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八章 陰險的設計
當瑾瑞等人踏入這座島開始就進入了贏煌所設的局之中,他們其實很早就到了這裏但並沒有找到彭祖之墓,所以他們需要瑾瑞這個神族的傳人來替他們尋找並開啟彭祖之墓。
巫仚帶領巫山族所有的勇士提前來到這裏等候瑾瑞等人的到來,贏煌則是隨後就趕來,他此時還在公子留的寢殿內之內,此時正在與公子留把酒言歡。
公子留徹底被贏煌所迷惑,如雲此刻在他眼中就是一根雜草,就算是傾城的媄鈺在他眼中也變得很普通,因為他覺得眼前的這個男子才是世間的尤物,唯有他才可以陪他一起坐擁江山。
公子留已經被贏煌牽著鼻子走,贏煌對他進行蠱惑,讓他覺得自己可以成為統一天下的王者,所以他決定聽從贏煌的安排先出兵攻打吳國,然後在一步步的走向成功的巔峰。
王釗已經派人聯係太子師,可是太子師想要過普通人的生活根本沒有搭理他的建議,王釗無奈準備親自去一趟安陽勸說太子師重新回來掌控大局。
因為他對公子留已經失去信心,他受昭王所托要守護敶國的基業,既然公子留無法守護這基業隻能由他人來守護,所以這是他存在的使命和責任。
公子留被贏煌所迷惑現在已經神魂顛倒,贏煌給他服用了逍遙丸,這種東西可以讓人產生幻覺,而後會離不開這個東西,最後會因為這個東西而死。
贏煌用這個東西已經控製了很多的人,公子留隻是其中一個罷了,因為他的貪念和色心將自己推向了萬丈深淵,本來可以好好的做一個無憂皇帝可惜現在卻自毀前程。
公子留被控製之後敶國自然而然的落入贏煌的手中,他命令公子留開始對吳國發動攻擊,這是他最後一個要收服的國家,楚國有羋冉這個狗腿子在自是不用擔心。
目前隻有吳國還沒有被納入他的版圖,若是將吳國一並收入囊中便可以功德圓滿,其實他可以自己親自去吳國做過了結,可是他要趕著去蓬萊島開啟彭祖之墓,此時他隻能讓公子留這個廢物代勞一下。
敶國現在已經風雨飄搖,若是在經過這樣一折騰估計最遭殃的還是那些窮苦百姓,公子留執政這幾年國家剛剛要更上一層樓卻被他生生給摧毀了,真是冤孽。
王釗無奈還是親自去了安陽將敶國的近況跟太子師說了一遍,其實太子師也一直在密切的關注敶國的狀態,雖說他現在沒有做君王的心,但是絕對不允許它落入別人的手中。
經過王釗苦口婆心的說教之後他同意跟他一起挽救敶國,想起當年的那一幕幕他仿佛做了一場夢一樣,當年的奪嫡事件死了那麽多人,兄弟之間手足相殘,最後那個一心為了自己的父皇也被自己害死。
這一切的一切讓太子師不堪回首,但是為了敶國的萬年基業他必須要作出選擇,這幾年他過得很幸福,有了妻子和可愛的孩子,他此時的想法是保住敶國至於做不做皇帝看他的心情。
太子師與王釗達成協議要保護敶國,所以他暗中調動了自己的舊部與其它周國之間慢慢的運作,等到時機成熟在反擊,這樣可以保證所有人不受傷害。
贏煌將公子留控製之後便讓這個重擔交給如雲,然後自己準備出海去蓬萊解開彭祖之墓,等到自己拿到長生不死藥之後,周邊列國已經全都是囊中之物,自己便成了千古一帝。
他準備出海前往蓬萊島,此時一個不該出現的人物出現了,那便是公冶飛煬,他此刻麵無表情的道,“王上,您喚我來有何事嗎?您可是答應過我等到任務完成就會放了我的父親,你可不要食言。”
贏煌此時似笑非笑的道,“飛煬,你這是什麽意思,難道我說話還會不算話嗎?你為我做了那麽多的事情,我怎麽會忘記你的好呢?”話落,他走上前想要親近公冶被他閃身躲開了。
公冶怎麽會不明白這廝的心,贏煌一直在利用雪殤門為他做事,他將公冶的父親暗中囚禁起來逼迫公冶為其賣命,這廝喜好龍陽之癖,他喜歡公冶所以才會如此的發騷。
“你說話算話就好,說罷這次讓我去做什麽事情?”公冶此時臉色陰沉的道。
贏煌一個閃身將他一把抱住,死死的抱著他不放,公冶此刻真是動彈不得,他厲聲道,“王上請自重,你我根本不可能會有任何牽絆,所以請你放尊重一點。”
“飛煬,你難道真的不知道我的心嗎?你真的以為我是男子嗎?我的身子你可是看過的現在想要抵賴不成,這輩子你就是我的人躲都躲不開。”贏煌此刻柔聲道。
公冶被他抱著渾身不舒服,是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他猶記的那次無意間看到贏煌在沐浴,發現了一個驚人的秘密,原來贏煌是個女兒身,這個發現讓他差點驚掉下巴。
原來他隻覺得這個男人長得太像個女子,但是又沒有證據指正他是女子,可是當他沐浴的時候卻被公冶看了一個正著,而且還被贏煌發現與他一起共浴一次。
他們之間的牽絆可不是一兩句話就能解釋清楚,公冶雖然心裏想著媄鈺,可是與這個磨人的女子打交道久了心裏也會慢慢發生變化,隻是他不想承認而已。
“王上,你趕緊放開我,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你不要瞎想了。”公冶此刻有點氣急敗壞的道。
贏煌聞言沒有發怒繼續抱著他不放悠悠的道,“你喜歡的媄媄已經成為了別人的妻子,你若是跟我在一起我們吃了長生不老藥,然後統一天下做一對神仙帝後不是很好嗎?”
公冶此時心中怒火正旺,道“既然這樣你為何要囚禁我的父親,為何?”他這些年一直在尋找父親的下落,可是贏煌卻一直沒有告訴他自己的父親被囚禁何處。
“誰說你的父親是我囚禁的,我隻說過你的父親在我的手裏,可是我並沒有囚禁他呀,他現在何處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可以保證我絕對我們傷害他,看在你的麵子上我也不會傷害他的,這一點你還是信我比較好。”贏煌此時賴皮的道。
公冶想要暗自用內力將她彈開,可惜這個人就像是牛皮糖一樣死死的粘著他不放,他怎麽也無法用力,此時他隻能雙眸冒火的看著她,想來這些年都被這個騙子給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