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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回

  隨著瓦德西率領士兵及風水師徐圖進入那剛炸開的山洞,沒等直線走進去幾十步路,便發現正對著山洞口的仍是一堵往兩邊無限綿延的內牆,唯有向左右兩側走,左右兩側剛巧有然的隧道(走廊)。經過瓦德西反複徘徊、推敲,瓦德西下令所有人向左走,並點起了微不足道的幾盞火把。於是,全體士兵就這樣向左側的通道走了進去。


  大概幾分鍾的平坦路程走完後,突然,如超聲波般的刺耳的“耳鳴”型高音乍時“呤呤呤——”的響起,緊接其後,無數隻黑色蝙蝠不知從哪裏冒了出來,朝著全體人群瘋飛癲撞。


  在漆黑的山洞通道內,不明物體飛衝撞人,數量龐大,還伴隨著強音,威懾力絕對不可覷。


  “Ah!Helphakindfnserishis?(啊!救命。這是什麽怪物?)”正嘶吼啼叫著的瓦德西迅速掏出腰畔掛著的步槍,但卻並沒有叩響扳手,而是當作棍棒來使用,以驅趕蝙蝠。身為一軍統帥的他,此時也不禁被眼前的景象嚇得魂飛魄散。


  “Uh!I'skaydriveheaay,jusbas(vapires)I'skay(呃!驅趕一下就沒事了,隻是些蝙蝠(吸血鬼)而已,沒事的。)”同一時間也在手舞足蹈地閃躲蝙蝠的風水師徐圖高聲回答道,此時的徐圖也沒空看著人話了,閉著眼睛吼叫是唯一的辦法。什麽尊敬、屈從、苟且等等,統統拋到九霄雲外。


  經過士兵們的一番辛苦的扭閃、甩開,一會兒之後,在所有人都強忍著不去開槍的情況下,總算熬了過去,除了許多人的衣服被撕碎(咬破)了一些口子、脫了幾根線以外,所幸沒有人員傷亡。


  再往前走了不遠處,又是一群閃著綠色光芒的類似螢火蟲的型物體擋在身前,老長的弄堂裏全都是,不誇張的講,幾萬隻還是還有的,不過這些蟲子並沒有對人發起衝擊,而是自由的在那裏忽高忽低,悠閑地飄動飛舞。


  “ruu,haarehesehingshailluinaehehleave?Areheyfireflies?(徐圖先生,這些把整個山洞都照亮了的東西是什麽,是螢火蟲嗎?)”人群中的瓦德西略顯恐懼地問道。


  徐圖走上前去,從自己隨身攜帶的背包裏拿出來了一口碗、一個球和一根毛衣針,然後把球放在最底部,碗底擺在球的上方,球並未滾動,最後再把毛衣針豎直地立在碗裏,這樣放,針居然也沒有倒下來。緊接著,徐圖吐了一口唾沫到毛衣針的針尖上,濃痰順著針莖向下滑淌,然後又從背包裏拿出了打火石和砂紙,隻見“嚓”的一聲,一團火便出現在了徐圖的雙掌之間,然後徐圖將火移到立著的毛衣針上麵去。正在這時,奇怪的事情出現了,所有泛著如眨眼般綠光的“螢火蟲”貌似感覺到了什麽一樣,千鈞一發地俯衝向這個燒著了火的碗裏。


  徐圖見狀趕緊退後閃身,並大喊道:“QuikQuik,everynebakup,readysh,heseinsesarehighlyi,skinuh(uh)heillbelife-hreaening,everynehurryup(快……快,大家快退後,準備開槍,這些蟲子有劇毒,皮膚一觸碰(接觸)到他們便有生命危險,大家趕緊。)”


  原本就非常緊張的德軍士兵現在聽風水先生這麽一,更是驚嚇的手忙腳亂,隻見他們動作很不協調地抓起自己的槍械,漫無目的般的對著前方的空中一陣掃射,‘劈啪砰砰’……轟隆聲響徹了許久,蟲子卻未見有幾隻被消滅。


  “Idesn'seerkEverynehrsrhesayblandhrshealldirely(這樣好像不行,大家快把火把扔到我的碗邊上去,全部直接投擲過去。)”徐圖又喊道。


  士兵們聽見後趕忙照做,一個個生怕蟲子飛過來碰到了自己。很快,那一陣無腦的閃光生物仍接連不斷、前赴後繼地撲向那團帶有燒焦的唾液的熊熊大火,直至全部灰飛煙滅。

  “ruu,ishisheaseihanienhinesebs?I'serrible!Ifieren'frhelaearrivalfurGeranrpsinBeijing,euldnhavebeenablereapanybenefisIfeanedgeserarehingsfrheanienbandbringhebakurKingilliaII,uldIhavevenuredallheayyurShaniPrvine?(徐圖先生,中國的古代墓穴都是這樣的嗎?真是太恐怖啦!要不是我們德國部隊晚進的北京城,什麽好處都沒有撈到,想從古墓裏弄些稀罕玩意兒帶回去給我們的國王威廉二世,我犯得著大老遠的跑來你們的山西冒險嗎?)”驚魂未定的瓦德西看到危險暫時平息,疑惑地問道。


  徐圖明明聽到了,卻遲遲(久久)沒有回答,而是在思考著另一件事,他在想:自己前不久才剛悟出新型的尋找墓穴的方法——“磁場定穴”,這才是第一次使用,根據磁力的引導,居然就找到了一個如此偌大而神秘的超級大墓,自己平生去過了那麽多明清地宮,尚未有任何一個超過眼前的這個墓葬的規模。


  頓時,滿心陶醉的徐圖,沉迷其中而又忘卻其外,似乎已然忘記自己是被德國人用重金聘請來尋覓(盜取)寶物(文物)的風水師,相反,他把自己當成了墓裏麵的王者(霸主),他眼下最想做的事,就是把這群洋鬼子(鬼佬、紅毛鬼)趕出墓穴,自己則可以獨吞接下來將會遇到的各種財寶。


  “YurEellenyGeneral,aferrying,iseesveryunsafehereIisnknnhadangersillbeenuneredaheadeshuldleaveherefirs,reurnheriginalradandaifrsuffiienpreparainsbefreIbringyuinfrreasurehuning(將軍閣下,經過嚐試,這裏似乎很不安全,前方將會遇到什麽危險尚不可知,不如我們先離開這裏,原路返回出去,等做好了充足的準備以後,我再帶你們進來尋寶。)”徐圖轉動了一會兒腦筋,了這麽一席話。


  “KIagreeihyu(好的,我讚成你的。)”瓦德西迅速同意了徐圖的建議,一邊應和,一邊率領著屬下士兵掉頭就往洞口跑去。


  就這樣,徐圖把瓦德西的人馬引了出去,並徹底的誘騙到了很遠很遠,自己才得以脫身。而後,則是孤身一人再次返回到了這裏,仗著自己包袱裏裝著的各類風水工具,開始了這座大墓的探險征程。


  當時已是深夜,洞裏洞外都是一片漆黑,而且位於深山老林,洞外還時不時的傳來了老虎和狼的嚎叫(狂嘯)聲。隻見徐圖點著火把,心翼翼地邁著每一個步伐,把白自己走過的路再次走了一遍,由於蝙蝠和“螢火蟲”都已經飛的飛、燒的燒,這兩段路便走得異常平穩、安全。


  不一會兒,徐圖順著通道一直走,深入到了一個巨型的上下合攏式石門邊上,棱角分明如牙齒形狀般上下並攏的兩塊石牆擋住了去路。徐圖猜想附近很可能有開啟石門的機關,便在四周敲打著石壁,通過聆聽傳回來的聲響,判斷實心或空心以及能否產生機關效果。


  終於,他摸到了一塊凹進去的石頭,試著用力往裏一推,果然,閉合著如牙齒狀尖銳的巨型石門向上下兩個方向打開,中間可直接過人。一時間,門那邊的景象隨即一覽無餘,和門這邊相比較,最大的區別,就是看不見陸地(地麵),所有的物體仿佛都是飄浮(漂浮)在哪裏一樣,無論石塊、砂土、植被……


  帶著一份驚奇,盡管門的另一側明顯看不見路,徐圖還是大膽的把腿伸了過去,準備踩到某個能墊腳的東西。誰知,頓時徐圖伸過去的腿被一股很強大的氣流給向上托著,向上的托力和腿的重力剛好持平,好比把腿踩在了厚厚的海綿或棉花上,有看不見的浮力自動支撐。經過了一隻腳的成功嚐試,徐圖便放心的把第二隻腳也塌了進去,整個人便如同懸空狀穩穩地站在了那裏(門的另一側),並未感覺有什麽不適感。

  就在徐圖整個身軀都已通過了巨型石門之後,兩扇“牙齒”卻突然猛的一下快速並攏,“砰”的一聲,上下“牙齒”相碰砸出的灰塵和石頭粉向八方飛濺。此等動靜,把剛剛還膽大包的徐圖驚得冷汗直流,心想:這石門怎麽就突然自己關上了呢?幸虧自己過來的及時,沒被夾到,不然的話,可能會比死在包公(包青、包拯)的虎頭鍘下更加的悲慘、痛苦。


  徐圖定了定受驚的心神,接著打著火把向前方探去。沒走幾步路,他就通過火把的光照,瞧見了不遠處的前方擺著幾十上百口懸空棺材,位置有的高、有的低,參差不齊,全都飄浮(漂浮)在那裏巍峨不動,下方明顯無任何支撐,完全真空。雖懸棺的形狀大同異,但顏色竟是五光十色,紅、橙、黃、綠、青、藍、紫、白、黑、棕等等,應有盡有。


  徐圖此番冒險進入這座超大的墓葬之中,決不能白跑一趟、空手而回,盡管他也在害怕,也覺得瘮得慌,也認為惡心,但是他還是借著浮力,使自己飄向了最近的一口懸浮棺材,然後用力地推開棺蓋,準備從棺材內部撈到些值錢的古董。


  怎料,正當他舉著火把,將脖子和頭慢慢地伸到棺材裏麵去望的時候,突然豎出來一雙純粹白骨的人手骨骼,動作極快,彈指的時間過後,一副穿著古代官府捕快服裝的潔白骨架就是那麽一彈,坐了起來,碩大的骷髏頭恰巧盯著徐圖的倆眼珠子對視而望,剛剛還豎著的白色人爪骨骼此刻也已變為了橫向。


  徐圖看到此等物體驟然展示在自己眼前不足三尺,驚恐得尖叫一聲,聲音嘶啞,如同有人在殺豬一般。隻見徐圖連忙碎步後退,眼睛睜(瞪)得老大,似乎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這一幕,完全處於嚇懵的狀態。


  不管他三七二十一,一個字“跑”,三個字“趕緊跑”,就是當下徐圖最想做的事。


  正在這時,其它懸棺仿佛受到了某種觸發,居然同一時間自動滑開棺蓋,裏麵躺著的人形骨架也逐漸舉著雙手坐了起來,並絡繹不絕地紛紛走出棺蓋,似乎能尋著人的氣味,上百副骨架不約而同地從前後高低各不同的方位朝著徐圖走了過來。


  “啊!這這這這這……這是什麽屍骨啊?老爺呀,我真的就這麽晦氣嗎?曾經入墓那麽多載都沒事,怎麽今會撞見這麽多不幹淨的東西。難道,我徐圖的命今就要交代在這兒了嗎?”徐圖情不自禁地自言自語地喊叫著,無濟於事的他,企盼著哀求上的庇佑和救贖。


  情況的緊急程度遠遠超乎了徐圖的想象,如此的危急關頭已經由不得他去祈禱上蒼或思考辦法(策略),繞開骨架趕緊逃跑是唯一的方法。由於剛才進來的那扇巨型“牙齒”石門已經關閉,如果返程(原路返回),短時間內找到機關的可能性(概率)很低,幹脆向前(往裏)繼續跑,不定前方會有某個地方能夠出去,就算不能出去,隻要能跑到沒有骨架的地方也行。


  於是,趁著那一艘艘舉止蹣跚的骨架動作尚不算快,徐圖趕緊踏著空心的步子跑步衝刺,穿過了一陣陣攔截的棺材陣,借助浮力繼續向遠處衝去。


  終於,皇不負有心人、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徐圖一路狂奔,總算到達了另一端的盡頭,又是一扇石門,隻不過這一頭的石門是一個圓形的超級大球,大球大約三四米高、三四米寬,剛好位於一個十字路口(四麵通道)的交匯點正中心,擋在那裏,固定不動。


  眼看那上百副穿著官服的人形骨架就要尾隨跟來,趁著這點短暫的時間,徐圖趕緊在周圍的牆壁上四處亂摸,尋找著機關,盡管他上摸下推、左敲又拍,卻許久未曾找到。


  轉頭望去,骨架們已經越來越近,在骨架們舉著雙手行走的過程中還伴隨著“吱吱”的聲響,十分的難聽。可是開門的機關卻始終都沒找到,這下可怎麽辦呢?

  情急之下,徐圖的目光又盯回到了圓球身上,一番沉思,隻見他試著去挪動那個擋住去路的圓球,這才偶然(驚奇)地發現,原來圓球很輕,在這個空間強勁的浮力下,可任意推著這麽大一個實心的石頭球滾動。於是,借著大球所在的交匯點這然的槽道優勢,徐圖把大球向右方一推,大球一滾,便騰出了一道月牙狀弧線形的縫隙,剛好夠他自己一個人擠出去。


  擠出去後,徐圖的雙腳終於又踏回到了實體的陸地上,並火速把大球再反向推動滾過來,重新封鎖住了那個洞口。畢竟骨架又沒有人的智商(智慧),不可能會搬挪物件,繞不過去即會停止追趕。


  徐圖脫離了危險,這才猛的擦汗,慶幸自己還活著,沒有命喪於此。隻見他整個腿都癱軟了一般,步速越來越慢的在這一端的通道裏走著。不知走了多久,忽然,他發現前方有冷風吹過來,證明(明)有通向野外(外界)的洞口,於是立馬衝上前去,尋找出口。終於,很快他就到達了山洞的出口,仔細一看,他才猛的辨識到,這不就是自己白領著德國士兵炸開的那個洞口嗎?也就是自己晚上進入山體墓穴的那個洞口。自己向左進入通道後明明沒有原路返回,怎麽會又回到了這裏?


  “哦!我懂(明白)了,這是一個環形的通道,我雖然一共走了很長很長的時間,實際是在轉圈,所以又繞了回來。但是,我的羅盤和儀表明明顯示這裏有驚世巨墓,怎麽可能就見著剛剛遇到的那些個骷髏骨架呢?應該還有更大的墓主人陵寢和其它散發著強大磁場的殉葬品才對呀!”對自己的所見所聞非常困惑的徐圖一邊嘟噥著自己心底裏的聲音,一邊從背上的包袱裏取出羅盤和其它幾個物件,再次施展出他自創的一招“磁場定穴”風水秘法,探尋著那波超強磁場的方位,以佐證自己有沒有找錯地方。


  一炷香的時辰過去,徐圖經過了再次磁力實驗,巨型墓葬就在山洞裏,一絲兒也沒錯。隻不過,方向是直的,羅盤上的指針並沒有往左或往右偏移。


  “難道,剛才我繞的那一圈環形的通道僅僅隻是外層,這座大墓還有內部?在牆體的另一側?”徐圖自言自語道。


  隻見徐圖再次進入了山洞,將自己包袱裏用來測量“共振”的儀器沾粘在了牆壁之上,而後把儀器連接著的線路塞進耳朵裏,蹲在那裏靜下心來仔細、慢慢的聽。聽了一會兒之後,他拔出耳朵裏塞著的線路,一副驚詫的表情雷霆乍現,不知他聽到了什麽聲音,隻聽見他喊出了他在山洞中的最後一句話:“根據‘共振’的幅度,這裏麵最起碼分成了外、中、內三層,而且最裏層的‘共振’幅度尤其古怪,似乎……似乎裏麵的世界比外麵還大,可是……這……這不可能啊!”


  罷,徐圖就趕緊起程返回自己的家中。


  清晨時分,徐圖才趕到附近鎮上自己的房屋,將自己昨夜經曆的一切都給了自己尚隻有十幾歲的兒子聽,並同時傳授給了兒子自己這麽多年的風水總結,以及自己別出心裁、匠心獨運悟出來的“磁場定穴”方法,準備協同(攜手)兒子一同來完成徐家發家致富的千秋大計。


  誰知,仿佛一切都是注定,宛如冥冥中早已自有命運的安排,就在這名興奮不已的父親徐圖,給兒子講完了一一夜自己的秘方和見聞之後,徐圖已經心力交瘁、油盡燈枯,坐在椅子上睜著眼睛睡著了,並永遠(再也)沒有醒來。


  徐圖的兒子盡管已經學到了父親所教的一切,但是見身體一直都很棒的父親就因為去了一趟山體古墓後,結局竟會這般的淒慘,便對探墓產生了憎惡和恐懼的心理,並暗自發誓,自己及自己的後代無論如何也不能參與古墓的探險(探究、探查)行動,以保護徐家這一脈能夠代代相承,不出意外,不冒風險。於是,徐圖所創的“磁場定穴”及一整套風水秘法就這樣被徐圖的兒子一代一代的遺傳了下來,而不許探尋古墓的祖訓也如同家規般印在了徐家後人的腦海裏。

  徐圖便是徐芳芳的曾祖父(太爺爺),徐圖的兒子便是徐芳芳的爺爺,由於徐圖的兒子七老八十的時候才喜得貴子(之前盡生女兒),所以徐芳芳的父親出生的比較晚。由於徐芳芳的父親年幼時,徐圖的兒子就病逝(駕鶴西去)了,其風水功力皆是從徐芳芳的姑姑那裏習得的。


  時至二十一世紀的今日,徐芳芳的所有姑姑已無一人尚在人世,徐芳芳自己與弟弟並未得到父親的真傳,懂“磁場定穴”方法的,地球上隻剩下了一個人——徐芳芳的父親徐之焰。


  根據徐芳芳講述的這一段關於他徐家祖上的故事,張尊用更加確認的眼神看著徐芳芳,道:“我敢肯定,你爸爸至今還尚在人世,曹誌瘟和趙猛昌不可能會殺死一個對他們還有用的人,絕對!相反,我爸爸可沒什麽特殊的技能,至今生死未卜,隻怕是凶多吉少。哎——!”


  徐芳芳從床上站起身,然後雙手伸過去,搭在張尊的兩個肩膀上,和藹親切地安慰道:“別擔心,我爸爸杳無音訊這麽多年,你都能猜到他尚在人世,你爸爸自然也不會有事的,樂觀一點,嗯?”


  張尊看了看徐芳芳的大眼睛,二人眼神相對而視、目光相互交織,張尊覺得自己仿佛遇到了對的人。心中的第六感察覺到:平日裏我在人前人後,都是男人中的男人,剛猛而硬朗,怎麽到了這個女孩的麵前,我怎麽跟個女人樣的,想硬都硬不起來(不是指那裏哈),簡直就是一頭母狼麵前的綿羊,這是啥情況,真是醉了!


  就在張尊被“女俠”救走後安心養傷的這時候,黃憨為了報複曹誌瘟以及救出傳授自己巫術的恩師(仍關在“煉獄”裏的聚靈派老者),也在想著計策和辦法,首先,自然是撥打老賈和大哥張尊的電話。可是自己手機已經沒有了,於是找了家商店,借用起了別人的固定電話(座機)來撥打。由於記性好,所有自己曾經有意去記的電話號碼都能隨時背出來,好比從儲物箱裏取東西,一取一個準。


  “您好,您所撥打的用戶已關機。”黃憨撥打賈有才的電話後,音筒裏響起了這個聲音。


  “嘟……嘟……嘟……嘟……”撥打張尊的手機號碼聽到的是比較正常的這個聲音,明打通了。


  “喂,是大哥嗎?我是三弟呀,你和二哥現在是在一起嗎?我有很中藥的事要告訴你們。”電話剛一接通,黃憨就急促地道。


  “三弟?你是三弟?你這是在哪裏呀?你不是被鴻利集團的人給抓走了嗎?怎麽還能……”張尊接通電話後興奮地道。


  “怎麽……大哥,你知道哇?哎!見麵了再。我現在打車很方便,告訴我你在哪裏吧!”黃憨道。


  張尊擱落手機,趕緊詢問床邊一旁的大眼短發女郎徐芳芳:“徐姐,這個地方叫什麽?”徐芳芳立刻回答道:“臣民街西一巷五棟二單元,平房。”


  張尊將女孩的回答原話照搬,黃憨掛斷電話,極速趕來。


  正在這時,徐芳芳卻大叫一聲:“不好!都怪我心直口快。莫不是你的這個三弟已經被策反,叛變了你,這才被那個曹誌瘟給放出來,目的就是找到你的藏身地點、引你上鉤。”張尊聽後,心中並沒有驚起一絲的波瀾,而是用食指點著自己的太陽穴打著轉,反問道:“句不太好聽的話,若不是我二弟賈笨被曹誌瘟給施了什麽魔法中了邪,我二弟也不可能叛我投敵的。而我三弟,這裏……有點憨,我認為在義氣這方麵比我二弟更可靠,因為他足夠單純敦厚。一個很講義氣的仗義的男人,同時又是憨傻的,去幫著外人害自己的結義兄弟,你覺得有可能性嗎?”。


  “對不起,請不要怪我多心懷疑你的結拜兄弟,畢竟你現在是在這裏躲難。我……我也隻不過是希望我好不容易救活的人,別再受到傷害,能好好的活下去而已。”一直表情都很冷酷的粗暴的徐芳芳,此刻竟也顯露出一絲溫柔來,隻見她不敢看人、羞澀地著。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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