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這邊是雞飛狗跳的,陳北卻是悠閑的很,因為突破了這一層屏障,陳北如願的修習到了無名訣的第二層。
剛好合作社建成,已經準備大棚種植,時間上剛剛好,隻差騰出時間,去將土壤給換上。
“恭喜主人突破!”無名尊者的聲音也顯得很是開心。
“嘿嘿!”陳北隻顧著笑。
這模樣,讓無名尊者看著也是好笑的很。
“主人,雖說這一關是過了,但日後的修習還是不可大意的,無名訣分為九層,九層之上才是大乘,如今主人卻是離那大乘差的遠,萬不可得意了去。”
無名尊者循循教誨。
平時同陳北的相處,無名尊者更像是一個朋友,但凡遇見這等重要的事情,他卻更像是一位長者恩師。
別看陳北平時都是老頭老頭的喊他,心裏對他還是敬重的很。
一聽這話,笑笑:“這是自然,老頭你就放心吧,跟了我這麽久,難不成還不知道我的為人?”他輕聲道,隻是這話怎麽有些不對勁?
陳北眨了眨眼,沒再多想。
在功法上有了突破,陳北是一連好幾天心情都是極好的,合作社的事情竟是沒有讓王千戶插手半分,就安排的妥妥當當的,讓王千戶好一番讚歎,直誇陳北有領導才能。
合作社的事情耽誤了幾天,到底是將所有人都安排妥當了,就是那種植普通作物的土壤,也讓陳北找了個時間全部給換了去。
事情忙完,陳北也閑了下來,將那日同王千戶商量的事情拿了出來。
牛奶玉米再次上市,不過卻是免了白家的份額。
外人是看了一場好戲,白家卻是氣的不行。
或許是因為靈石空間,也或許因為修習無名訣的緣故,陳北不能離開河上村太久,每隔幾天就要回去幾次,因此也就沒有在鎮上買房子,平日裏都是住在王千戶家中。
這一日,陳北正琢磨著哪天回一趟河上村做做樣子將牛奶玉米給弄上來。
就有王家的保姆說白家白斬之造訪。
王千戶家是一棟精致的小別墅,在鎮上算得上頭一家的了,王千戶此時正要上樓,聽了保姆的話,轉過頭來和陳北對視了一眼。
眼中意思竟是相同。
這個時候,白斬之過來幹嘛?
“隻有白斬之一人?”王千戶微微沉吟了半響後問。
聞言,保姆搖了搖頭:“我瞧著,那白先生像是帶上了白家的少爺夫人一同過來。”
這一家子都來了?
陳北嘴角一抽,捂了捂胸口。
真是不知道這白斬之怎麽想的,那天自己將話都擺在那兒了,白斬之居然還敢在這個節骨眼上門?
隻要是個人,怕是都能知道白斬之的意思了。
王千戶也不上樓了,抬腳走到陳北的身邊坐下,端著桌上的白開水猛的一灌。
陳北都來不及阻止,眼睜睜的看著他一口喝掉了自己喝剩下的水,抿了抿唇,想了想還是什麽都沒說。
“白家的人也是臉皮厚。”丟下這麽一句,王千戶斂了心神,讓保姆將人帶進來。
聞言,陳北聳了聳肩,倒是讚同了王千戶的話。
不過片刻,保姆就帶著三人進了大廳。
陳北看去,白斬之和白敬宇他是知道的,另外一個女人想來就是白敬宇的媽了。
忍不住的嗤笑一聲,這是全家上陣準備來說服他?
他倒是想看看這白斬之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
三人一進來,白敬宇就直接對著陳北鞠了一躬,真真的九十度彎腰,模樣看上去別提有多真誠了,將陳北二人嚇了一跳,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白家這是帶著白敬宇負荊請罪來了。
忍不住的抽了抽嘴角,陳北一臉怪異的看著一臉‘我錯了,求原諒’的白敬宇就想笑。
“這負荊請罪,看著也忒沒誠意了吧,他白家真把我當白癡了?覺著我好欺負?”
陳北暗地翻了個白眼,在心中腹誹。
王千戶卻是已經猜到了陳北的想法,斜眼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中多了些打趣。
讓他又是一個不餒的白眼甩過去。
看的王千戶隻想笑,但想著這兒還有其他人到底是憋住了。
輕聲咳嗽了兩聲,打量起一臉愧疚的白家人。
“王老哥,陳北兄弟!這件事說到底都是我管教不嚴,讓這臭小子衝撞了令堂,陳……”
“停!”陳北打了個哆嗦,實在是聽不下去了,掏了掏耳朵,一臉的不耐:“白先生的這句話倒是讓我覺得好奇了,要早覺得你管家不嚴,當時在飯桌上你怎麽不說?若是你當時就說你管教不嚴,我倒也不會追究了,畢竟道個歉的事,可偏偏你事後才來道歉,是不是覺得我好欺負好拿捏?”
被人猜中了心思,白斬之的麵色微微冷了下,眼神晦暗的看了陳北一眼,又堆上了笑臉。
“陳北兄弟言重了,當時老哥也是鬼迷了心竅了,隻想著不能丟了麵子,倒是沒有考慮兄弟的心情了,抱歉!”
白斬之端的是好態度,就是被陳北奚落,麵上也不表現出來,反而越發的誠懇,看的陳北酸掉了一片牙。
“白先生,那天的事情我呢也不想再提,你隻管說你今日過來的有何用意便可,我可沒那麽多時間。”
像模像樣的抬手看了看手表,陳北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笑容。
白斬之的臉色微微一變:“既然兄弟都這麽說了,那老哥也就不拐彎抹角了,兄弟的牛奶玉米,聽說又要上市了,想著那天兄弟說的話,我就琢磨著兄弟那句話的真偽。”
白斬之話開門見山,把那天陳北的話擺在了明麵上來,倒是讓兩人都意外了一下。
這事情同王千戶倒是沒有多大的關係,所以他便安心的看戲,聽了這話,戲謔的看了陳北一眼。
陳北也不惱,麵色依舊平靜。
“白先生覺得我那天可是開玩笑?”他將皮球又踢了回去。
白斬之噎了一下,嘴角抽了抽。
“我想著,兄弟應當是開玩笑的,畢竟我們都是同一個鎮子的,這天水鎮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總歸是低頭不見抬頭見,陳北兄弟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