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日理萬雞
“如果沒有了女人,哪裏有何氏集團的千秋大業?”何律在心裏暗想道,正是因為他掌握了廖曉忠好色的這個特點並妥善的利用起來,何氏集團才會在短時間內瞬間的聚集了大量的財富,成就了今天的輝煌。
正在何律的沉思中,門口傳來了輕微的腳步聲,接著就聽到秘書在低聲的報告道:“廖市長,公安局長成政和何氏集團的董事長何律已經在您的辦公室等了您好長的時間了。”
何律和成政知道是廖曉忠回來了,連忙朝門口迎了上去。
何律拉開門,廖曉忠和田甜走了進來,廖曉忠滿麵紅光,一副心滿意足的樣子,成政見廖曉忠這般模樣,心想他們肯定沒幹好事,在心裏惡心了一下,罵了聲狗男女,不過臉上還是堆滿了笑容,握著廖曉忠的手道:“廖書記,您可真是日理萬機啊!”
當然,成政已經把日理萬機的機改成了“雞婆”的“雞”,而廖曉忠今天心情特別的好,甚至一改平日高傲的頭,愧疚的對成政說著“對不起,讓你們久等了”之類的客套話。
何律當然知道這一切源於廖曉忠身邊的這個美女,隻是在心裏納悶難道他們大白天的真的在市委大院內亂搞?
當然,何律和成政並不知道,廖曉忠之所以滿麵紅光心滿意足是因為在他被工人們圍困在“汪洲”集團的時候,是這位可愛的田甜大小姐將其從裏麵解救出來的,至於解救的過程在後麵章節裏可以提到的,這裏就不多做說明了。
今天的田甜顯得異常的高貴典雅,一襲旗袍讓她如同出水芙蓉,亭亭玉立,襯托她本來就姣好的身材,更加沉魚落雁。
成政的眼睛從田甜的身上閃過,卻露出一絲不屑的眼神,這眼神當然也被廖曉忠給捕捉到了,頓生不快。
何律天生圓滑,正要過來打圓場,想不到田甜卻提出到附近的咖啡廳去坐坐,何律趕緊舉雙手讚成。
咖啡廳就在市委的樓下,都是輕車熟路,田甜很優雅的接過廖曉忠手裏的手提包,放在旁邊的桌子上,然後挨著廖曉忠坐了下來。
成政今天本來是過來和廖曉忠談關於案子的事情,想不到有田甜這個外人在,而且廖曉忠也沒有要其走的意思,他顯然無法開口,隻能一個人悶在那裏抽煙,連服務員小姐問他喝什麽樣的咖啡他都是愛理不理,最後還是何律給他點了一杯意大利咖啡。
何律當然知道成政的心情,兩人之所以來找廖曉忠,也是因為事關重大,但是田甜是廖曉忠的最愛,廖曉忠不讓其走,他們又如何能趕呢?於是他隻能帶著調侃似的口吻提醒廖曉忠,他裝成對成政道:“我說成局,你今天怎麽跟丟了魂似的,星城是不是又發生了什麽大案子讓你如此愁眉苦臉道失魂落魄啊?”
想不到這話廖曉忠沒有聽進耳朵裏去,倒是勾引起了另外一個人的興趣,那就是坐在廖曉忠旁邊的田甜,她竟然扁著腦袋,望著成政,手舞足蹈擠眉弄眼的,比還珠格格還還珠格格的道:“對了,成局,火車站那裏死了個警察,你們破案子了沒有,這凶手也太不道義了,殺人都殺到你們警察局來了,那不是在老虎麵前撒野,在關公麵前耍大刀在閻羅王麵前說鬼故事嗎?”
世界上有兩種女人是最可恨的,一種是妓女裝清純型的,另外一種就是裝幼稚的,在成政的眼裏,田甜就是典型的婊子裝清純的同時還是裝幼稚的,於是猛的一口將麵前的咖啡倒進嘴裏,本想給廖曉忠一個提示。
哪知道廖曉忠非但沒有看到成政的這個提示,而且對田甜剛才的言語勾引出了很大的興趣,連忙停住喝咖啡的嘴,淫笑著對田甜道:“我們的田甜大美女不愧是中文係畢業的,一下子就能列出那麽多的排比句,不過不是老虎麵前撒野,是老虎嘴裏拔牙!”說著還色迷迷的看了看田甜性感的櫻桃小嘴裏那川貝般的牙齒。
這女人還真有點蹬鼻子上眼,竟然不顧及在場人的感覺,一臉的鄙視道:“我覺得那些警察真他媽的太爛了,自己人被人殺了都查不出來,人民誰還敢依靠警察啊?”
“警察怎麽了?警察就不是人啊,你以為警察就是什麽事情都能做啊?”成政終於忍不住發飆了,他打斷田甜的話,直著身子,一臉的怒氣道,“你以為警察什麽案子都能破啊,要是警察那麽有能力,為什麽那麽多貪官在國外不能把他們引渡回來?”
成政的話顯然是氣話,氣話得甚至有些語無倫次,在一個市長、未來的市委書記麵前說這種話無疑是扇自己耳光,成政很快也就意識到了這一點,連忙點上一根煙,掩飾一下自己的窘態,然後抽了一口煙,連忙解釋道,“至於那個暗殺警察的案子,我們已經著手調查並掌握了一定的線索和證據了,估計不要多久就可以破案了。”
現場的幾人除了田甜以外其餘的兩人都知道成政說的是鬼話,因為他們三人都知道這暗殺警察的案子是誰做的,不過他們同時也都相信成政的話,因為凶手阿海此刻正在看守所裏,過一段時間,成政就會把他給推了出來,給自己的仕途添磚加瓦,至於為什麽要過一段時間,因為像這種大案要案,如果太快破了的話就顯示不出警察的能力了,而且太不常規化了,X國的幾個大案子不都是幾年後才破獲的呢?
田甜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難以察覺的笑意,但是她還是很快裝作俯身去喝咖啡而顯示了這一切,她冥冥中有種感覺,火車站的命案跟廖曉忠、何律和成政之間一定存在著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她今天之所以要裝幼稚裝清純就是想要看看他們的表情,從中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信息。
田甜很清楚自己所要達到的目的,她不但要知曉公安局成政那,市委大院廖曉忠那,而且還有知曉何氏集團何律那裏的最新動態,這是組織上給她安排的任務,她必須得要想盡一切辦法去完成,她當然不會浪費這種三人齊聚一場的機會,所以她要保持比任何人都要冷靜。
廖曉忠聽到成政的話,不免有些緊張起來,成政是個機靈的家夥,他為什麽會在這種地方說出這種不應該說出來的話啊,要是被外人聽到了還不被看笑話啊。
一想到外人,廖曉忠馬上又想到了田甜,田甜是外人嗎?
廖曉忠壓根就沒有把田甜當成外人看,自己離婚這麽多年來,田甜是唯一一個走入了自己心田的人,廖曉忠做夢都幻想著跟田甜走入婚姻殿堂生兒育女。
所以廖曉忠從來沒有向田甜隱瞞過什麽東西,除了政治上那些不能讓田甜接觸的政治機密,他甚至還把自己的家裏的鑰匙,保險櫃的密碼都告訴了田甜。
當然,廖曉忠也不是那種被所謂愛情衝昏了頭腦的人,田甜從來沒有去開過自己的家門,自己在保險櫃裏設置的機關也沒有被破壞,也就是說田甜在有自己家門鑰匙和保險櫃密碼的條件下,並沒有去打開自己的家門和保險櫃。
這讓廖曉忠更加堅信田甜是真心愛著自己的,隻有一個女人真正愛著自己的時候,她才會這樣。
廖曉忠甚至還在想,等自己當上了市委書記,他就要抽時間去買一個最大的鑽石戒指,送給田甜,向她求婚,讓她成為自己最幸福的新娘。
可成政為什麽要這麽排斥田甜呢?如果這個時候自己把田甜趕走,田甜會怎麽想呢?
當然,廖曉忠知道,如果自己要田甜走,田甜肯定會毫不猶豫的離開,可是自己卻不希望這樣。自己和成政、何律之間是堅不可摧的鐵三角,自己必須向另外兩隻角說明他與田甜之間的關係,免得這樣類似的事情再次發生。
可是怎麽樣向他們解釋呢?要直接還是含蓄一點呢?他突然想起自己不是想向田甜求婚嗎?何不試探一下她呢?於是他對何律道:“何總,你知道星城哪個地方的鑽戒比較好嗎?我想買一個克拉數比較大一點的。”
何律和成政顯然都是明白人,知道廖曉忠話裏的意思,正要起身恭喜,卻見田甜轉著那水汪汪的大眼睛望著廖曉忠,一臉的天真道:“你要買鑽戒啊,送給誰啊,你老婆嗎?”
“我跟我老婆已經離婚好多年了。”廖曉忠趕緊把這句積壓在心底又帶著其他意思的話說了出來。
“哦,那你送給誰呢?”田甜依然是一副天真小女孩子的樣子,她當然是裝的,而且她也顯然知道廖曉忠買鑽戒肯定是要送給自己的,這個惡心的男人,還想套住老娘,別被老娘玩弄了就行,還想老牛吃嫩草,你一邊涼快去吧,不過如果你要送個幾十克拉的鑽戒給我,老娘我肯定是會收的,嘿嘿,我也是女人呢,女人誰不喜歡鑽石呢?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廖曉忠說著還含情脈脈的望了望田甜,越發覺得田甜嫵媚可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