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回
既然圖案在變化,明謎底正一步一步的被揭開,陳琛猜測,也許這一個法老墓葬,並不是金字塔,而是棺槨(木乃伊)另有洞存放。
根據圖紙(帛書)的提示,陳琛很快就做出了反應。隻見他迅速衝到寺廟內的神像前,仔細觀察、探視,那迫切渴望得到答案的眼神,似乎透露出某種神秘而深邃的企圖。
果然,陳琛很快便發覺神像的位置不對勁,用英文同黑人夥伴們商榷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座神像的塑雕是可以搬動的,來,我們挪一挪,試試能不能把它推開。”
陳琛做起事情來,竟然能如此的專注(全神貫注),就連一旁剛剛還在與他激烈對打的金發女子都直接遺忘(拋到腦後),眼眸中仿佛隻掩映著四個大字——“異度空間”,為了這個充滿欲望的目標,萬般皆可拋,恩怨情仇甚至金錢權利美女,啥都不再重要。
而那名女子,雖未受傷,但是經過劇烈的肢體活動,已經筋疲力竭、氣喘籲籲,她正等待著、靜站著,準備伺機逃脫虎口,猶如一隻振翅欲飛的鷹雀蓄勢待發。
果然不出陳琛所料,在聯合眾多黑人同伴的一起努力下,碩大的神像依然被順利的移開,“嗚嗚”厚鈍的摩擦聲縈繞耳旁,地表露出來一個方形的洞口,洞內有先人設計好的樓梯格子。
埃斯科用英語發號施令道:“哈哈哈哈,上帝保佑,我們真的找到了!有了陳先生的協助,我們每次尋寶都特別的順利,陳先生真是功不可沒啊!大家夥抄起家夥趕緊下去瞧瞧。”
同樣迫不及待的其餘黑人也趕忙拿出墓裏需要用到的武器、設備、工具,一個排著一個衝下樓梯去了。
直到這時,陳琛才忽然響起剛才與自己對打的那名女子來。正準備再去弄死她時,誰知,轉頭一看,那名女子已經不知所蹤了,不曉得她是什麽時候離開的。明明剛才所有自己這邊的人都在場,竟然沒有一個人注意到她,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跑就跑了吧,陳琛可沒有精力去對付這些瑣事,尋找一年半以前位於華夏山西山體墓葬裏的冰封石棺遺留下來的線索,才是最關鍵、最要緊的大事,比其它什麽都重要。
我門再把視線調回到黃憨身上……
自從在胡夫金字塔附近與匪徒(國際通緝犯)陳琛的人不期而遇,又匆匆撤離之後,黃憨並沒有返回酒店,而是被一名形同遊客的華夏公民給帶走,去了埃及當地的一處水吧(飲料館),二人對視(相向)而坐。
“你從華夏來埃及幾了?開羅的治安可不比華夏國內那麽太平,來這裏打算幹什麽?”那名華夏公民舉起飲料喝了一口,並問道黃憨。
“哦,剛到一會兒。我有一個絕密的任務需要去執行,具體細節不便透露,感謝兄弟之前的出手相助,真的謝謝你!”桌上的飲料杯就擺放在黃憨手邊,黃憨未喝一口,神色鎮定地回應道。
“哎,戒備心不用這麽重,我也隻是隨口問問而已,來,喝,品嚐一下埃及的特色美味,沙漠果汁,酸甜可口。”那名華夏公民深了個懶腰,變了種音調,非常放鬆地道。
“看你對這邊很熟悉的樣子,你明明是華夏人,為何要呆在埃及,很多年了麽?不知我的這幾個疑問,兄弟是否方便透露呢?”黃憨問道。
“嗬,我別的才能沒有,生性就是藝高人膽大。來埃及能做什麽呀?這裏除了金字塔,就是獅身人麵像,五六千年前的寶物應有盡有,據埃及官方可靠統計,大約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古董、古物、法器等等都早已失傳,博物館裏除了存放著幾具法老的木乃伊(屍體)和一些古代的文獻記載,也沒啥好東西了。東西都去哪兒了呢?總不可能人間蒸發、憑空消失了吧?自然都在墓裏藏著唄!我叫王野,幹倒鬥的,來埃及三四年了,大的收獲沒有,的發現倒還蠻多的。”那名華夏公民毫不避諱地侃侃而談道。
“看兄弟這麽直爽,我願意交你這個朋友。不瞞你,咱倆是同行,幸會,幸會。”黃憨微微一笑,伸出手去準備握手示好。
泱泱華夏果然是人才輩出、遍布全球哇,同行的同胞可不容易碰見,此番遇到了,互相都把對方視為知己。同時,暗自也希望從對方嘴裏套出點什麽訊息出來……
正在這時,黃憨的手機響起,黃憨掏出來拿手上一看,是大哥張尊打來的,便趕緊離席,跟王野打了個招呼後,去到男廁所回避,這才接通。
“喂,大哥,我是黃憨。”黃憨首先道。
“三弟啊,聽你老婆,你出國去了,我還不敢確信,所以啊,這不……直接問到你這來了。你真出國去啦?是到哪國去了呀?”張尊道。
“哦,我到埃及來了,宋耀警官差我辦點事(托我幫個忙)。怎麽了?大哥,有什麽事嗎?看你這語氣,心情不錯嘛?你爸有消息了嗎?”黃憨問道。
“我靠,心情慘不忍睹啊,哪隻耳朵聽出來的不錯。別提我爸的事,一點眉目都沒有,我快找成神經病了,全國都遊遍了,也沒打探到他的任何消息。這次找你,主要是問一下你那邊的情況,是否需要幫手,你要隻能需要,我馬上買張機票過去幫你。”張尊道。
“聽你這意思,對我的情況貌似很了解嘛!還瞞著我呢!依我看,宋警官也已經聯係過你了吧,你啥都知道了。”黃憨裝作不高興的語氣,道。
“可以啊,三弟,你子這兩年智商、情商雙增長,大哥的心思你都能猜出來了,不得了啊!對,宋耀找過我,讓我去埃及助你一臂之力。正好問問你,陳琛和那夥黑鬼,找到了嗎?”張尊問道。
“哼,何止是找到,還差點打起來了,要不是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一個洋妞幫我擋了下來,此刻我是死是活還不知道呢!嘖嘖嘖……”黃憨道。
“以三弟的身手,一般的肉搏我相信三弟可以應付得過來吧!好,言歸正傳,我也不撩撥你了,告訴你個正事。就這一兩,石沉大海兩年多的曹誌瘟又浮出水麵了,並且幹掉了鴻利集團的老總趙猛昌,後者的死狀極其恐怖悲慘,監控拍下了整個過程;此外,在遠離本市的江南的一座城市裏,一位姓劉的女性也被曹誌瘟殺害了,有目擊證人為證,並抓拍了照片。據,那名女性曾是曹誌瘟在鴻利集團的姘頭。短短兩時間裏,曹誌瘟分隔兩地,相跨數千裏,連殺兩人,作案手法高超。而且曹誌瘟是怎麽得到被害人當時所處位置的訊息的,令人費解,也令宋警官非常頭疼。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警方並沒有查詢到曹誌瘟在路途上的任何追蹤記錄,火車、飛機、汽車、輪渡,都沒有發現他的身影。你奇怪吧?”張尊敘述道。
“沒有路途追蹤記錄?居然會有這種事?曹誌瘟那個魔頭,我敢斷定,我師父以及地下室監牢裏其他被關押者的死,也與他有關。當時,除了我,知道地下室位置的外麵的活人隻有他,他脫不了幹係。要不是眼下我有任務在身,我巴不得衝回去清理門戶,替我師父報仇。”黃憨憤怒地道。
“沒事兒,你先忙你的事,忙完了,等你回來後,我們再想辦法找曹誌瘟報仇。當然,我更主張(建議)用法律的武器將他繩之以法。”張尊道。
溝通完畢,二人相繼掛斷。
黃憨心想:沒想到我才剛出國一,就得到了這麽重要的訊息,曹誌瘟露臉了,之前在國內的時候,怎麽沒聽到有這消息傳給我,我去!
隨著張尊勾起了黃憨國內許多往事的回憶,黃憨便又趕緊撥打起了二哥賈有才的電話,問問他現在的情況。
電話撥過去很久,一直是“嘟……嘟……嘟……嘟”的等待音,久久無人接聽。
連打了兩三個,突然,終於被人接聽了。
“喂,二哥,你在忙啥呀?怎麽不接電話呢?”黃憨鬱悶地問道。。
“嘻嘻,黃憨是吧!我們又邂逅咯,好久不見!你是想找姓‘賈’的是麽?他在我的手裏,目前正在感受著古代酷刑之一的‘炮烙’呢!也許一段時間之後,他將要去往西方極樂世界拜佛求經喲!對了,你要不要一起來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個形同太監的不男不女的聲音從電話那頭響起。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