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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重新振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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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媽媽。”宋顏走進廚房,低頭看著張雪,她溫柔美麗散發著成熟的氣息,此時正在低頭切菜,廚房內的食物不多但卻剛好,宋顏忽然一笑:“媽媽我喜歡他。”


  “蘇淺?”她直起身,放下菜刀淡淡道:“你要知道,他是基地蘇將軍的兒子,難免會有些利用你的想法,你要仔細一點省的被人騙了去,到時人財兩失才是難過。”


  轉過頭看著宋顏,張雪眉宇之間滿是溫柔:“你要知道我們立足不容易,你不能以一敵百要知道你的身後還有家人,你還有顧慮。感情不是說來就來也不是一眼就是一萬年,你需要慢慢的了解,在有一定的認識上的基礎之間,才能夠建立感情否則長時間來,熱情褪去剩下的全是陌生和對另一個人的不了解。”


  宋顏沉默的看著張雪,半響歎了口氣:“我知道了。”她神情有些沒落,黑色的眼睛一閃而逝的無奈,離開廚房回到客廳坐在那裏周身氣息梳理了很多,蘇淺靠了過來看了一眼廚房。


  “和阿姨說什麽了?”


  “沒什麽。”


  宋顏明顯有事情瞞著他!


  蘇淺可以肯定,微微眯眼看向廚房忙碌的身影,張雪明顯有些心不在焉。


  他挑了挑眉,沒有細問隻是把疑問放在了心裏,蘇淺呆了不就就離開了,他沒有留下吃東西,至於宋顏她吃了點之後就回到了房間認真的思考這個問題,似乎的確是這樣,她沒有完全的了解蘇淺就著急忙慌的下結論,反而有些對自己不負責。


  她歎了口氣,在那之後參加基地的活動基本是能推掉就推掉,蘇淺也多少看出來了點主動疏遠宋顏,到是讓她鬆了一口氣,坐在那裏看起來身影有些沒落。


  銀色的長發隨風飛舞天空湛藍陽光充足散發著溫暖的氣息,現如今已經沒有四季之分有的隻是夏季的炎熱。


  這對於人們來說是很不好的,上空如果不及時處理會發炎,如果發燒在這個藥物稀缺的時候簡直就是致命的傷害。


  她抬起頭應著暖風微微眯眼金色的眼睛帶著冷漠,一個小男孩看到她,左思右想猶豫了很久之後走了過來,宋顏轉過頭看著他,眼中帶著一抹詢問。


  “那個……我爸爸的手臂受傷了,叔叔說流膿了在不治療不隻是斷掉手臂,姐姐你可不可以給我藥?你要什麽我都會給你的。”


  那小孩說著哭了起來,宋顏跳了下來低頭看著她,它們周圍聚集了幾個人在觀看,看這位大神會不會給這孩子藥。


  “你認為,生命的意義是什麽?”


  “生命的意義。”他抬起頭眨了眨眼,想了下:“生命的意義就是不辜負自己。”


  宋顏一愣,而後笑了起來。


  她笑得很開心,嘴角翹起臉上增添豔色:“帶我去看你爸爸。”


  有的人有地方居住,有的人隻是生活在帳篷裏,小孩居住的是一處磚房,兩個人走進去裏麵還有兩個人,宋顏看了一圈注視著躺在床上昏迷的男人,她走過去那兩個人給她讓路。


  差不多接近三十歲的模樣。


  相貌端正臉色蒼白嘴唇幹裂沒有水分。


  伸手捏住男人的脖子晃了下他的頭:“火係異能者?”


  “是。”其中一個男人回答道,看起來應該是哥們,他們神色有些警惕倒是小孩撲倒在哪裏兩眼淚汪汪的看著躺在床上的男人。


  她微微皺眉:“可以。”翻手拿出一瓶吊針,嘴裏還嘟囔著:“看來醫院沒有白白洗劫。”低頭看著藥品名稱和作用。


  “沒有什麽過敏的藥把?沒有的話就給他打點滴。”


  那兩個人一愣,其中有一個想了想:“我哥沒什麽什麽過敏的。”


  宋顏輕微點頭,下巴微抬把藥扔給其中的一個人,拿出消毒水直接倒在那人的手上,擦拭了下把針管推進去,而後用膠帶貼上,拿起他的手臂看了看,傷口發炎流膿,拿了兩瓶藥出來遞給小孩。


  “一個小時塗抹一次,給他多喝些水。”而後轉身離開這裏。


  抬起頭注視太陽不畏懼強光,生命的意義就是不辜負自己。


  她笑了起來,踮腳衝上高樓。


  人生不過數十載,一晃眼就過去了。


  與其獨自哀愁不如放開了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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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顏發現最近小弟弟有些不對,宋宇每天忙來忙去的鍛煉自己不知道在考慮什麽,他還挺會弄,在家裏做兩個俯臥撐就趴在了地上吐舌頭也不知道在搞什麽。


  或許,是小孩子的世界她不懂。


  事情漸漸地多了起來,她每天不斷地忙碌,基地內加入了一個傭兵團,名叫暗。


  她成天瀟灑得很,沒想到團長還是老熟人。


  曲藝看到宋顏的時候一愣,圍著他轉了一圈伸手果斷的揪了一把她的臉,宋顏捂著臉難以置信的看著曲藝。


  他點點頭,申請帶著一抹了然:“你怎麽會來我這裏?”


  “我沒事情做啊大哥。”


  曲藝一愣,帶著宋顏去了樓層的最頂上而後坐在房間裏看著宋顏。


  “基地開始針對你了?”


  “有點那個意思吧,去哪裏都不好在家待著吧還被人惦記,就像孩子惦記糖不遲到嘴裏就特麽難受。”宋顏點了根煙坐在那裏抽:“沒辦法,就隨便找個傭兵隊進來,沒想到是你的。”


  曲藝無奈的一聳肩:“沒辦法孤家寡人的總得糊口把。”


  他摸出一根煙來抽:“基地越做越大心眼子也越來越小不知道在想什麽,這個時候得罪我們可不是什麽明智的做法。”


  宋顏冷笑一聲,眉宇間浮現出冷漠的神情:“不管他們想做什麽,隻要敢動我的家人,滅了又如何。”彈了彈煙灰動作熟練的很,舉手投足之間都帶著一股優雅和霸道。


  她不是可以裝出來的霸道,而是混天而成的感覺,這個人給曲藝的第一印象就是一個霸道陰狠的印象。


  在他的眼裏,宋顏是一個陰狠霸道並且手段很辣的人,雖然她沒有展現出來但是曲藝卻能夠感受到……這是同類的氣息。


  “嗤。”曲藝笑了一聲,略帶讚同。


  於是,宋顏流在了這裏,每天跟著傭兵隊接任務出去幫忙找人啊或者是尋找物資過得倒也很得勁很舒適。


  “L市真的是大啊。”摘掉墨鏡抬起頭看著風采依舊的城市,她臉上帶著淡笑一雙眼睛微微眯起笑成了月牙的形狀。


  曲藝點點頭一甩長刀背在身後,眾人跟隨在他的身後小心翼翼的走著,隻有實力強橫的宋顏東顛顛西顫顫看看這個看看那個,看到變異的植物過去伸手戳了戳,植物剛想一個枝條抽過來,宋顏身上的氣息頓時散發出來嚇得枝條一個哆嗦,小心翼翼的湊過去貼著她的臉頰討好的蹭了蹭。


  她哼著小曲往前走,曲藝製止她,低頭認真的看著她,宋顏一臉茫然。


  “別哼了,跑掉了。”


  “……”草,你他媽不吱聲行不行。


  宋顏暴躁的一提腳下的石子,轉過身擰了他一眼,而後氣鼓鼓的走在隊伍的中央,愛麗走了過來,她是一個混血兒,此時看著宋顏好笑的說道:“團長就是一個苛刻的人。”


  “就是。”她點頭,說得好。


  “顏顏有沒有喜歡的人?就是心上人。”愛麗問道,她臉頰微紅:“我可喜歡林隊長了。”


  “我?”她看向愛麗,伸手捏了捏她飽滿的胸脯,道:“嘖,我要是有你這胸好了。”愛麗看了一眼宋顏,挺了挺胸膛滿臉驕傲:“那是肯定,我這是天生的。”


  眼睛一掃宋顏,意味深長的說:“你這也是,不過還有後天,相信我找個男人就可以滿足你的夢想。”


  宋顏一愣,反應過來之後直接鎖在了後麵,現在的女人簡直就是……


  她湊了過去,兩個女人說著悄悄話時不時笑兩聲,愛麗用猥瑣的眼神看著宋顏:“你的形狀很不錯,如果大起來會很漂亮,相信我肯定會很挺立,雖然隻有小B但是也不錯,還有成長空間。”


  “咳咳。”


  走過來的曲藝聽了一會之後自己都聽不下去,咳嗽了好幾聲之後,被兩個女人瞪了一眼:“感冒了就去一邊,別在這裏傳染我們。”


  曲藝指著自己,看著走開的兩個人,臉上帶著難以置信:“我?感冒?傳染?”草!


  曲藝隻覺得女人湊在一起,和火山爆發沒什麽來兩樣。


  距離醫院還有很遠的路程,夜晚大家聚集在一處超市內休息。


  宋顏認真的寫日記。


  :


  今天和人聊了很多,前往L市醫院的路上也知道了很多,似乎一切都在改變。


  伸手撫摸長發,似乎我不再是個怪物,而是受歡迎的人,我知道之所以會這樣完全是因為我的能力,如果我沒有能力,等待我的則不知道會是什麽樣。


  我不習慣依靠別熱,這讓我覺得很沒有安全感,習慣性的強勢霸道是因為害怕受到傷害,喜歡有人陪喜歡自己一個人,分不清楚想要什麽也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為了什麽猜想去找一個人在一起,而後又想離開他。


  是我的問題了?


  應該是吧。


  應該是我的問題了,是我太過孤單難過才把自己變成這樣。


  在這個世界生活二十年了。


  驅除末日來的這些日子,其他時間我不過是一個人人畏懼的人罷了,雖然現在發展迅速各種東西都出現,但是我所擁有的都不是假的,銀色的長發金色的眼睛如同地獄一樣罪惡的內心。


  有時候控製不住內心的憤怒,壓抑不住內心想要殺人的情緒,我越來越控製不住自己,大哥說我變了,不是。


  我隻是好害怕,害怕那一天會動手殺了你們!那不是我……卻也是我。


  但是確實另外一個我。


  很確定沒有領一個人格。


  因為我知道我的內心捆綁著一個困獸,它在不斷地掙紮想要擺脫黑暗,擺脫所有的束搏!


  太黑暗了。


  太害怕了。


  我快不行了,我快控製不了它了……它快衝出來了……


  宋顏坐在那裏,眼睛閃了閃她捂住胸口,炸裂般的感覺讓她難受,她站起來走出去,卻被曲藝攔住:“你要去哪?”


  “我出去走走,我你還不放心麽。”她笑了笑,走了出去。


  她快步走出去,不一會就沒人。


  在遙遠的另一邊,哪裏高樓倒塌電閃雷鳴,宋顏站在雷電中間雙手沾滿鮮血手指關節可以看到森森寒氣的白骨。


  另一邊的石頭上還帶著血,她用拳頭狠狠地砸上石頭從而紓解心中莫名而來的感覺,而後站在那裏緩和這自己,最後慢慢地走到石頭邊上坐在那裏抽煙。


  聽到動靜趕來的曲藝隻看到宋顏坐在那裏,走進看到她的手一愣,這是打架了?

  她坐在那裏抬眼看著曲藝:“你怎麽來了?”語氣平淡冷漠平白增添一抹危險的氣息,曲藝一愣走了過來站在她的麵前:“你這手……”


  “沒什麽。”她沒有解釋的意思,坐在那裏抽了一盒煙,曲藝就坐在她的身邊,直到她抽完煙往回走。


  “你煙癮這麽大?”


  宋顏看了看他:“並沒有,心情不好。”曲藝一愣,心情不好?


  一直思考著這句話的曲藝看著宋顏瘦高的身影漸漸的走遠,他追了上去,回到了落腳點。


  宋顏手裏拿著日記本看著自己寫下的日記,思考了下,接著寫。


  ——


  人生,就像一場夢。


  也是遊戲。


  你永遠都不會知道,你是否隻是別人做的一場夢裏麵的一個毫不起眼的人物,也不會知道是不是你隻是遊戲裏麵一個正常的npc。


  照著鏡子。


  你看著鏡子裏麵的人,她也在看你,你們坐著同樣的動作用一樣的眼神去打量自己穿的衣服合不合適,然後轉過身看著身後的衣服有沒有整理好,然後轉頭繼續看了看,最後走開鏡子。


  而鏡子裏麵的人一笑。


  她在笑你也在笑自己。


  其實,人生不過是一場夢,隻不過這場夢分為噩夢和好夢。


  你認為你是好夢,其實是噩夢。


  你認為你是噩夢,其實是好的。


  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聽到的不一定是真的,但是用心去感受的肯定是真的,知覺告訴你這裏有危險,就應該退出去。


  知覺不會害你。


  宋顏抬起頭看著外麵明亮的月光歎了一口氣,臉上帶著一抹愁然的微笑。


  握著筆的手微微顫抖,宋顏抿著嘴唇繼續寫。


  我相信這個世界不會永遠對我這樣殘忍,我相信美好更相信我所看到的認識到的東西,我想確保自己的本心,想找到存在的意義,甚至想找到生存下去的意義,不斷的遊走在沒一個世界的意義。


  經曆了太多的人生,從一個個任務走過,完美的不留痕跡的離開,沒有人會記得我沒有人會記得我本人,記住的隻是我在那個世界所代表的身份,他們隻記住了這個身份的名字,這個身份這個人,而不是我自己。


  有時候就好像在看自己演一場電影,一場華麗盛大的電影。


  從開始到結束。


  結尾盛大而激動人心。


  所有人都記住了其中的那個主角,記住了那個人的名字那個人的身份那個人的所有,就連他身邊的人也是。


  可是,我呢?

  我在哪,我有事誰,誰會記得我。


  誰會念著我,誰還會記得我曾經是那個人,我曾經扮演過那個人的一生提她完成所有的一切,還有誰會記得我。


  記得我,隻是我而已。


  漆黑的世界淹沒了我。


  睜眼看來隻看到黑白的色彩。


  找不到任何的意義,好像自己永遠的沒有存在過。


  我所穿越每個世界,不就是為了找到自己的人生,做一次自己,而不是去做別人扮演別人體會另一個人的人生用著另一個人的身份。


  期待,往往帶來的都是失望!

  睜開眼看到的隻是另一個人生,和另一個人所做的。


  我好像旁觀者,對未來一無所知,卻偏偏能夠看到過去,回想過去。


  神,我希望能夠早一點結束這一切。


  ——


  每個人,都是孤獨的都是迷茫的。


  她也不例外。


  曲藝看著外麵,隻覺得森森寒氣湧上心頭。


  他縮著肩膀靠在牆角裏看著坐在那裏抬起頭眼角滑下淚水的宋顏,她也是孤獨的吧?

  一個人拚搏一個人努力一個人生存不去依靠任何人,雖然她比任何人都需要有一個人過來保護她。


  但是,她卻狠狠的拒絕,狠狠地拒絕一切隻是要自己一個人拚命地走下去。


  前方滿是荊棘,她一步一步往前走,身後的退路再崩塌,稍微後退一步就會落入懸崖進入地獄。


  前方的路布滿了迷霧,她看不清路自己摸索著往前走,低頭看到的隻是迷霧,一個人深陷迷霧之中連腳下的路都看不清,一不小心摔倒膝蓋流血站起來捂住膝蓋繼續往前走。


  撞到樹上捂著額頭繞開繼續走。


  她手裏提著一直一盞燈,忽然來了個人和她一起走,她很開心,但是在路途的中央那人丟下她離開了,她迷茫的站在原地繼續往前走,身後卻是一滴滴鮮血,她的心在流血,她動心過。


  又來了一個人,他們繼續一起走,忽然敞開心扉開心的和那個人繼續走,她愛慘了那個人,但是那人還是走了,還拿走了她的那盞燈。


  站在黑暗中默默流淚,撕咬著嘴唇捂著胸口痛苦大喊尖叫,鮮血流了滿地胸口缺失了一樣東西,轉過身背影蕭條地上一個一個血腳印出現。


  她捂住空蕩蕩的胸口往前走,臉上沾滿淚水一臉冷漠,又來了一個人,她拒絕了那個人選擇自己走,最後還是被打動,結果那人不滿足,拿走了她的全部。


  留下一個空蕩蕩的身體站在那裏,她注視這那個人離開。


  明明還活著卻如同死人,身體充滿了生的氣息眼中卻滿是死寂,活著的隻有身體靈魂和心已經死了,屍體卻也宛如行屍走肉一般,孤零零的晃蕩在這充滿白霧的道路上。


  她睜大眼睛,眼淚已經留不下來她轉過身看著身後的懸崖,義無反顧的跳了下去。


  黑暗吞噬者她的身體,靈魂得到慰藉她重獲犧牲,從地獄內爬出來的不是人,是惡魔。


  她一步一步往前走,血腳印變成飄動的黑氣。


  她下手狠辣為人冷漠,驅開迷霧走進人類的世界,在哪裏她什麽都沒有得到什麽都沒有體會到,用眼睛明明看到了一切卻仿佛什麽都沒有看到一樣,看著人類宛如螻蟻一樣掙紮一樣拚命地逃脫。


  曲藝緩緩的閉上眼,或許他們是同一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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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顏合上本子看著外麵的月亮忍不住淚水浮現。


  這條路太孤獨了,她隻是一抹數據一抹被人創造出來的數據。


  伸手捏著自己的手腕,真實的觸感真實的感受。


  用刀子狠狠地劃開手臂,鮮血流了出來,低頭探出舌尖舔了舔,溫熱泛著腥。


  是血的味道。


  紅色的,顯眼明目的血紅色。


  伸手捂住手腕,鮮血的氣息驚醒了不少人,她轉過頭笑了笑:“不小心。繼續睡吧,我守夜。”


  眾人沒多疑繼續睡,隻有曲藝的眼睛睜開又緩緩地合上,或許,他該好好休息了。


  低頭看著傷口,吸幹上麵的血,口腔裏全是血腥的氣息,她覺得舒服極了。


  或許她是個變態。


  或許,她是個心裏有問題的人。


  這樣的長久下來,她已經距離瘋很近了。


  係統也感受到了,考慮著這次任務完成之後,放她離開而後在弄一個數據,把剩下的那些補完之後就再次放開。


  宋顏歎息著歎息著,包紮好自己的傷口,手上麵也纏著繃帶,她低頭單手捂住眼睛抬起頭靠在牆壁上,一隻腿屈起一隻腿伸直。


  雖然這些世界認識了很多人,但是卻沒有人走進她的心裏。


  知我者,無。


  很可憐不是麽。


  不過,在可憐也不能被人可憐!

  宋顏睜開眼睛,隻有他自己才能夠可憐自己,其他人沒有資格。


  一瞬間,精神瞬間精神,隻有這樣才能夠讓自己強大。


  宋顏笑了,靠在那裏緩緩的閉上眼,愛麗坐了起來交替守夜。


  其實,每個人都是這樣,隻是大家習慣隱藏而已,有一種病叫做孤獨症,這是一個隻會傷害自己不會傷害別人得病,也是一個善意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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