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無助啊無助
汽車門關上了,簡然覺得自己在震顫著,她睜開眼睛看著溫暖的車廂。“是要死了麽?你們都是來接我的麽?簡然能上天堂麽?”
??恍惚間她問了很多,生怕自己連死了之後都會下地獄,那樣真的很辛苦了。
??“你沒有死簡然,是我,是我。”路景寘拉著她的手不斷的親吻著,“我來救你了,沒事兒。”
??簡然恍惚間覺得自己好像是看見路景寘了,這個讓她難過的原罪,也是自己的救贖。
??“路景寘。”她的聲音幹巴巴的,突然就忍不住的哭出聲兒來。“你怎麽才來啊?我好好怕啊,為什麽那些人都要抓我,到底我做錯了什麽呢?帶我走吧,求你了。”
??似乎是剛才的動作太大了,她突然捂住自己的脖子,上麵的傷口已經被簡單的處理了,她疼的厲害,一直在顫抖著。
??“疼,好疼啊。”她慘白的臉上滿是細細密密的汗水,剛才還能硬撐著,這會兒覺得自己好像是看見了救星,她真的忍不住的哀嚎出聲。
??簡然並不是一個堅強的人,那些年被路景寘金貴的養大,自從那年墜海就是痛苦的生活,早就已經把一個不是很堅強的人壓垮了。現在的她真的承受不住了,許是因為受傷失血過多,她恍惚間說出來多年心中的痛苦。
??“你為什麽不相信我呢?”她的語氣非常痛苦,好像還很疑惑的樣子。“為什麽你都沒有像想到去查查啊,明明你有那麽權利,又有那個金錢,求你了,好好的查查好麽?監獄裏麵好冷啊,他們都欺負我。”
??說著簡然從座椅上坐起來哈哈大笑,“真是的,我為什麽這麽傻,都是你做的,你做的。”
??汽車咯吱一下停了下來,簡然的身子撞在了靠背上,她捂著自己的脖子不斷的哀嚎著。
??“簡然。”
??路景寘把人抱住帶下車,他這才發現簡然渾身都是滾燙的,怪不得剛才會那樣說胡話,看來是發燒燒的。
??“該死。”他這不是第一次有點無力自己的這種性格了,每次都會傷害到簡然。“對不起。”他用嘴唇貼了一下她的額角,怕是覺得自己隻有這句話能夠安撫自己的心了。
??看著醫生把人推進去他的眼睛中露出來殘忍的光芒,手下已經確定把人抓到了。
??“沒什麽事兒,破傷風也已經打了,這人估計會休息二十四小時能醒過來,失血過多還受到驚嚇了。”醫生皺著眉頭看著路景寘,覺得這個男人好像不是像喜歡家暴的人啊。
??“放心,已經打針了。”
??看見路景寘要衝進去,醫生把人攔住了,他們要盡可能的保護裏麵的女人,如果真的是家暴,在她醒過來之後醫院是要報警的,沒有人能夠姑息這種事兒。
??路景寘隔著玻璃看了看簡然歎口氣,他渾身散發著一種肅殺的氣息離開醫院。
??“說吧。”
??回到自己地盤的路景寘如同地獄中來的侍者一樣看著被綁在十字架上的兩個男人,麵上滿是嗜血的光芒。
??“你們背後的人是不會帶你們離開的,還不如這會兒多說點,省的等會受傷。”凱恩替老板說道:“我們老板是仁慈的,隻要你們能開口。”
??路景寘看了看凱恩點點頭,這個助理是除了李目俞之外自己最欣賞的人了。他手中的烙鐵被燒的通紅,他把烙鐵放在水中發出刺啦一聲。
??“不得不承認老祖宗的智慧不是?”他的眼睛中露出來高興的光芒,好像找到了什麽玩具一樣。
??“路總,路總。”
??瘦子首先是萎了,剛才那個烙鐵發出來的茲拉聲他真的害怕了。如果那東西貼在自己的身上他這輩子都被想直視烤肉了。
??“路總。”他搶了喊了好幾句也沒有說出來一句有用的,路景寘的臉上有點不開心。
??“還不說麽?”他似乎是耐心有限的樣子,另外一塊烙鐵被拿出來,可是這會兒他沒有放在水中,而是在大漢的臉上比劃了一下。
??大漢用力的吞咽一口口水整個人往後麵仰去,腦袋撞在十字架上他沒有地方閃躲。滿臉橫肉的男人麵上不斷滴滴滴噠噠掉下來汗水,可見他是多麽害怕。
??這個時候大漢覺得自己在道上混的,總是會挺狠的,但是終究沒有見過路景寘這種陣仗的,太狠了。
??“路總,路總。”大漢突然說道:“我們兄弟真的不認識主使,他似乎是一個男人蒙著麵,說話聲音像個女人,我們也沒有見過這人,從來都沒有的。”
??見到大漢抖摟出來了瘦子也跟跟著說道:“我們也是在市場內被他找到的。”
??路景寘點點頭,他當然知道是什麽市場了,專門做這些醃臢事兒的市場,那裏麵魚目混雜,收錢辦事,找個人猶如是大海撈針一樣。
??“唔。”路景寘覺得有點頭疼,這個幕後主使看起來非常的專業還知道京城的勞務市場,這樣真的好難找啊。這個時候他不是沒有懷疑過安雲雅,但是那是京城的貴女,總是不會知道市場的。
??“他給錢我們辦事,路總,我們兄弟真的不知道的。”
??大漢看見路景寘扶著腦袋好像是思考一樣,他試探的問道:“我們兄弟能走麽?”
??聽見要走的話凱恩先笑出聲兒了,“你們傷害了簡小姐這麽簡單就要走麽?真的是做夢。”
??這話是深得路景寘的心,他不想再發號施令了把這個時間交給凱恩了。走到外間之後他忍不住的點燃一根香煙,看著凱恩找了好幾個男人在侮辱兩個男人他的眉頭一跳一跳的,這個凱恩做事兒還真的是殘忍,不過這樣他喜歡。
??“繼續查吧。”他丟下這樣一句話就離開了。
??坐在汽車上他看著外麵的風景覺得一陣頭疼,現在線索斷了,他真的不知道應該去找誰,或許心中是有一個念頭的,他知道到底是誰做的,卻不敢再去多想了。畢竟簡然的社會背景非常的簡單,身邊得罪的人也就那麽幾個,定然是自己身邊的人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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