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6:你們翅膀硬了
“你別.……”
“別什麽？”沈墨琛的嗓音暗啞的不行，且帶著蠱惑的味道。
“別脫.……”
“放心，這邊不會有人過來，水也是消了毒的，很幹淨。”話閉，沈墨琛埋頭下來，一口咬住我的唇，還來不及說什麽，嘴已經被他封住，隻剩下咿咿呀呀地控訴，卻被他全部吃進嘴裏。
“舒服嗎？”沈墨琛低聲問。
我被他放在冰涼的水麵上，背靠著後麵的圍欄，沈墨琛的手和唇反複在我身上運作，給了我前所未有的刺激。
我們哪裏在這樣開闊的地方做過？
要是現在有一個人忽然從裏麵出來玩水，很可能直接將我們現在的戰況全部看了去，我被他問得雙頰一紅，偏頭不管他。
誰知他也是興趣上來了，突然用了力，我顫抖著身子叫出了聲。
他的手也在其他地方加了力道揉戳，我忍不住嚶嚀：“疼……你輕點.……”
他卻根本不聽，借著水的浮力更加賣力地晃動，我的身子被他拖高，瞬間我竟然也跟著他的動作奏動，仿佛快要升入高空中，快死了一般。
我於是激動地叫他：“沈墨琛！！！墨琛！”
“嗯，怎麽了？”他抽空回答我，道：“舒服是不是，嗯？曉曉，是不是很舒服？”
“不是.……”
“那是什麽，嗯？告訴我，你到底怎麽了？”
“我……我感覺我快要死了，你……你輕點.……”
“輕點？”沈墨琛咬著我的耳朵，道：“你不是嫌棄我老了嗎？嗯？怎麽樣，老男人還可以吧，嗯？”
我什麽時候說過他老了？
呃.……好像是前不久的時候說過，當時我還在想沈墨琛怎麽不跟我計較呢，嗯……現在看來，這個老男人.……
咦.……有仇必報的家夥。
後來，沈墨琛覺得水裏不夠盡興，又轉戰到了房間裏。
窗外透進來的昏黃光線照在沈墨琛刀削的臉上，他在新建的山莊房間裏，給我最極致的感受。
一直到最後，沈墨琛直接用手把我的眼睛蒙上，我不明白他是什麽意思，隻是被蒙上的那一瞬間，我仿佛看到他眼裏有一股暗火，看得我心裏一熱。
後來沈墨琛把用過的東西丟進垃圾桶的時候，我才恍然想起來，這一次，沈墨琛竟然破天荒地用了避孕套。
我眼睜睜地一直看著他所有的動作，沈墨琛丟完回來，看到我的表情，上床來環住我，道:“別多想，我隻是覺得你現在身子條件不是很好，害怕現在要是不小心懷了孩子，會對你的身子有什麽傷害。”
說不出來心裏什麽感受，於是我選擇沉默不語。
最後，臨睡之前，沈墨琛在包裏摸索了幾下，從裏麵拿出一個小的鐵盒子出來，上麵還係上了一條彩帶。
我一下子被漂亮的外表吸引住，猛然睜大了眼。
“這是什麽？”我問沈墨琛。
沈墨琛遞給我，我正要用手揭開彩帶，然後打開盒子看裏麵到底裝了什麽東西，結果卻被沈墨琛及時止住。
“別開。”
“為什麽？”
“這個到了國外才看，是我特地給你準備的。”沈墨琛再三強調:“記住，沒有到國外，千萬不能打開，聽到沒有？”
我拿著盒子，放在燈光下，斜眼注視著，真想要把它看穿，看看裏麵到底裝了什麽東西，沈墨琛竟然隻讓我到了國外才能看。
有東西在手裏，得不到開封，於是我有些不開心了，嘟著嘴問:“這到底是什麽寶貝啊？竟然搞得神神秘秘的。”
沈墨琛淡道:“沒什麽，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然後他又把東西從我手裏抽走，隨意放在床邊，抱著我躺下去。
“好了，先睡，明天跟學校確認一下你要過去的時間，正好我這段時間不是很忙，可以陪你過去。”
“……嗯，好。”
雖然這是早就成了定局的事兒，隻是突然到來了，我還是覺得心裏太舍不得。
“那我們這邊時間抽時間回去看看奶奶，還有，嗯，我媽媽。”
“好。”
“墨琛，你說奶奶會理解我們嗎？我總覺得，我挺對不起奶奶的。”
啵一聲，沈墨琛在我額頭上落下一吻，道:“別瞎想這麽多了，奶奶那麽明事理的人，肯定能理解我們的，再說，要說錯也是我的錯，跟你無關，好了，快睡吧。”
“好。”
不知是沈墨琛的懷抱過於溫暖，還是想到分離的日子快要到來，我下意識又往沈墨琛懷裏靠了一些，終於抵擋不住困意，安穩地閉上了雙眼。
……
出國的時間定在了一個星期後，護照是之前沈墨琛已經幫我辦好了的，簽證也是他辦的。
期間，我和沈墨琛回了老宅看過奶奶，當我們說出心裏的決定時，奶奶瞬間楞在了原地。
“什麽，要去國外上學？”
看著老人家那種驚訝的表情，我心裏一下子自責得不行，恨不得上去讓奶奶直接狠狠打我兩巴掌還要好一些。
“是的奶奶。”沈墨琛說:“反正我們現在年齡也還小，讓曉曉出去轉轉也好，孩子嘛，遲早都是會有的。”
“夠了，你給我閉嘴！”奶奶嗬斥住沈墨琛:“是是是，你們現在都大了，翅膀也硬了，奶奶管不住你們了，行吧，你們要飛多高就飛多高，我也不想管了，要走就走吧，越早越好，以後不用再來看我這個老太太了。”
說完，奶奶就起身，隻是剛站起來，又扶著額頭倒了下去。
我和沈墨琛慌忙迎上去。
“奶奶。”
“奶奶。”
“奶奶，你沒事吧。”
“……”
緩和了一會兒，奶奶終於好了一些，沈墨琛轉身就要叫保姆叫醫生過來，卻被奶奶叫停了。
“不用了，我還死不了。”奶奶說，隨後甩開我和沈墨琛的手，徑直走到樓梯口去，保姆見情況不對勁，立馬上前去扶著奶奶上樓。
“劉叔啊，讓他們滾，以後不讓再踏進我沈家半步！”
我一聽，慌了，深怕連累了沈墨琛。
“奶奶！”我叫喊著就要追上去，剛跑了兩步，就被沈墨琛猛然拉了回去。
“你幹嘛，快去勸奶奶了。”我有些急。
“讓奶奶先冷靜一下，現在上去沒有用，隻會讓她看著心裏更堵。”沈墨琛道。
“可是……可是我擔心奶奶，她不會……不會氣出什麽事來吧？”
“放心吧，沒事。”沈墨琛安慰我道，然後對著身後的劉叔說:“劉叔，麻煩你把家庭醫生請過來，這段時間就在這裏住著，記住，有什麽事，千萬給我打電話，知道嗎？”
劉叔立馬答:“是，少爺。”
然後，沈墨琛直接帶著我出了老宅，一路上，我都沒忍住，總是向後看著，深怕奶奶出點什麽意外。
其實我也知道沈墨琛比我好不到哪裏去，甚至心裏比我更急。
於是我心裏竟然有些退縮了。
“墨琛，要不……”我忽然開口說了一聲。
“要不怎麽？”沈墨琛往左打了一圈方向盤，問我:“要不你不去了，就在家裏，遵循奶奶的想法，給沈家添一個大胖小子？”
“可我擔心奶奶，她年紀大了，我怕她有什麽三長兩短。”
“沒事。”沈墨琛說:“我會經常抽時間回來陪她的，再說了，奶奶那種性格，等她想通了就好了，而且她那麽喜歡你，肯定會理解你的，別想太多了，嗯？”
“……嗯，我知道了。”
心裏歉意得不行。
去我媽那裏的時候，情況稍微好了一些，隻是談到我上學這個事，我媽立馬就老淚縱橫了。
“都是媽不好，都怪我，不然你怎麽可能走到今天這一步。”
“媽……”我拉長了聲音叫了她一聲，吸了吸鼻子，把眼眶裏麵的淚水忍了回去。
“我從來沒有怪過你，真的，你別想這麽多。”
我媽再也說不出話來，一直用手拍著我的後背。
後來她也提到了奶奶，她說:“奶奶那邊呢，怎麽說？”
我和沈墨琛都垂著頭，靜默不語。
我媽也猜到了，握著我的手說:“老人家也不容易，就怕她身體受不了，其實我也覺得你們應該早點要個孩子，隻是你們這一輩的年輕人，跟我們那個時候不一樣了，都覺得要先有了事業，才去要孩子。哎，媽知道你們也難，不過有時候，還是盡量顧著老人一點，知道嗎？”
我滴著淚，說:“嗯，我知道的，媽，我走了之後，你自己要保重，不要什麽東西都落到他們手裏，給自己留點後路。”
“媽知道的，不用擔心我，啊。”
“媽，保重。”
“保重。”我媽幾乎泣不成聲:“媽就不能送你了，你……比，墨琛啊，你代替我，多擔待曉曉一些，啊。”
“放心吧媽，我會照顧好曉曉的，你不用擔心，其實也沒什麽，你就當她在外地，平時節假日什麽的，她都可以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