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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重新開始失敗任務

  “衝啊。”海藍兒站在那裏,手裏拿著一個熒光棒操場上的男生紛紛對立,他的聲音被掩蓋住。


  仇晨轉過頭看到站在前麵搖著熒光棒臉上貼著一個創口貼穿著背帶短褲小紅鞋的海藍兒,她蹦蹦跳跳的見她看過來還一樂。


  當然,對麵的林景也看到了。


  籃球場上倒是熱鬧得很,兩個學校的比賽也是很激烈。


  一場過去,海藍兒跑上去手裏抱著礦泉水毛巾和一瓶溫水。


  她把毛巾遞給仇晨,給他倒了一杯溫水,而後樂顛顛的跑到林景的身邊,同樣把另一條毛巾遞給他,然後拿出紙杯給他倒了一杯文水,自己美滋滋的去喝冰鎮的水。


  仇晨看著紙杯裏麵還散發著熱氣的水,走過來詢問:“為什麽是熱的?”


  、他身形高達,站在那裏如同一桌小山,抬起頭來看著仇晨,癟癟嘴:“小心炸肺。”


  他微微一愣,便明白海藍兒的意思,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牽著她的手把她帶到自己的領地裏,站在林景的身邊,仇晨表示自己不舒服。


  林景看著仇晨的動作,頗為不在意的一笑。


  比賽就這樣過去,但是對於大家來說,似乎是暴風雨的開始。


  林景似乎在追求海藍兒,一舉一動都帶著真摯和熱情,好感度也漸漸的提上來,打到了89的地步。


  海藍兒看著自己的成果很開心卻也不開心。


  她坐在哪裏發呆,看著窗外陽光打下來讓他一頭長發站上陽光,她微微皺眉似乎是在考慮出什麽事情。


  仇晨就在遠處看著他,青年雙手插兜,穿著休閑卻帶著一股瀟灑他紅色的長發依舊炙熱如火,青年一直都很喜歡海藍兒,但是她似乎很焦灼搖擺。


  他知道自己是最適合海藍兒的,他可以為了海藍兒拚命,但是林景不行他有顧慮他猶豫他不自由,但是海藍兒渴望自由她更熱情,她把所有的熱情都奉獻給感情,仇晨知道自己也會這樣。


  仇晨其實很開心。


  因為海藍兒開始考慮他,她不在隻看著林景,並且慢慢的疏遠他,但是仇晨很難過,因為他知道海藍兒並沒有放下林靜。


  她走了出去,他沒追。


  海藍兒看著圍堵著自己的一群混混,站在那裏麵容冷漠了下來,她捏了捏手指,視線一掃幾乎都帶了棍棒一類,似乎是要對他下狠手。


  她開始思考自己最近惹了誰,但是似乎沒有,這樣的話,這回死來找茬的?

  眼神猙獰了下,正準備動手,就見一道身影衝過來一腳踹飛麵前的混混,林景脫掉外套,轉身踹開另一個人而後護著海藍兒往外靠去。


  她一臉震驚。


  林景身形瀟灑幹淨利落,他學醫知道人體的弱點,那動作凶狠直接錘擊人最脆弱的地方。


  海藍兒倒吸了一口氣。


  她過去拉住林景:“別!”


  這時,警車聲響起,路人報警,警察很快就到來,看這滿地的狼藉,以及青年一身血的抱住渾身幹淨利落的女子,警察把所有人都帶了回去。


  查了監控之後,關了他們一會之後就把人放了出去。


  林景沒受多少傷,倒是那些混混,被他一頓打。


  當初那個溫和稚嫩的少年終於成長到大。


  海藍兒歎氣,伸手抱住林景:“以後,別這樣做了,我很擔心你!別讓我擔心好麽。”


  【男主好感 11,共100.懲罰世界任務完成。】


  【脫離世界。】


  【留下意念。】


  【進入下一懲罰世界。】


  【相融失敗任務,重新開始!】


  “我相信我會在你們的墳上唱著忐忑跳著舞。”-巫閻棄。


  ——


  為什麽有人會說,在墳前跳舞為死亡之舞。


  可能是建立在死亡之上。


  就好比如,有的人不分善惡一心隻認準自己的執念,即使踏在累累白骨之上粉身碎骨也會折騰著往前走。


  可能,巫閻棄就是這樣的人。


  她看著手腕上的手表,這東西莫名其妙的纏上她,雖然她很喜歡這個東西所帶來的‘好處’。


  【據傳,上了44號路公交車的人,再也沒有出現過,人們不知道那些人去了哪裏,也不知道他們是死是活,人們隻要知道,夜晚坐公交車遇到44號公交車,千萬不要上去!】


  【任務:玩家需要找到公交車上的鬼。】


  巫閻棄低頭翻著身後的背包,她現在大概是一副休閑人士的模樣,穿著很隨意,一身牛仔褲小白鞋,以及白色的襯衫,披散的長發被她從找到的發套梳好,背包裏什麽都有,避孕套、煙、打火機驚奇的是竟然還有按摩棒,真不知道這人原先是幹啥的。


  她從一堆東西裏麵翻到了化妝品,還有打開的粉餅,拿出來看到上麵的鏡子順手照了下自己,容貌還是自己的那個容貌,但是上麵化著濃豔的妝,妖豔的不可方物。


  抬起頭四處張望了下,身後是等待抬,麵前的公路隻有燈光在閃,沒有一個人,遠處的高樓大廈或許有亮光或許什麽都沒有。


  就在這時,一輛標記著10號公交車路過,她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抬起頭,瞳孔猛縮,麵前不知何時停著一輛公交車,一看車號,正是44號公交車。


  開車的大叔一身藍色的工作服,頭頂戴著帽子,臉色清白笑起來嘴角能夠咧到耳朵邊上去,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盯著車下的巫閻棄,道:“上不上?”


  她猶豫了下,探頭看了下裏麵,隻見裏麵坐滿了人,大家或許低頭或許在做別的,狀況不一。


  “左右是個死,不如進去拚一把。”


  逃走?她不敢嚐試,如果說上公交車是九死一生,那麽逃走可能就是十成十的死,沒有別的。


  或許沒有什麽是比這個更糟糕的了吧。


  她想。


  不對,還有更糟糕的。


  她看著麵前的投票口,標記著兩元,眉毛一挑,找出兩張一塊的扔了進去,而後往裏走,手中的鏡子照著自己的麵孔,而後觀察著車內的人。


  車上的鬼,是指附身還是怎麽?


  她不清楚,最前麵坐著的,是一位老年人,他身邊是一個年輕的小夥子,老年人手裏拿著籃子,裏麵似乎裝著的是雞蛋,小夥子戴耳機聽課看著車外不知在想什麽,前麵幾乎被坐滿了人。


  而車後排,最後的那一排,隻坐著一個人,那是一個黑衣服的少年,一臉的玩味看著她,巫閻棄眉毛一挑沒有出聲。


  車內的人各異,而公交車安靜至極,少數的咳嗽聲也很快的消失,人們似乎是死人一樣,誰都不看誰都不理,巫閻棄從他們的身邊路過,盡力的觀察著每一個人,給他們做好一個特別的名稱,好用來認人。


  最前麵的那個小夥子,就叫耳機哥,後麵低著頭打遊戲梳著西瓜頭的就叫鍋蓋,一身白衣校服的女生就叫學生妹,後麵穿著一身工作服的就叫上班族至於後麵那個看起來稍微有點正常的……


  巫閻棄正在研究者怎麽起名字,卻被一隻手拉住,順著那隻手看上去,那是一個楚楚可憐的女孩,她看起來嚇壞了,額前的齊劉海都被汗水打濕。


  “你也是玩家?你也是嗎?”


  她看起來一臉的欣喜,直接給巫閻棄拉了下來說道:“能夠上這輛車的,不是玩家就是npc我看你一直在觀察車內的人,你也是玩家?”


  巫閻棄眯了眯眼睛,說道:“npc?”


  “額……其實我知道的也不多但是,除了我們還有其他的玩家,目前隻有我們三個人。”她聳了下肩膀,麵上的驚恐之色稍微消失,看起來情緒平緩了很多,說道:“你,我還有後麵坐著的那個。”她指了指後麵的那個少年,說道:“他在我來之前來的。”


  巫閻棄點點頭,說道:“巫閻棄。”


  “啊?”女孩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回過神的時候點了點頭,說道:“白歌。”


  兩個人介紹了下名字,算得上是認識了。


  巫閻棄眯著眼睛坐在那裏看著坐在座位上的人,慢慢地,到了下一站,車猛地停了,身邊的白歌臉上浮現出緊張,因為她不知道接下來上來的,是人還是……鬼。


  車門打開,首先出現的是一隻手,白歌捂住眼睛,生怕自己看到一隻青麵獠牙渾身是血的鬼走上來。


  不過,她可能想象力有點豐富,上來的不過是一身形修長麵容俊秀的青年,他投了錢而後走了進來,扶了扶鼻梁上的眼睛,一雙眼睛掃了一圈把車內的情況大致收在眼睛裏。


  他往後走來,直接站在兩個人的麵前,而後猛地彎下腰低聲說道:“你們也是玩家。”


  語氣極為肯定。


  巫閻棄轉了轉頭,而後伸出一根手指指著自己,眉毛一挑,意思是,你在和我說話?

  青年表示,不然呢。


  他們聚集到了後麵小聲的交談,少年大多時候認真的聽著,青年說:“這車人這麽滿?”


  “什麽意思。”


  “人越多,代表鬼的凶殘性越高,殺完npc輪到的就是我們玩家,希望這一回遊戲的玩家,能夠少拖後腿。”他依舊扶著眼睛,語氣淡淡似乎是毫不在意,隻是關心到了自己的生存情況,但是卻透露出了別的信息。


  巫閻棄敏銳的捕捉到了這一點。


  這一輪的玩家,能夠少拖後腿。


  車內,似乎泛著淡淡的冷氣,一瞬間侵入她的身體,扔她打了個寒戰,心裏有點發抖,似乎實在害怕,在這種情況下,她想了很多,最後所有的思緒都纏繞在自己是否能夠活下來,雖然隻是一時間的感性,想要找一點事情做,但是,這並不代表她是亡命徒,可以把自己賠進去。


  車窗上,結了冰。


  她隻覺得指尖泛涼。


  “這一回?”巫閻棄詢問道。


  “對。”青年點點頭,說道:“玩家在每一輪遊戲內存活下來,可以回到空間內休息,然後進行下一輪遊戲。”


  巫閻棄點了點頭,現在,自己知道的越多越好,但是她不著急。


  車,又停了。


  這次上來的,是一個一身紅衣,披散著頭發戴著一副黑色眼鏡框手裏拿著一隻玫瑰花的女人走了上來,她就站在車的過路上。


  這一幕看起來詭異至極,白歌當機立斷判定這人就是鬼,然後接受到了青年蘇顧差異的眼神,他似乎是冷笑了下,並沒有出聲反駁,而少年依舊是那副表情,看起來胸有成竹的自信模樣,倒是讓人分不清底細。


  巫閻棄摸了摸自己的小腿,隻覺得腿冰涼,好像被凍住了一樣,她深呼吸幾口氣平複下來自己的心理情況,一雙眼睛看起來冷靜了很多,她繼續觀察著車裏的每一個人。


  在那之後,又上來三男兩女,分別都是玩家,眾人交談了下,而後到了最後一站,哪裏,沒人了。


  這給了大家一個訊號,鬼,要開始殺人了。


  “沒有交錢的人,過來交錢。”司機的聲音冰冷僵硬,嘶啞的宛如破碎的鼓承受不了敲擊一樣。


  “怎麽辦,我沒交錢。”白歌顫抖著說:“我哪裏還記得交錢,怎麽辦?”


  巫閻棄看了她一眼,白歌嚇壞了,六神無主的抓著蘇顧的手臂,而對方一臉的嫌棄,看起來明顯是在醜拒白歌,她看了一圈,最後眼睛看著巫閻棄,那眼神明顯帶著祈求,巫閻棄想了想,點了下頭說道:“走吧,我陪你。”


  順便,看下眾人的情況,如果鬼已經開始動手,那麽,這輛車上就已經開始有了變化,而鬼已經混入了這輛車裏。


  兩個人一步一步的走上前,白歌顫抖著手把錢扔了進去,回頭對上上班族,對麵穿著低胸的製服,看起來性感的很,盤著一頭長發,臉頰兩邊散落幾縷發絲整個人散發著成熟女人的魅力,這是白歌一個半大的丫頭學不來的。


  “看什麽。”對方注意到白歌的眼神,不客氣的低喝一聲。


  白歌一愣,讓開了身體,而後忽然聽到一聲慘叫,臉上被飛濺了一串溫熱的鮮血,她看過去,剛才還在低聲喝道滿臉不客氣的上班族竟然倒在血泊裏,那人的頭飛了出來直接落在前麵的耳機男懷裏,鮮血噴湧出來炸了前麵很多人的身上,車裏出現了混亂,尖叫聲哭喊聲。


  打遊戲的鍋蓋切換出去,卻看到手機沒信號,而後就是關機,頓時罵了一句:“曹尼瑪,沒信號。”


  “殺人了殺人了!快報警!”


  “嗚哇媽媽……”


  “快報警!報警!”


  而巫閻棄也愣住了,她伸手擦了下臉上的血,沒想到鬼現在開始動手了,竟然這麽快,一點防備都沒有,如果鬼殺的是自己,自己有反抗的能力麽?

  她臉色不禁白了白,像是反應過來什麽一樣,衝到前麵伸手拍上司機大叔的肩膀,結果倒吸一口涼氣。


  司機大叔已經被開膛破肚,一個還在已經不再跳動的心髒就扔在他的座位下。


  不對!在這之前,鬼就已經動手了,是什麽時候司機開始變化的呢,似乎是蘇顧上車之後,那聲音就變得宛如破碎的鑼鼓一樣的嗓音。


  她趕緊往後走,卻被癱倒在地的白歌抓住,她請求道“扶我一把,扶我一下,我腿……我腿軟。”


  巫閻棄伸手直接給她拽了起來,而後大步的往後走,一邊走一邊看著其他人,碰見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的紅衣女人,好奇的看了一眼,結果差點被嚇過去,那紅衣女人的鼻子眼已經被挖掉,麵上破了一個大坑,上麵填著一顆心髒。


  白歌頓時尖叫一聲,恨不得暈過去:“鬼!一定是鬼!快把鬼找出來啊!!!!”


  她顯然已經失去了理智,一直尖叫宛如蚊子,哦不,是蛐蛐,隻聽她的聲音如同這蛐蛐的叫聲,biubiubiu賊吵人,頓時不耐煩的吼過去:“給我閉嘴!”


  “鬼!一定是鬼!你說,是不是你!”她抓著鍋蓋頭瞪大眼睛差點把眼珠子都瞪出來,氣的鍋蓋頭直接推開她:“瘋女人,你自己才像鬼!”


  說到鬼,巫閻棄摸了摸自己臉上的濃妝,好像被汗水浸濕了麵頰的自己才像鬼。


  而白歌還在不斷地尖叫,直到蘇顧給了她一巴掌她才安靜下來,隻是還是在瑟瑟發抖,看起來害怕極了。


  她害怕,巫閻棄也害怕,隻是她不善於表達,把心中的所有驚恐全部壓製住,一雙眼睛看了一圈,車內的反應很激烈,很快,第三個人的死亡傳來,鍋蓋頭想要出去,看到司機的時候驚慌的大吼,連滾帶爬的爬了回來,路上卻被不明物體切斷了腰,從肚子到下身一刀切下來。


  他還沒有感覺到痛楚,直到回過身看到自己在距離自己兩米遠的下半身,中間腸子內髒流了一地,腥臭味早已經傳了出來,他痛苦絕望的嘶吼著,車上的人,瞬間更加慌亂。


  而後麵的玩家,臉都白了。


  巫閻棄往回退坐在椅子上,一張臉白的比鬼都難看,她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僵硬的微笑。


  第四個死的是一個學生妹,她的腿被硬生生的掰斷,腸子似乎是被人從嘴巴裏順著腸胃掏了出來一樣,惡心至極,那學生妹脖頸都彎了,看起來承受了很大的痛苦。


  白歌徹底的承受不了,尖叫了起來,而蘇顧嘴角一抽。


  周圍的玩家雖然沒有這樣,但是也差不多了,不過看著白歌的狀態,卻又有點瞧不起她。


  自己選的,來到這裏卻瘋了,何必作這個死呢。


  巫閻棄一雙眼睛四處看來看去,她翻了翻自己的包,哦,毛用都沒有,直接砸了出去。


  很快,npc死了一大半,所有人都聚集在後麵,公交車繼續行駛。


  “44路公交車!我們坐的是44路公交車,天呐,這不是10路公交車麽!”


  “44?”


  “天,不是10路公交車麽!”


  “我要求下車,我們做錯車了!”


  然而,上來容易下去難,好比如請神容易送神難,你都上來了還想下去,是不是太不給鬼麵子?

  車上的盛宴依舊在繼續,人們一個一個的死,而玩家拚命的尋找方法,鬼!鬼到底是哪一個!

  直到最後一個npc死在他們的麵前,這群人還沒有找到鬼。


  於是,大家開始互相猜疑起來。


  巫閻棄縮在最角落裏麵看著他們不斷地爭吵,一雙眼睛瞄了瞄坐在那裏似乎還是胸有成竹的少年,他似乎什麽都不怕,這樣的場景看起來見到了很多,而就算是眼珠子掉在了他的嘴裏,似乎眼睛也不會眨一下,這是活人還是死人?


  沒有聽見他說過話。


  她伸手摸了下少年的耳朵,嗯,熱乎的,活人。


  少年身體一僵,轉過頭看著巫閻棄,結果她眨眨眼,轉過頭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然後看到前麵公交車上,還坐著一個人,立馬尖聲道:“看哪裏!”


  一群人嚇得一個激靈,連忙轉過頭,看到哪裏坐著一個頭顱扭曲的人,眾人結伴走過去,伸手戳了一下那人,結果她倒在地上化為血水,巫閻棄捂住嘴幹嘔起來,卻被從天而降的頭發纏住了脖頸吊了起來。


  她掙紮著,一雙長腿蹬著,身邊的人鳥作獸散,避之不及。


  蘇顧抓住那頭發想要揪開,卻被那頭發纏上。


  “有火機麽?”


  “有啊,但是被我扔了。”巫閻棄恨不得給自己兩個大耳刮子,讓你手賤,扔扔扔敗家子,敲裏嗎,以後手還賤不了。


  “……”蘇顧沉默了下,低聲罵了人:“草。”


  那少年一步一步悠閑的走了過來,撿起地上的包翻找起來,看到避孕套按摩棒什麽的,嘴角一抽,抬起頭看了一眼巫閻棄雖然知道這不是她的,但是還是忍不住多想。


  現在兩個人被纏住了大半個身體,即使蘇顧情況比她好了很多,但是也差不了多少。


  他走過去,打火機輕輕一點,點著了那頭發。


  很快,頭發燒著,兩個人掉了下來,而那鬼消失不見,不一會,一把橫飛的斧子劈了過來,直接砍中了身後一人,那人捂住冒血和斷了一半的脖頸倒在地上。


  白歌,繼續情況不明的尖叫。


  而巫閻棄捂著自己的脖子,她艱難的喘息了下,而後站起來對少年感激的點了點頭,那鬼不知道躲哪裏去了,眾人小心翼翼的,還是沒有找到那鬼,而車似乎是走到了盡頭,挑眉一看外麵竟然是大亮。


  再轉過頭,車內的屍體以及血液大腸竟然都消失,好像剛才發生的都不存在一樣,一群人愣了。


  就連經曆過幾個遊戲的蘇顧也未免不有些呆愣。


  不一會,到了下一站,有一群人走了上來,投了錢而後看到他們幾個愣了,其中一個人說道:“這是……去挖墳了麽?”


  巫閻棄站在那裏,她閉上眼記憶回籠,被係統扔進一個懲罰世界完成那個看似簡單實則很難得任務之後,她重新的被扔回這裏,任務差不多,但是人物都不一樣。


  蘇顧的性格,葉雨消失不見,衛澤也沒有出現。


  這個世界是重新刷新了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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