤寂，麵對熟悉又陌生的世界，他還有什麽不忍心的。
凡人麵對牲口的拚命反抗，也許會感覺到一些棘手，甚至心有不忍。
但是，找遍九天十地，能找到一個可以反抗昔日的成道者的生命嗎？
在自斬天尊的眼裏麵，準天尊之下的凡俗以及修士，真的太渺小了，在地位上，等同凡人無法直接看到，卻存在於每一個微小角落的細微生命群落。
至於準天尊，才能算螞蟻。
神態漠然的自斬天尊說完，幾位自斬天尊也都讚同，他們也是一樣的觀點。
就像凡俗不會去憐憫爬滿渾身每個角落、毛孔皮囊的細微生命群落，他們，也不會憐憫爬滿各個生命星球的凡俗。
很快，幾位自斬天尊，討論起來。
“一起出手太過可疑，說不定，會引起仙陵、神墟中的同道的懷疑。”
“到時候引出他們，就不好了。”
有人低語道。
雖然都是自斬的天尊，隻不過，沒有處於同一個生命禁區，就已經說明了一些事。
在場幾位自斬天尊，在輝煌時，或多或少都和仙陵、神墟有不愉快的交際。
“這件事，我們幾人知道就夠了……”
……
距離輪回海不知多少光年的某顆生命古星。
“師父……”
昊尊看著遠方的身影，低聲呢喃。
他沒有想到，原來自己的師父，就是冥尊，而且，讓他有了一絲陌生感。
看雙眸中的深邃滄桑，昊尊有了一個猜測。
也許……
渡劫天尊，回來了。
冥尊看著自己的徒弟，眼神平靜，淡淡道：“你去了哪個紀元……”
“是仙古，還是亂古？”
“是九天十地，還是？”
在天尊古墓中，他回憶起不少事，也知道了神秘卡片的至高偉力。
……
上一章寫蒙了，已經把帝尊改成昊尊了，在這個事情還沒開始用帝尊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