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夜刀光劍影入目來
“連城月你個笨蛋,讓你跟著我你怎麽會走丟啊,你又不是小孩子了。怎麽會笨到迷路?!”牧信歌氣得一口氣說完了所有。全然不顧麵前那個呆滯的連城月,依舊不停的說著。 說久了,說累了,他便停下來順了口氣。這時,他才注意麵前呆了很久的連城月。 “喂!你怎麽不說話?被我罵傻啦?”他望著連城月嘲弄又似擔心的問。 連城月像是失了魂一樣望著他,隻字不語。 “你怎麽了?”這回牧信歌有點慌了,急忙拍著連城月的肩膀擔心的問道。 連城月本忍著淚水等他說完痛打他一頓,沒想到這家夥也會想到關心人,以為自己出問題了。可卻因為他這一句話淚水奪眶而出,止也止不住。一下子蹲在地上哭出聲音來,把牧信歌弄的手足無措。 “你你你別哭啊,你大晚上哭會嚇著別人的。”他本身就不會安慰人,這下更是束手無策。 突然,連城月一下起身抱住牧信歌。就像小時候被別人欺負鑽進爸爸懷裏一樣。 “你個渾蛋,大渾蛋,我最怕的就是貓了。這麽黑的天你怎麽丟下我自己就跑了。再說你的步子那麽快,我跟都跟不上,你還在這裏凶我嗚嗚嗚”連城月趴在他的肩頭哭訴著。 這一舉動把牧信歌嚇得四肢僵硬,一動不動。任她待在自己的懷裏哭泣著。 其實,他的心地最軟了。軟到不去黑別人的錢,軟到從不吃葷,軟到怕看見女孩子哭,軟到連城月待在自己懷裏痛哭,心中會一陣陣難過。 不知是連城月的錯覺還是怎樣……她隻覺得牧信歌身後一道劍光閃過,緊接著牧信歌便口吐鮮血,頓時,連城月隻覺身後濕濕的。 她輕輕推開牧信歌,卻見牧信歌朦朧著雙眼,嘴角不斷湧出鮮血。 “木魚,木魚,牧信歌!你怎麽了?”連城月搖晃著他的肩膀問道。 而他的嘴一直在抖動,像是想要說些什麽,連城月便靠近了聽。 “你……你……蠢貨……不知道……越……越搖吐越多嗎?” “什麽?!”連城月驚道。“你……”連城月欲言又止,因為身後猛地冒出許多蒙麵黑衣人,個個手持刀劍。 “你們是誰?!”牧信歌有氣無力地問道。 “這你不必知道,隻知道我們是來取你命的就行。”一個黑衣人低沉著說。“拿命來!!!” “不行……”連城月抱住牧信歌一個轉身,劍一下子刺進她的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