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美美的心情因為指甲變得糟糕,但當她走進小屋看到被綁住的呂勝男和蓉蓉,指甲被弄斷的不愉快也就顯得不那麽重要了:“嗬嗬,呂勝男,剛才在茶樓沒完成的事,我們等會繼續。”
呂勝男咬著嘴唇,沉默以對。
和伍美美這種變態,她實在是沒什麽好說的。
伍美美走到呂勝男的跟前,抬手就是一巴掌,呂勝男的臉頰立即滲出一道血絲,正是被伍美美斷了的指甲所弄。
蓉蓉看的心驚,怒道:“住手。”
伍美美掃了眼蓉蓉,冷笑一聲:“別急,你也逃不掉,等朱總編來了,我一定讓他好好疼你。”
呂勝男氣得牙齒打顫,她實在想不通世界上怎麽會有這麽惡毒的人。
門外傳來汽車引擎的聲音,呂勝男所在的位置剛好可以透過打開的門看到外麵的情況,隻見一輛藍色的SUV正停在小屋籬笆外不遠處,隱約可以見到從車上走下來三個人。
待那三個人逐漸走近小屋,呂勝男不由臉色一白,除了朱總編以及一名戴著狐狸麵具的男人,還有一個人竟然是——溫聞禮!
戴著狐狸麵具的男人率先走近小屋,徑直走向椅子,以一種環顧眾人的姿態靜默而坐,雙腿交疊,。
朱總編的目光落在被綁著的蓉蓉身上,笑容猥瑣:“嘿嘿,要是早點乖乖聽話,又怎麽會受這麽多罪,不過你放心,我和伍大小姐說過了,今晚就隻讓你伺候我一個人,但至於明天麽……嗬嗬……等我今晚玩膩了你,我可就管不著了。”
蓉蓉此時真的是殺了朱總編的心都有了,她恨恨地吐出兩個字:“人渣。”
朱總編不以為意:“等會你就要被我這個人渣狠狠玩,現在你就盡情的罵吧,你罵的越凶,我等會玩起來就越爽。”
伍美美陰聲陰氣地說:“聞禮,你不是喜歡呂勝男的嗎,現在機會來了,你可以和朱總編一樣,盡情的享受了。”
溫聞禮垂在身體兩側的手猛的緊握成拳,他死死的盯著伍美美,那表情就像是要吃了伍美美似的。
伍美美見溫聞禮吃癟,心裏極為痛快:“啊呀,不好意思,我忘了你已經不能那個了,不過……你不行,不代表別人不行,朱總編,就便宜你了。”
朱總編正有此意:“那就謝謝伍大小姐了。”
說完,朱總編率先向蓉蓉走去,蓉蓉本能的往後退,一直退到牆壁,退無可退。
哪怕表麵上堅強,可說到底不過是個二十來歲的女孩子,麵對這種情況又能堅強到哪兒去。
蓉蓉咬著嘴唇,死死的不讓眼淚流下來。
就在這時,呂勝男一個箭步衝過去,擋在蓉蓉的身前:“不準動她。”
朱總編打量著呂勝男,伸手在她的臉頰摸了一把:“跟剝殼的雞蛋似的,滑溜兒,既然你等不及了,那就……”說著,他就伸手去扒呂勝男的衣服。
啊——!
一聲殺豬般的慘叫聲響起。
朱總編捂著鮮血淋漓的右手,疼的涕淚橫流。
“你……你個不要臉的表子!”強忍著疼痛,朱總編抬腳就向呂勝男的腹部踹去,卻被呂勝男巧妙躲開,以至於重心不穩摔在了地上。
呂勝男趁勢一腳狠狠踩在朱總編的後背上,殺豬般的慘叫聲再度響起。
伍美美見狀想要過去收拾呂勝男,隻是才邁出步子,一直坐在椅子上沉默不語、戴著狐狸麵具的男人突然開口了:“回去。”
“你要眼睜睜看著朱總編被打死嗎?”伍美美不甘心,但踏出去的步子卻還是收了回去,眼前這個男人,她不知道是誰,隻知道父親警告過是不能得罪的人。
戴著狐狸麵具的男人沉聲道:“江熠還沒來。”
伍美美眼睛一亮,恍然大悟:“對,沒錯,隻有讓江熠親眼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受盡折磨,才能解恨!”
江熠要來?
呂勝男脊背一僵,電光火石間她明白了一件事情。
原來這是一個局,以她為餌,誘江熠來這裏的一個局!
“你要對他做什麽?”呂勝男死死地盯著那張狐狸麵具。
狐狸麵具男子雙手十指互抵,從心理學的角度來說,這是種極度自信的表現:“我要他嚐嚐什麽叫做,錐心之痛。”
溫聞禮似有不甘,眼中隱隱帶著怒意,但卻是一種很懦弱的怒意:“杜三少答應過我,說呂勝男的命是我的。”
狐狸男子低聲一笑:“三少爺已經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沒有本事把人殺掉,怪誰?”
溫聞禮的胸膛劇烈起伏,顯然憋著一股子怒氣無處發泄。
伍美美冷笑一聲:“你急什麽,等江熠來了,呂勝男肯定不會有好下場的,等到最後,你還怕沒機會收拾她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