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曉瑜不受控製的小小低呼了一聲。
極強壓迫感的雄性氣息自後而來,她試圖掰開他纏在自己腰間的手,可是非但不起作用,反而換來他更收緊的力量,被他嚴絲合縫的抱緊在懷裏,背部隔著衣料甚至能感覺到他胸前的每一條肌理。
桑曉瑜吞咽口水,有些慌亂的問,“禽獸,你想幹什麽?”
“你說呢?”秦思年俯著7;150838099433546臉,剛好落在她肩膀的位置。
他每一下的呼吸,都有意無意的拂在她的耳廓邊上,若不是腰間有他手臂禁錮的力量,桑曉瑜險些差點站不住,手心抵著大理石的邊緣,顫顫的搖頭,“我、我不知道!”
秦思年薄唇微動,輕咬在了她的耳垂上,“**you!”
桑曉瑜渾身一個激靈。
隨即,她的雙腳便騰空。
再一次的,她又被秦思年像是抗麻袋一樣倒掛在肩膀上,大步流星的走向對麵的臥室,門板踢開,撞擊在門碰上發出不小的聲響,可見他的急切。
桑曉瑜身子剛沾到床上時,衣服扣子就已經解開了大半。
沒有開燈,除了外麵客廳裏傾瀉進來的燈光,就隻有窗外皎潔的月光了,兩種光交織在一起,倒是將氛圍縈繞的更加曖昧,尤其是在她鎖骨下方一片春光的前提下。
桑曉瑜及時抓住他的手,“……等等!”
秦思年動作頓住,卻沒有鬆開的意思,就撐著手臂在她上方。
桑曉瑜喘了口氣,口幹舌燥的做著最後的掙紮,“我覺得我們似乎不應該這樣,雖然我們這四年裏在法律上的確是夫妻關係,但領證前我們也簽過一紙協議,隻是協議夫妻,有些事情就……”
“協議上還有一條公平條約。”秦思年低沉打斷她的話。
“什麽?”桑曉瑜困惑。
“我喂飽你的胃,你喂飽我的身體。”
桑曉瑜聞,有些茫然的問,“哪一條寫了?”
當初在領取結婚證以前,他們有黑紙白字的簽過一紙協議,協議的內容並不長,算是對他們這段婚姻因何存在的一個定義,而且她也是仔細看過兩遍的,都不曾記得有過這樣一條!
正納悶之際,下巴突然被捏起。
秦思年強勢的吻在她被迫微張的嘴上,“我現在加上的。”
所有的呼吸全部被他給吞沒,房間裏溫度上升的過程裏,桑曉瑜聽見衣服一件件被丟在地板上的聲音,沒有多蠻橫粗暴,卻也令她躲避不開。
桑曉瑜眉眼泛紅,認命的將酡紅的臉埋在枕頭裏。
今晚她又別想睡了……
下班時間,白領們打完卡陸續往寫字樓外麵走。
桑曉瑜摘掉脖子上的工作牌,旁邊的郝燕湊過來說,“小魚,我聽說中央商城最近打折打的挺凶的,晚上一起去逛逛?”
她剛想要點頭說好,手機就響起來了。
“等一下,我先接個電話!”
通話內容並不是很長,隻是掛斷後,桑曉瑜臉上的表情淡了不少,轉臉對著等待著自己的郝燕抱歉道,“燕子,恐怕你得另找別人了!”
從寫字樓出來後,桑曉瑜沒有立即去趕地鐵,而是橫穿過了兩條馬路,來到了一家咖啡廳。
推門進去,就看到最裏麵坐著的池東,不僅僅是他一個,旁邊還坐著個美女,畫著精致的妝容,五官漂亮倒是很漂亮,隻是神情也很高傲。
桑曉瑜抿了抿嘴角,沒有遲疑的走過去。
拉開椅子坐到對麵,過來服務員給她點咖啡也被她揮手拒絕了,身上的包也沒有摘下來,直接問,“說吧,叫我來,到底有什麽重要的事說?”
臨出寫字樓的那通電話就是池東打的,說是徐雨柔想要見她,有些事情想要當麵說清楚,若是她不赴約的話就會直接來她的台裏,這會兒是下班時間,她可不想被同事們圍觀,所以就赴約來了。
身處在她們兩人中間,池東似乎很尷尬,醞釀的開口,“小魚,雨柔她……”
“桑小姐!”
坐在他旁邊的徐雨柔打斷他,往前坐了坐,突然沒頭沒腦的說了句,“抱歉,上次你小姨夫的事情,是我太衝動了!”
“你剛剛說什麽?”桑曉瑜驚詫。
前後三次見麵,徐雨柔始終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也不怪她懷疑自己沒有聽清楚。
徐雨柔微微一笑,“今天找你過來,是想要跟你道歉的!”
桑曉瑜聽到這句後,更加驚訝了。
“池東開導了我很久,我也覺得自己似乎做的太過分了!”徐雨柔看了眼身旁的男人,臉上表情那叫一個歉疚,“隻是我當時實在氣急了,一時衝動才會做出那樣的事!其實我也真沒想把你小姨夫怎麽樣,就隻是想要報複你一下,給你點教訓!不過池東說得對,怎麽說在咱們三個人裏麵,你都是受害者才對,我不該跟你斤斤計較!”
話音落下,就立即往身邊靠去,柔柔的問,“親愛的,我做的還好嗎?”
池東似乎很滿意她的話,語氣溫和,“雨柔,你果然沒有讓我失望!”
是嗎?
桑曉瑜卻壓根就不相信對方的話,不懂她這番舉動又是葫蘆裏賣著什麽藥,或許隻是因為單純的想要討好池東,在心上人麵前賣一個善良的人設,但不管是什麽原因,都跟她沒有任何關係了。
她很平靜的聽著看著,沒有像之前那樣心底會隱隱作痛,奇怪的她發覺心底哪怕一點波動都沒有。
雖然她在抓到池東出軌的那一瞬,就已經把這段感情徹底終結了,隻是畢竟長達了五年,心裏麵的傷口大了去了,原以為至少需要很久的時間才會愈合,沒想到這麽快就已經走出來了。
莫名的,心底浮現出淺淺約約的一雙桃花眼。
桑曉瑜舔了舔嘴唇,直接起身道,“ok,你的道歉我收下了,完事我可以走了吧?”
走出了咖啡廳,沒想到池東竟然會當著徐雨柔的麵敢追出來,擋在她麵前壓低聲音問,“小魚,那晚的男人跟你什麽關係?”
“跟你沒關係!”桑曉瑜漠漠的說完,攔了輛出租車就坐進去。
回到了小區住宅樓,從電梯上去,她掏出鑰匙開門,兩隻腳剛剛踩在裏麵的腳墊上就驀地停住,房子裏有動靜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