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九章 後知後覺 深感無奈
“哎。”
??見到李目俞出去了,路景深揉揉腦袋躺在沙發上,順勢把衣裳脫下來丟在地上。“那是什麽?”
??看見自己衣裳上麵的東西,他猛地坐了起來拉過衣裳打量著,這個唇印就算是遇水,或者剛才自己已經折騰了這麽長時間都沒有消失,路景深覺得這事兒撲朔迷離啊。
??“該死。”他怎麽能夠不明白簡然剛才看見了什麽,同時他也冷靜了下來,看來是有人搞鬼了,而簡然也是被這個唇印惹生氣了。
??“誰?”
??路景深嘟噥著,腦袋中把自己這一天的行程都分析了出來,同時想到了自己跟何然然一起吃晚餐的事兒。想到她溫柔的幫自己穿上衣裳,他覺得肯定沒好事兒。而何然然那個人本來就是以色侍人的姑娘,怕是手中的手段也很多,看來主動接近自己目的不純潔啊。
??“該死。”他咒罵一聲站起身子來,如何能夠不明白簡然是誤會了這事兒,他現在隻想著跟老婆趕緊解釋一下,顧不上自己的形象了,他又套上這個濕漉漉的衣裳驅車回家。
??前後時間不過一個小時,簡然已經躺在沙發上哭累了睡著了。他悄悄地走到簡然跟前揉揉她的臉。
??“老婆,我知道你為什麽生氣了。我可以解釋的,今天晚上跟同事一起吃飯,肯定是她圖謀不軌印在我身上的。你千萬別生氣,我真的不知道,也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兒。老婆,你原諒我吧。”
??簡然淚眼朦朧的看著路景深,隻覺得他是不想承認罷了。不然為何要驅車離開家,怕是就是出去想轍去了。
??“夠了。”她站起身子來推開路景深,“不想承認就不承認,沒有必要把事兒推到別人的身上。”
??簡然對著路景深身體疏離,眼睛上全都是嘲諷的色彩。“路景深,做男人沒有做成你這樣的,腳踩兩條船,你真的惡心。”
??麵對她的嘲諷,路景深用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現在完全是不知道應該怎麽做了。他急得團團轉,隻能看著簡然關上房門把自己鎖在外麵。
??“該死,該死。”他氣的直跳腳,卻沒有辦法。
??一遍遍的打著噴嚏,路景深知道自己感冒了,想到簡然都沒有辦法哄好了,這個時候進去會鬧得她更加的生氣,他沒法子隻能去了客房躺著,心中無奈。
??翌日。
??簡然早上沒有早起,跟路景深生氣的時候她不想理會他,完全是慪氣的意思。路景深無奈的看看簡然的房門,本來想要敲門的,卻始終是沒有動手,隨後來到公司內。
??“讓何然然來我辦公室。”
??忙活完早會之後路景深揉揉眉心,他有點生病了,同時又生氣昨晚的事兒,他覺得疲憊。
??“何然然。”他看著站在自己跟前的何然然皺皺眉頭,她依舊是昨天晚上的樣子,率真且真實。
??“你昨天晚上做了什麽?”他開口質問:“你看看我衣裳的這個是什麽?”
??何然然蹲下身子撿起路景深丟在地上的外套,麵上一副無知的樣子。“老板?這是什麽?”
??經過一晚上的揉搓,路景深衣裳上麵的唇印已經消失掉一半了,現在已經有點看不清了,隻能看見一點點紅色。
??“老板?”她再次的詢問,有點委屈,有點可憐。
??“你昨天晚上特意等我一起吃宵夜難道不是為了把唇印印在我身上麽?”路景深揉揉眉心看著何然然。“把這個唇印印在我身上不就是你故意的麽?何然然,你到底是什麽意思?”
??“老板?你在說什麽啊?”何然然一副自己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十分的委屈,眼睛內包著淚水,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了似的。
??“我什麽都沒有做,昨天晚上明明您很開心的,為什麽今天又轉變成這個樣子?看來你還是看不起我啊,覺得我的身份不好,所以不管什麽事兒都往我身上推。”
??何然然站起身子來可憐兮兮的看著路景深,麵上開始是一陣可憐,隨後轉變成一副嘲諷。她開始自說自話來了,“我知道我跟李嵐之間的事兒讓你們覺得惡心了,所以你們都戴著有色眼鏡看著我,但是你們知道麽?我本來也是一個可憐人,你們誰能透過現象看本質呢?沒有人能。”
??“你們都是看著我身上的汙點,所以誣賴我。”她梗著脖子看著路景深,隨後厲聲說道:“我什麽都不知道。”
??路景深真的是要被何然然的話感動了,真的要相信了。但是他腦袋一轉,還是把自己對她的印象轉變回曾經了,一個人身上帶著汙點,總是不可信的。
??“何然然。”他站起身子來無奈的說道:“我不清楚這事兒到底是不是你做的,但是昨天晚上我跟你一起吃的東西,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而離開公司了,你也能夠生存,你走吧。”
??聽見路景深的話,何然然眼睛猛地瞪大了。她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路景深,你知道我為什麽要在你的公司麽?我給你講講我的故事吧。”
??“我從小就是一個孤兒。”完全不管路景深的反應,她自顧自的說著:“我這麽多年一直都是窮困潦倒的樣子,但是在畢業之後的突然有一天我在路上被車撞到了,而那個人就是李嵐。他紳士的送我去醫院,對我噓寒問暖。”
??何然然嘲諷的笑笑,捶打了一下地麵說道:“他那時候說到會幫我,天真的我信以為真,以為他是個好人。從那天開始,他就開始對我圖謀不軌,在酒局之後霸占了我的身體。”
??眼淚撲簌簌的從何然然的眼睛內掉落出來,她故作堅強的站起身子來,身體不斷地顫抖著。“我想要脫離李嵐,但是你覺得如果他沒玩兒夠我能離開麽?我想要脫離李嵐,想要自立根生,我求了這個機會來,沒想到啊.……”
??何然然嘲諷的笑笑,她想要求饒,但是知道這個時候求饒是沒有用的,她隻能另辟蹊徑了。
??路景深果然猶豫了,但是他坐在椅子上身體沒有動,一副不想理會的樣子。心中已經疑惑了,疑人不用就是這個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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