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6章 彼生咒
第636章 彼生咒
想到這裏,白雲雲的嘴角溢出了一絲微笑,她現在可真的是期待往後的生活了。不知道等慕洛看到冷無決溫情的對待自己的那一幕會是什麽樣的感受?會不會像自己之前一樣抓狂?
事實證明,當初她的計劃是正確的!
找上容卻絕對是她這一輩子做過最明智的事情,若不是容卻,她根本就不會再有機會接近慕洛,更別說是下彼生咒了。
現在隻要是在自己身上所受的傷全都會轉移到慕洛的身上,那麽即便是冷無決,甚至是容卻,心中即便是對自己有再多的不滿,也沒有辦法撒在自己身上。
如此一來,最大的受利者,還是要算是她白雲雲。
“哈哈……”
白雲雲從未覺得自己有像現在這麽暢快過!看著冷無決吃癟的表情,心頭就是一陣暢快。
“你想做什麽?”冷無決鐵青著臉,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話。
現在的他,無比的後悔,自己以前怎麽沒直接殺了白雲雲!
“你猜啊,你不是舍不得慕洛受傷麽?”白雲雲一臉得意的望著冷無決,她還就不相信冷無決今天能把她怎麽著。
白雲雲越是這幅樣子,冷無決就越是氣惱,悔不當初。要怪隻能怪自己當初竟然沒有看出來白雲雲竟然有著如此歹毒心腸。枉費白雲雲的一身武功還是慕洛所教。
下一秒,白雲雲隻感覺自己的脖子突然被人掐住了,呼吸開始變得困難。
是冷無決不知道什麽時候竟掐住了她,生生將她提了起來。
而更讓她心慌是的,冷無決看向自己的眼神,那是冷無決看死人才會有的神情,或者在冷無決的心裏,自己早就跟個死人一樣了吧。
不過,這又怎麽樣呢?
白雲雲的心早就在那夜頭發驟白之後死透了,她很清楚自己要的隻不過是冷無決身子,冷無決這個人,而不是那虛無飄渺的心!
白雲雲即便是已經狼狽至此,但眼神依舊倔強的望著冷無決,這個男子休想要讓她認輸!
冷無決手上的力道一點一點的加重,咬著牙關,恨不得現在直接就把白雲雲掐死了算了,衝動戰勝了理智。
“咳……”白雲雲依舊在笑,掙紮的開口,“你現在掐我可以啊!但是一想到這些傷口最終都會落在慕洛的身上……”
白雲雲的嘴角帶著嗜血的微笑,一副絲毫不在意的樣子。一想到自己脖子上被掐過的痕跡最後都會一點不差的落在慕洛的身上,白雲雲心裏就覺得暢快。
冷無決既然這麽想殺死自己,那就殺吧!
反正最後死的,也是慕洛!
而原本幾乎已經快要氣得動手的冷無決,在聽到了這句話之後,突然停了下來,手上的力道被抽離,最終還是鬆了手。
他知道,在這一刻,自己就已經敗了!
麵對白雲雲,雖然這個女子讓他惡心透頂,但是冷無決卻沒有第二次這樣的機會再動白雲雲了。
以前,慕洛是她的軟肋。現在披著慕洛身體的白雲雲甚至也會成為他的軟肋。
想到這裏,冷無決隻覺得心間一片惡心,白雲雲這個女子,他這輩子不可能會愛上,永遠也不會。
“咳咳……”
白雲雲被冷無決放了下來之後,忍不住劇烈的咳了起來,但即便是這樣,依舊不死心的望著冷無決。
在冷無決最終選擇了放開自己的那一刻,白雲雲就知道這場戰爭自己已經勝利了!
“不要讓我再見到你!”冷無決不去看白雲雲一眼,隻是扔下了一句話,接著轉身揮袖離開。
今天這一趟,自己確實是確定了彼生咒,他根本都不想多看白雲雲一眼。
可他剛抬腳,後麵的白雲雲就又開口——
“這件事,不許告訴慕洛。”
用的,是分明命令的口吻。
冷無決腳步一頓,臉色更冷,“我憑什麽要聽你的?”
“你不聽我的也沒關係。”白雲雲雲淡風輕的說道,“我頂多就是多折磨折磨我自個兒的身子就是了,比如這裏劃一刀,那裏切一塊之類的。”
白雲雲說的隨意,但其實根本就是在拿慕洛的身體在威脅冷無決!
冷無決手再次握拳,憤怒湧起,可偏偏,他什麽都不能做。
最後,他隻能鐵青著臉離開。
白雲雲看著他的背影,嘴角的弧度更甚。
就算冷無決再驕傲再強大又怎麽樣?
從今天最後他的手沒有落下,白雲雲就已經確定了,冷無決輸定了。在這場戰爭裏麵,披著自己身體的慕洛變得不值一提,而自己,也隻有自己才會是最終的勝利者。
至於冷無決,最後也一定會乖乖的呆在自己的身邊,讓自己順心如意!
白雲雲毫不在意的揮了揮衣袖,現在自己就隻等著一個機會了。
一個讓冷無決和慕洛破裂的機會。
……
夜深人靜,等到冷無決回到房間的時候,就看到慕洛正一個人坐在床上,並沒有睡著。
“怎麽了?”冷無決連忙上前,眼光隨意的瞥見慕洛的脖子上,果然有一道顯眼的勒痕。
心突然就像是被針紮了一下一樣,冷無決望著慕洛,那是自己動手做的,可是傷口卻落在了自己心愛的女子身上。
慕洛感覺自己好像是做了一個夢。
夢中有冷無決,還有一個蒙著麵紗看不清楚臉的女子。慕洛追著那個女子,冷無決在前麵,可是突然的冷無決就回到了自己的身邊,掐住了自己的脖子。
甚至慕洛還能夠想起來冷無決當時看自己的眼神,那裏還有往日半點的溫暖,慕洛隻覺得那樣的眼神極其陌生。
“我做了一個夢,夢見你掐著我的脖子,要把我掐死。”慕洛臉上全是汗珠,“醒來就看見你不在。”
冷無決眼神一閃。
“怎麽可能,”冷無決拿了方巾將慕洛頭上的虛汗一點一點拭去,接著出聲安慰道,“不過就是一個夢罷了。”
“可是脖子真的疼。”慕洛偎在冷無決的懷裏呢喃的說著。她也知道確實是夢,可就怪這夢實在是太過真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