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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幻境

  張宇是一個極為透徹的人,他看起來孩子氣,實則是一個很成熟的人,在溫情難過的時候總是靠近她安慰她,對於她來說,張宇是一個很重要的人,很重要。


  曾經她以為兩個人可以走到最後,但是實則不是。


  可能都有點累吧……


  或許……


  的確是他們不太合適。


  轉過頭看著張宇,他成熟了很多也更加的穩重,瞳孔之中滿是不可控製逸散出來的溫柔,他靠在那裏,道:“我們忙完了,就過來了。”他上下打量著溫情,半響,似是感歎:“你長大了。”


  溫情笑了笑,看著張宇,似乎一瞬間回到了過去。


  ——


  轟——!

  一聲巨響響起,高大的傀儡被擊飛滑出去,溫情轉身把傀儡收回空間轉身遮擋住機甲的橫掃。


  被她擋住的青少年在不斷地喘息,溫情拉起他往後跑,少年轉頭看了兩眼之後推開溫情,從而被打飛出去,天台之上,一人飛了出去。


  麵朝上看著天空伸手張開似乎想抓住什麽。


  忽然一道身影撲了出來落下抓住他的手,拉住他狠狠地一甩,遠處飛出去的傀儡接住甩出來的人影,而後帶著他逃竄。


  少女狠狠地摔在地上口吐鮮血,她強迫自己站起來攔住身後的機甲。


  “愛麗絲,動手。”冷漠的聲音響起,蕭森的黑色機甲出現追逐前麵的傀儡,這傀儡做工巧妙有獨立的思維,是帝國沒有的,如果把傀儡帶回去,帝國還可以研究下,而底下的這個主人,則可以帶回去。


  “好~”愛麗絲脆生生的應到,她衝了出來,火紅色的機甲鮮豔無比。


  隻見,少女身子猛壓,手中出現一柄紅色的長劍,衝出去一劍劈在機甲上麵,而後轉身蹬在機甲手臂上,嘴中發出長嘯:“咻!!!!!!”


  長劍一下一下的劈在機甲上麵,直接把愛麗絲打了下去,艾爾衝了出來,銀色的機甲擋在她的麵前,他嘴唇一勾,手在屏幕上劃出殘影,一個激光炮打了出來。


  “嘭……”


  張宇回頭看著遠處,火光亮起黑色機甲衝了出來緊追不舍。


  傀儡轉身抓住機甲的手臂對峙起來。


  一個人影衝了出來,火紅色長劍劈在機甲上麵,從天而降無數火光。


  溫情,是火係異能者。


  已經被她研發到了極致。


  “這女人不是人。”


  艾爾罵道:“一年前還打不過我們,現在已經能夠持平了。”


  “啟動阿爾法特殊能力。”蕭森冷漠到。


  機甲消失,反而四個人站立在那裏。


  他們衝了過來,在天空對立。


  溫情渾身是血,長劍散發著淩然寒氣,她微微一笑:“是,打還是你們走。”


  弑神嗡鳴絲毫不懼怕,她在林初雪的手中嚐到了無數的鮮血,神龍神仙仙帝魔神以及各種大能的血早已經激發了神智和血性,此時更是嗡嗡作響恨不得馬上衝上去飲了這幾個人的鮮血。


  血紅色的霧氣浮現在她的身上,腦海中出現一個人手持長劍不斷是殺人的場景。


  那人一頭黑發金眸,身材修長高挑一身白色的長袍,手持弑神長劍對麵是一個頭張雙角的男人,她腳尖輕點衝上去,手中長劍嗡鳴狠狠地劃過了那人的身體。


  屍體倒下,往下看地下竟有無數的屍體,各種形狀的人類都有,異世界的人被她屠殺無數,可見弑神長劍的凶性。


  林初雪轉身,溫情渾身一震隻覺得自己被那雙金色的瞳孔盯上,她嘴角緩緩地勾起薄涼的微笑,下巴微抬嘴唇輕動:“別急著走。”


  現實中的溫情,發瘋一樣手持長劍和四個人打了起來,她嘴角掛著嗜血的微笑一雙眼睛變得血紅,傀儡帶著張宇沉默的後退,提著他站立在空中,他知道頂尖的異能者是可以浮在空中的,而溫情實力竟然已經強橫到可以和四個人並立。


  林初雪一步一步的走過來,她笑容漸漸消失:“螻蟻。”


  幻境猛地消失,溫情清醒過來,迎接她的是凜然的一腳,堪堪避過轉過頭看著四個圍著他的人,他們警惕的往後退去,似乎她是能夠吃人的大怪獸。


  嘴角抽了抽,不和他們耗時間,操縱傀儡帶著張宇離開這裏。


  因為先天性的心髒病,住院處裏多了一個看年齡二十一二的女人,她麵無表情的盯著天花板垂下的吊瓶,上麵的字跡一點一點的模糊,她緩緩地閉上眼。


  內心,滿是絕望。


  和其他人不同的是,她的身邊沒有人陪伴,好比如臨床的女孩家人朋友都陪伴在她的身邊,而她隻有手機、錢,然後其他的一無所有。


  【一場生與死的遊戲,充滿刺激與死亡,您願意成為其中的一員麽?】


  “這遊戲能給我什麽?”


  【脫離現實,進入遊戲空間,在這裏您將有一副健康的身體,以及絕對刺激絕望的遊戲。】


  “好。”


  她心中緩緩地答應,因為身邊的人並沒有聽到這些聲音,可能這聲音是她幻想出來的,這樣也罷。


  可下一秒,她脫離身體,站在公交站台上。


  這是一場絕望的遊戲,在這裏生存或者死亡不是您所定。


  隻有身懷絕望或者是滿身罪孽的人才會來到這個遊戲,你,有罪麽?

  【據傳,上了44號路公交車的人,再也沒有出現過,人們不知道那些人去了哪裏,也不知道他們是死是活,人們隻要知道,夜晚坐公交車遇到44號公交車,千萬不要上去!】


  【任務:玩家需要找到公交車上的鬼。】


  巫閻棄低頭翻著身後的背包,她現在大概是一副休閑人士的模樣,穿著很隨意,披散的長發被她從背包裏找到的發套梳好。


  她從一堆東西裏麵翻到了化妝品,以及一些沒用的東西。


  抬頭一看,印著廣告的女明星臉上有一個黑色的點,仔細看去,竟好像是幹掉的血液。


  沾滿灰塵的塑料玻璃上麵映著人影模模糊糊的,看起來平添一絲詭異。


  她猛地抬頭,看到對麵同樣站著一個人,她緩緩地向前走,然後被飛奔而來的公交車撞飛,鮮血混合著肉塊在她的麵前展開。


  巫閻棄倒吸一口涼氣,捂住胸口,胸口那顆心劇烈的跳動,她頭腦發脹一雙眼睛瞪得大大的倒在地上,一隻手捂住胸口感受著那顆快要跳出來的心髒。


  該死,不是說來到這裏,她會和正常人一樣麽?這裏可沒有管心髒病的藥!

  她倒在地上捂住的躺了一會,直到自己好了很多,才麵色發白的爬了起來。


  抬起頭四處張望了下,身後是等待抬,麵前的公路隻有燈光在閃,沒有一個人,遠處的高樓大廈或許有亮光或許什麽都沒有。


  就在這時,一輛標記著10號公交車路過,她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忽然感覺有點不對,抬起頭來差點再次把自己嚇過去,一輛公交車不知道什麽時候停在自己的身前,上麵有著號碼;

  44號公交車!


  44!


  任務的那輛公交車。


  開車的大叔一身藍色的工作服,頭頂戴著帽子,臉色清白笑起來嘴角能夠咧到耳朵邊上去,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盯著車下的巫閻棄。


  她猶豫了下,探頭看了下裏麵,隻見裏麵坐滿了人,大家或許低頭或許在做別的,狀況不一。


  “左右是個死,不如進去拚一把。”


  逃走?她不敢嚐試,如果說上公交車是九死一生,那麽逃走可能就是十成十的死,沒有別的。


  或許沒有什麽是比這個更糟糕的了吧。


  她看著麵前的投票口,標記著兩元,拿出兩張一元的,探頭看了看而後小心翼翼的把錢扔了進去。


  車上的鬼,是指附身還是怎麽?


  她不清楚,最前麵坐著的,是一位老年人,他身邊是一個年輕的小夥子,老年人手裏拿著籃子,裏麵似乎裝著的是雞蛋,小夥子戴耳機聽課看著車外不知在想什麽,前麵幾乎被坐滿了人。


  而車後排,最後的那一排,隻坐著一個人,那是一個黑衣服的少年,一臉的玩味看著她,巫閻棄眉毛一挑沒有出聲。


  車內的人各異,而公交車安靜至極,少數的咳嗽聲也很快的消失,人們似乎是死人一樣,誰都不看誰都不理,巫閻棄從他們的身邊路過,盡力的觀察著每一個人,給他們做好一個特別的名稱,好用來認人。


  最前麵的那個小夥子,就叫耳機哥,後麵低著頭打遊戲梳著西瓜頭的就叫鍋蓋,一身白衣校服的女生就叫學生妹,後麵穿著一身工作服的就叫上班族至於後麵那個看起來稍微有點正常的……


  巫閻棄正在研究者怎麽起名字,卻被一隻手拉住,順著那隻手看上去,那是一個楚楚可憐的女孩,她看起來嚇壞了,額前的齊劉海都被汗水打濕。


  “你也是玩家?你也是嗎?”


  她看起來一臉的欣喜,直接給巫閻棄拉了下來說道:“能夠上這輛車的,不是玩家就是npc我看你一直在觀察車內的人,你也是玩家?”


  巫閻棄眯了眯眼睛,說道:“npc?”


  “額……其實我知道的也不多但是,除了我們還有其他的玩家,目前隻有我們三個人。”她聳了下肩膀,麵上的驚恐之色稍微消失,看起來情緒平緩了很多,說道:“你,我還有後麵坐著的那個。”她指了指後麵的那個少年,說道:“他在我來之前來的。”


  巫閻棄點點頭,說道:“巫閻棄。”


  “啊?”女孩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回過神的時候點了點頭,說道:“白歌。”


  兩個人介紹了下名字,算得上是認識了。


  巫閻棄眯著眼睛坐在那裏看著坐在座位上的人,慢慢地,到了下一站,車猛地停了,身邊的白歌臉上浮現出緊張,因為她不知道接下來上來的,是人還是……鬼。


  車門打開,首先出現的是一隻手,白歌捂住眼睛,生怕自己看到一隻青麵獠牙渾身是血的鬼走上來。


  不過,她可能想象力有點豐富,上來的不過是一身形修長麵容俊秀的青年,他投了錢而後走了進來,扶了扶鼻梁上的眼睛,一雙眼睛掃了一圈把車內的情況大致收在眼睛裏。


  他往後走來,直接站在兩個人的麵前,而後猛地彎下腰低聲說道:“你們也是玩家。”


  語氣極為肯定。


  巫閻棄轉了轉頭,而後伸出一根手指指著自己,眉毛一挑,意思是,你在和我說話?

  青年表示,不然呢。


  他們聚集到了後麵小聲的交談,少年大多時候認真的聽著,青年說:“這車人這麽滿?”


  “什麽意思。”


  “人越多,代表鬼的凶殘性越高,殺完npc輪到的就是我們玩家,希望這一回遊戲的玩家,能夠少拖後腿。”他依舊扶著眼睛,語氣淡淡似乎是毫不在意,隻是關心到了自己的生存情況,但是卻透露出了別的信息。


  巫閻棄敏銳的捕捉到了這一點。


  這一輪的玩家,能夠少拖後腿。


  車內,似乎泛著淡淡的冷氣,一瞬間侵入她的身體,扔她打了個寒戰,心裏有點發抖,似乎實在害怕,在這種情況下,她想了很多,最後所有的思緒都纏繞在自己是否能夠活下來,雖然隻是一時間的感性,想要找一點事情做,但是,這並不代表她是亡命徒,可以把自己賠進去。


  車窗上,結了冰。


  她隻覺得指尖泛涼。


  “這一回?”巫閻棄詢問道。


  “對。”青年點點頭,說道:“玩家在每一輪遊戲內存活下來,可以回到空間內休息,然後進行下一輪遊戲。”


  巫閻棄點了點頭,現在,自己知道的越多越好,但是她不著急。


  車,又停了。


  這次上來的,是一個一身紅衣,披散著頭發戴著一副黑色眼鏡框手裏拿著一隻玫瑰花的女人走了上來,她就站在車的過路上。


  這一幕看起來詭異至極,白歌當機立斷判定這人就是鬼,然後接受到了青年蘇顧差異的眼神,他似乎是冷笑了下,並沒有出聲反駁,而少年依舊是那副表情,看起來胸有成竹的自信模樣,倒是讓人分不清底細。


  巫閻棄摸了摸自己的小腿,隻覺得腿冰涼,好像被凍住了一樣,她深呼吸幾口氣平複下來自己的心理情況,一雙眼睛看起來冷靜了很多,她繼續觀察著車裏的每一個人。


  在那之後,又上來三男兩女,分別都是玩家,眾人交談了下,而後到了最後一站,哪裏,沒人了。


  這給了大家一個訊號,鬼,要開始殺人了。


  “沒有交錢的人,過來交錢。”司機的聲音冰冷僵硬,嘶啞的宛如破碎的鼓承受不了敲擊一樣。


  “怎麽辦,我沒交錢。”白歌顫抖著說:“我哪裏還記得交錢,怎麽辦?”


  巫閻棄看了她一眼,白歌嚇壞了,六神無主的抓著蘇顧的手臂,而對方一臉的嫌棄,看起來明顯是在醜拒白歌,她看了一圈,最後眼睛看著巫閻棄,那眼神明顯帶著祈求,巫閻棄想了想,點了下頭說道:“走吧,我陪你。”


  順便,看下眾人的情況,如果鬼已經開始動手,那麽,這輛車上就已經開始有了變化,而鬼已經混入了這輛車裏。


  兩個人一步一步的走上前,白歌顫抖著手把錢扔了進去,回頭對上上班族,對麵穿著低胸的製服,看起來性感的很,盤著一頭長發,臉頰兩邊散落幾縷發絲整個人散發著成熟女人的魅力,這是白歌一個半大的丫頭學不來的。


  “看什麽。”對方注意到白歌的眼神,不客氣的低喝一聲。


  白歌一愣,讓開了身體,而後忽然聽到一聲慘叫,臉上被飛濺了一串溫熱的鮮血,她看過去,剛才還在低聲喝道滿臉不客氣的上班族竟然倒在血泊裏,那人的頭飛了出來直接落在前麵的耳機男懷裏,鮮血噴湧出來炸了前麵很多人的身上,車裏出現了混亂,尖叫聲哭喊聲。


  打遊戲的鍋蓋切換出去,卻看到手機沒信號,而後就是關機,頓時罵了一句:“曹尼瑪,沒信號。”


  “殺人了殺人了!快報警!”


  “嗚哇媽媽……”


  “快報警!報警!”


  而巫閻棄也愣住了,她伸手擦了下臉上的血,沒想到鬼現在開始動手了,竟然這麽快,一點防備都沒有,如果鬼殺的是自己,自己有反抗的能力麽?

  她臉色不禁白了白,像是反應過來什麽一樣,衝到前麵伸手拍上司機大叔的肩膀,結果倒吸一口涼氣。


  司機大叔已經被開膛破肚,一個還在已經不再跳動的心髒就扔在他的座位下。


  不對!在這之前,鬼就已經動手了,是什麽時候司機開始變化的呢,似乎是蘇顧上車之後,那聲音就變得宛如破碎的鑼鼓一樣的嗓音。


  她趕緊往後走,卻被癱倒在地的白歌抓住,她請求道“扶我一把,扶我一下,我腿……我腿軟。”


  巫閻棄伸手直接給她拽了起來,而後大步的往後走,一邊走一邊看著其他人,碰見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的紅衣女人,好奇的看了一眼,結果差點被嚇過去,那紅衣女人的鼻子眼已經被挖掉,麵上破了一個大坑,上麵填著一顆心髒。


  白歌頓時尖叫一聲,恨不得暈過去:“鬼!一定是鬼!快把鬼找出來啊!!!!”


  她顯然已經失去了理智,一直尖叫宛如蚊子,哦不,是蛐蛐,隻聽她的聲音如同這蛐蛐的叫聲,biubiubiu賊吵人,頓時不耐煩的吼過去:“給我閉嘴!”


  “鬼!一定是鬼!你說,是不是你!”她抓著鍋蓋頭瞪大眼睛差點把眼珠子都瞪出來,氣的鍋蓋頭直接推開她:“瘋女人,你自己才像鬼!”


  說到鬼,巫閻棄摸了摸自己臉上的濃妝,好像被汗水浸濕了麵頰的自己才像鬼。


  而白歌還在不斷地尖叫,直到蘇顧給了她一巴掌她才安靜下來,隻是還是在瑟瑟發抖,看起來害怕極了。


  她害怕,巫閻棄也害怕,隻是她不善於表達,把心中的所有驚恐全部壓製住,一雙眼睛看了一圈,車內的反應很激烈,很快,第三個人的死亡傳來,鍋蓋頭想要出去,看到司機的時候驚慌的大吼,連滾帶爬的爬了回來,路上卻被不明物體切斷了腰,從肚子到下身一刀切下來。


  他還沒有感覺到痛楚,直到回過身看到自己在距離自己兩米遠的下半身,中間腸子內髒流了一地,腥臭味早已經傳了出來,他痛苦絕望的嘶吼著,車上的人,瞬間更加慌亂。


  而後麵的玩家,臉都白了。


  巫閻棄往回退坐在椅子上,一張臉白的比鬼都難看,她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僵硬的微笑。


  第四個死的是一個學生妹,她的腿被硬生生的掰斷,腸子似乎是被人從嘴巴裏順著腸胃掏了出來一樣,惡心至極,那學生妹脖頸都彎了,看起來承受了很大的痛苦。


  白歌徹底的承受不了,尖叫了起來,而蘇顧嘴角一抽。


  周圍的玩家雖然沒有這樣,但是也差不多了,不過看著白歌的狀態,卻又有點瞧不起她。


  自己選的,來到這裏卻瘋了,何必作這個死呢。


  巫閻棄一雙眼睛四處看來看去,她翻了翻自己的包,哦,毛用都沒有,直接砸了出去。


  很快,npc死了一大半,所有人都聚集在後麵,公交車繼續行駛。


  “44路公交車!我們坐的是44路公交車,天呐,這不是10路公交車麽!”


  “44?”


  “天,不是10路公交車麽!”


  “我要求下車,我們做錯車了!”


  然而,上來容易下去難,好比如請神容易送神難,你都上來了還想下去,是不是太不給鬼麵子?

  車上的盛宴依舊在繼續,人們一個一個的死,而玩家拚命的尋找方法,鬼!鬼到底是哪一個!

  直到最後一個npc死在他們的麵前,這群人還沒有找到鬼。


  於是,大家開始互相猜疑起來。


  巫閻棄縮在最角落裏麵看著他們不斷地爭吵,一雙眼睛瞄了瞄坐在那裏似乎還是胸有成竹的少年,他似乎什麽都不怕,這樣的場景看起來見到了很多,而就算是眼珠子掉在了他的嘴裏,似乎眼睛也不會眨一下,這是活人還是死人?


  沒有聽見他說過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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