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 學會禦劍
陳樹有些沒明白王爺的意思,但還是乖乖照做,召喚出淩統。
“不不不,不是這樣,太慢了。”
王爺揮了揮手,示意重新召喚。
陳樹疑惑的照做,王爺卻仍舊沒滿意。
“你這樣,你叫鬼將來打我,嗯,要在召喚的瞬間就出手。”
王爺有些無奈的解釋,而後擺好架勢。
召喚瞬間出手?陳樹有算是有點明白了,心念再起,青光亮起,淩統再次出現,而這一次,剛現形便已經是在空中雙手持刀往王爺方向劈砍過來。
見到這架勢,王爺總算是點了點頭,輕巧的閃過。
“好,接下來,我會攻擊鬼將,你要做的,就是瞬間召回他,然後再次召喚出,攻擊我。”
王爺繼續道,雙手已經張開,背後破空而出五把飛劍,隨著他一揮手,五把飛劍齊刷刷的刺向淩統。
陳樹心中有疑惑,卻隱隱的察覺到,師傅,似乎是在教自己一種前所未見的攻擊方式,於是內心漸漸興奮起來,心念跳動,淩統再度化為青光消失,而後,卻是出現在了王爺的頭頂。
隻是,這一次,雖是成功了,可淩統卻自己不受控製的化作青光消失。
這邊陳樹也是一臉疲態,說實話,興奮歸興奮,可自己這靈力,是真的跟不上,就剛剛這麽一小會,已經召喚召回了好多次了,淩統沒了陳樹靈力支撐,自然是無法繼續出現。
如此,陳樹自然是不甘心的,喘著粗氣的他卻又無可奈何,要知道,他之所以以古武配合鬼將,而不是像一般陰魂使那樣會修習一些靈舞能力遠程攻擊,就是因為他靈力不足引起的,隻是,他一直沒和人說過,尤其是他的鬼將確實夠厲害,加上他自身也勤學苦練,很好的彌補了靈力不足的先天缺點,可現在來看,師傅教自己的這一招,怕是用不上了。
王爺見多識廣,自然也發現了陳樹先天靈力不足這一點,看見陳樹那不甘心的眼神,心裏不免又替他惋惜。
“好小子,不錯啊,一點即通。”
王爺拍了拍陳樹的肩膀,他當然知道怎麽寬慰人,對於靈力不足之事,自然是隻字不提。
誰知,陳樹恢複的也快,又是一臉賤樣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自信的回了句:“那是當然。”
而後又晃了晃手中的七星劍,意思自然是,教他禦劍。
這一次,王爺自是不再賣關子,師徒二人席地而坐,王爺開始盡心講解這禦劍之法。
陳樹是聽的入迷,稍作休息,剛剛恢複一點靈力便嚐試控劍,失敗,詢問,再失敗,再嚐試,時間滴答流逝,期間,王爺幹脆叫李煜弄來一瓶白酒和幾碟下酒小菜,就在這場地上,陪著陳樹練劍。
“成了,耶,師傅,我會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迷迷糊糊就地睡下的王爺被陳樹的興奮聲給吵醒。
“大呼大叫的幹嘛。”
王爺有些不耐煩的打了個哈切,睜開眼,可這一睜眼,他可就沒想在閉上。
隻見,陳樹身周,七星劍隨著陳樹的雙手平平穩穩的飛舞,這當然是沒什麽,隻是另他吃驚的是,陳樹可不是安安穩穩的站在地麵,而是淩空而立,不,準確的說,腳下踩著的,竟然是他自己的那把紅纓槍。
也就是說,這家夥,竟然已經學會踏劍了?而且一通萬通的用在了自己的長槍上?“我,教過你這個?”
王爺指了指陳樹腳下的長槍,緩緩問道。
“師傅,您可能不知道,您徒兒可是天資聰穎呢,這點東西還要教麽?不過啊……”
陳樹很是自信的說著,他最擅長的可就是自誇了,隻是說著說著,又有點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後腦勺。
“這玩意兒,怎麽動?”
王爺暈倒,看來是自己高估他了,隻會踏不會行啊。
正欲解釋一番,忽聽陳樹肚子一陣叫喚,這才想起,這家夥竟然獨自練習了整整一個通宵?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中午時分,二人索性一起走出,就在這酒店弄點吃的。
酒飽飯足之後,王爺再次指點一番,便逕自離去,陳樹卻是被李煜留下了。
通常情況下,李煜來找,自然是沒有好事,要麽有妖,要麽就是山海會有所動靜,不過此時的陳樹倒是興奮異常,他可是剛剛學會這禦劍之術,正好找幾隻妖來試試手。
隻不過,李煜,解釋到,這次鬧事的,卻不是妖,而是驅魔師。
此事發生在四組特訓期間,李煜自然也不在場,隻是試煉完聽得一名調查小隊隊長匯報,說遇到了之前在迎新會上失蹤的隊友,隻是上前去詢問近況之時,那隊友忽然發狂,獸性大發一般的襲擊小隊,而且,那隊友實力突分猛進,以一人之力竟然擊傷半數小隊隊後而全身而退。
這可就不得不令人想到之前隱蜂口中的那個實驗,因為,這些失蹤隊員,可都是被他們弄去的,至今屍骨無存,下落不明。
還有一點值得一提的是,那發狂隊員身上有著難以掩飾的妖氣。
“這還真是,科技影響創造力啊,與時俱進啊山會,讓妖吸收驅魔靈力不說,現在又幹脆讓驅魔師變成妖?”
陳樹不置可否的說道,看來,這山海會,還真的是,一刻都沒閑著。
此事還得從長計議,李煜已經吩咐雷組著手調查,而電組的任務,就是繼續加強鍛煉,側麵支援。
當然,這個不用李煜直說,陳樹現在可是處於興奮勁上,每晚上完課,那都是樂此不疲的找一處空檔的空地,自個兒練習禦劍之術,至於,王爺指點的那創新招式,陳樹就無奈了,自己靈力太少,偏偏召喚鬼將耗損還大,導致結果就是,每次都把自己弄得筋疲力盡不說,還沒多大進展。
至於說小南,同樣的,整日裏根本無法交流,要麽附著在陳樹手臂上休息,吸取陳樹的靈力,偶爾被召喚出卻依舊一副小孩模樣,完全沒法叫她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