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先生,現在這是時間在酒店,您有什麽要說的嗎?”
“請問您深夜私會袁小姐是要和離婚的前湊嗎?”
“傳聞您太太已經懷孕了,我可以理解成您耐不住寂寞出來密會佳人的嗎?”
無數的閃光燈照耀在了廖天成的臉上,讓他的視線越發的深邃驚人,那原本就深刻壓製的欲望在神色間暴露無遺。
“哢嚓”一聲閃光燈起,廖天成那充滿情欲的畫麵被及其奧妙的捕捉住。記者低頭正在看著自己相機裏麵的傑作竊喜,卻冷不防的感覺到一陣的威壓,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相機已經被廖天成搶了過去。
相機被摔在地上帶起巨大的聲響,“哐啷”一聲,讓無數的記者心中一驚,當即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現場鴉雀無聲,所有人的視線都聚焦在廖天成身上,看著他已經暴怒的一雙眸子,周身散發出來的冷厲氣場,讓人大氣都不敢出。
廖天成冷冷的掃視了一圈,眸子之中危險的氣息格外的明顯。
“如果你們還不想從這個城市裏麵消失,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我想你們心裏都有數,不要讓我說第二遍。”
他說完,見那些記者一直看著自己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不由失去了耐心冷哼一聲:“怎麽,不明白嗎!”
此話一出,有幾個反應極快的記者馬上都將自己手中的攝像機關了,更有甚者,直接抱著攝像機和話筒從酒店的後門落荒而逃。
他們太過於清楚,如果真的惹怒了廖天成,恐怕就不是單純的丟了飯碗那麽簡單的。
有一個連著天線直播的記者更是渾身瑟瑟發抖的將那些設備都一一關停,但是畢竟前麵的畫麵早已經通過衛星流傳了出去,那記者在後麵偷偷地瞄著廖天成的身影,害怕他過來追究自己的責任。
他低著頭,戰戰兢兢的在角落裏麵等了很久都沒有看見廖天成往自己的方向過來,他偷偷地看了一眼四周,見周圍的人都開始漸漸散去,不由打著膽子像廖天成的方向看去。
那裏哪裏還有廖天成的影子,那記者狐疑的張望了良久,確定真的沒有廖天成以後,心中這才長舒了一口氣。
想起剛剛廖天成那猶如修羅一樣的冷峻的眉眼他依舊心有餘悸,正在暗自慶幸今天躲過一劫,兜裏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阿海,你的直播我看了,真的是太精彩了,明天頭條是咱們的了,你立了大功哈哈。”領導興奮的聲音從電話裏麵傳了過來。
那個叫阿海的記者看著已經被自己關掉的攝像機,腦海裏麵忽然閃現出那雙冷漠的眼神,心中怕急,隻得嗬嗬幹笑了幾聲。
身體裏麵的燥熱越發的明顯,廖天成知道那些記者一定不敢再輕舉妄動,當即也不在糾纏,直接從後門離開了。
欲望快要逐漸戰勝理智,大腦像是被燒灼著渴望著欲望,廖天成知道自己的身體情況,此時已經是極限,不能夠在耽誤片刻,這個位置距離家裏麵還有很長的一段距離,心中明白,此時趕回家已經是來不及了,況且清童現在正在懷孕……
酒店裏麵最不缺的就是女人,隻要他想要,什麽樣的女人都是唾手可得,但是即使他的身體現在如此的難熬,他的腦海裏麵唯一浮現出來的,依舊是洛清童的麵容,因為除了洛清童,他誰都不會要。
不耽誤片刻,廖天成直接攔了一輛車,準備去往最近的醫院裏麵。
他就不相信,區區的一點下流的藥品,難不成他就會放在眼裏?
而在同一時間,我正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天都已經快要亮了,身邊的床依舊是空蕩蕩的,就連一條信息甚至一個電話都沒有,以往就算廖天成深夜不歸家,我也總能找到他,知道他在哪裏,但是像今天這個樣子,倒是第一次。
沒來由的,我的心裏麵格外的煩躁,像是有千斤的巨石壓在自己的胸口,讓人喘不上來一點氣息。
再也睡不著,我知道閉著眼睛也是徒勞,索性直接在床上坐了起來,拿出手機,關了又打開,打開有關上,十分的猶豫。
視線定格在屏幕上“天成”的字樣,我知道我隻要輕輕的點一下,就可以給廖天成撥過去,但是心裏麵總是害怕那邊傳來的是我不想聽到的聲音,這讓我忍不住的猶豫。
時間過去了良久,我終是下定了決心,撥通了那個電話,隨著嘟嘟的一聲聲傳來,我的一顆心也隨之揪了起來。
“您好,您撥打的電話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sorry……”
我將電話掛斷,望著手機有些出神,無人接聽,難道是廖天成還在忙嗎?
馬上的,我就被自己的這個想法嚇了一跳,我竟然又一次的不知不覺的開始關心他,這讓我陷入了深深的無措之中,我拚命的告訴自己,我不能夠在像從前一樣的去在乎他的一切,不能夠在將他看成是我最重要的人,絕對不行。
退出通訊錄頁麵,我強迫自己不去想關於廖天成的一切,百無聊賴間正尋思登錄郵箱看看梵離有沒有給我發信息,也可以將這份心放下來。
但是當我瀏覽網頁的時候,一個新聞推送卻進入了我的視線,我本想將它關掉,但是再看見“廖天成”三個字的時候,視線一凝,神色徒然開始變得慌亂。
“廖氏總裁廖天成沉寂幾日今晚又出勁爆新聞,深夜密會佳人,被抓現行勃然大怒。”
“某酒店大堂,廖天成密會佳人被抓現行,女方確定是袁氏之女袁梓沫。”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鬼使神差的點開了那個新聞鏈接,瞬間映入眼簾的,就是廖天成那張出色俊朗卻隱隱帶著一絲怒氣的臉龐,而真正刺痛我的,是此刻他眼神裏麵充斥的欲望,遮掩不住。
而下麵還有一張照片,正是他和一個女人在房間裏麵拉扯,身體貼近的距離及其的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