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結束
“世事總是造化弄人。”她感歎一聲，看著下麵不斷爭搶的人，甚至很多高層都在出價，搖晃了下手裏的可口可樂忽然一笑。
“你變了。”林逸看著她，拿走她手裏的可樂，“原先你雖然目中無人不把人命當性命，但是卻也不會這麽冷漠的看著一大群人因為……你的研究成果而爭搶，這本應該擴散發行。”
“憑什麽？”森祁轉過頭不斷逼問：“當我們被逼近絕境的時候怎麽沒人站出來？當我全家被滅口的時候怎麽沒人幫我們？當我不斷地流落徘徊的時候怎麽沒人幫我，現在來站在道德的至高角度說我？好意思。”
她嗤笑一聲：“人類都是貪婪自私的生物，即使在幹淨的人也會不由自主的偏向自己維護自己，這就是人類的本性和動物一樣充斥著殘暴凶狠沒有一點意義，不過不同的是動物的感情真摯而迅猛動物也會思考，人類也會但是人類的感情複雜，可以愛著一個人的同時霸占著另一個人，這就是人類也是動物，從根本意義上來說沒有差別，所以在我看來這些人都是正常的，他們的貪婪、欲~望、殘暴、自私都是正常的情緒。所以，我沒有必要去同情這些人，也沒有必要去無條件地救治他們。”
“我知道我可以弄出很多這些納米，如果我分發出去給政府，誰能確定這些東西真的全部普及而不是被他們留了起來？是不是到時還要有一頂巨大的帽子扣在我的頭上，罵我小人罵我不是人？隻因為我放了假消息？不不不，東西都在你們自己的手裏不在我這裏。”
她說的每一個字都是自己看透的，有時候人看的太透不是一件好事，這會讓人絕望，但是他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每一件事情了解的很深，把所有的東西都放在眼裏卻並不放在心裏，她能夠笑得肆意也能哭的狼狽，更能殺人的時候狠辣無情，這就是一個人，一個最基本的人，森祁沒有感情卻也沒有任何的情緒。
所有的人類在她眼裏不過都是兩腳走獸，至於家人？這要看她認為的了，她認為這個人是她的家人，那麽就是，如果不是就是一個動物。
僅此而已。
不是說，天生就是如此，而是後天養成。
親眼見到家人慘死眼前卻要剝掉家人的皮，拿出鑰匙和密碼才能夠讓自己免死，在她拿著刀一點一點撥開親人的人皮，掏出他們的內髒挖出心的時候，原先的那個如同小公主的森祁就已經死了，活著的不過是一具還有這氣息的屍體，她的靈魂已經沒了感覺。
她恨，恨很多人卻也不恨因為這不怪他們，但是她沒有解決的辦法，隻能一點一點按照自己的生存方式去理解去麵對人，這才是森祁。
一個用進了所有辦法努力生存的人，還怎麽能夠認真的相信一個人，去信賴一個人去愛一個人。
這也是，她總覺得孤獨的原因。
林逸沉默半響，看著森祁站起來伸著懶腰走出去，她的一舉一動都帶著防備，站著的位置是攻守兼具的地方，她轉過頭看著他們眉毛一挑，指著外麵：“好好看看外賣那些人的貪婪麵孔，真是惡心至極。”
她直接回去，進入了遊肆，實驗室裏安靜至極隻有做實驗的聲音，窗戶被輕輕地推開，站在那裏低頭看著儀器的森祁沒有注意，當人靠近的時候猛地回頭手裏的一管藥水潑了出去，而後被人撲倒在地掐著脖子想要掐暈她。
森祁伸手按住那人的喉結，而後轉換位置卡主他的氣管把她按了回去，然後直接把那人給困住，伸手敲響警報器，不一會森野和37就來了，兩個大男人直接給那個男的捆了起來帶了出去。
“怎麽辦？”
“審訊。”
“哦，找艾爾。”
當把人扔進審訊室的時候，艾爾磨了磨刀在那人的手臂上來了一刀，那人抿著嘴不出聲。
是一個青年長得怪英俊的，森祁直接搶過那把刀：“一刀過去人的臉色都沒變，艾爾你的手力下降了。”
艾爾一愣，看著森祁想要拿過那把刀：“哎哎哎，我們男人審訊你聽著就行了，你這手還是拿去做實驗吧。”
森祁沒理，翻了個白眼，過去對著那年輕男子的耳朵就是一刀，直接給削掉：“從哪來的？”
他悶哼不出聲，屋子內的人一抖。
森野站在那裏一愣，看著森祁過去刀尖對上那人的眼睛，而後插進去捅了兩下在抽出刀，眼球掛在上麵，屋子內的男男女女愣了，呆呆的看著刀尖上的眼球，還帶著血肉。
她手一甩，直接把眼球摔在葉詢的身上，他蹦了蹦抖了三抖才把那眼球抖下去而後往後靠了靠，審訊室裏全是那人的慘叫聲，一聲高過一聲最後聲音弱了下來。
一人想打開門走出去，高高大大的漢子就是挨上兩槍都能挺住，但是直接被這麽殘忍的折磨可真夠嚇人的了。
森祁回過頭看著那黑人大漢，他笑了一聲，拿著槍站的直流的。
“另外一隻眼睛還要不要了？不要告訴我一聲。”她看著那青年，纖細的手指捏著他的下巴，一隻手撐著桌子，刀就卡在手指中間，把那手指內測染紅。
“要。”
他聲音顫抖，或者是整個身體都是顫抖的，那人哆哆嗦嗦的喘息了一會，道：“是……是星宇。”他深呼吸似乎疼的要命，森祁轉過身在上衣兜裏翻了翻，拿出一樣東西，掰開他的嘴直接扔了進去，那人劇烈的顫抖，而後坐在那裏彎腰喘息。
“謝謝。”
“嗯哼。”
他似乎不那麽痛了，說話也利索了很多。
“星宇要我過來給你打暈綁走，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應該是為了納米。”他一隻眼睛完好無損，碧色的眼睛看著森祁裏麵帶著恐懼，森祁點點頭道：“乖孩子。”她笑了起來，伸手摸上那張帶著鮮血的臉頰。
“乖，過兩天給你做一個假的眼睛。”
她笑了起來，拿出一張紙擦這手，轉過身一愣，審訊室內的一群人全部縮到後麵去，就連那些被審訊的人都警惕的看著這邊，見她看過來還抖了抖似乎嚇得夠嗆。
森祁摸了摸自己的臉，道：“跑得那麽遠幹什麽，不這麽做是不會說實話的，你說是不是？”
伸手拍了拍青年的肩膀，他身體一顫：“我隻關心你什麽時候幫我做出另一隻眼睛。”
“乖，你都是我的人了，自然要對你好啊。”
森祁走了出去，離開這裏，森野走過來看著青年，轉過頭注視37：“兄弟，這是不是你皇後娘娘身邊的宮女？”
37：“？？？宮女是啥？皇後是啥。”
“……”森野深深地覺得，37竟然有點萌。
“回去多學習吧孩子，這你都不知道。”
37是真的不知道，看著森野有些茫然，而後想起了什麽，跑了出去進入實驗室，森祁縮在裏麵正在忙什麽，他走過去從後麵抱住森祁。
“你就不怕我回頭給你一刀？”
森祁帶著笑意的聲音響起，37搖了搖頭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看著她弄著一些精密的儀器。
“我是學物理的，還真的沒有怎麽弄過這些東西。”他低聲感歎把頭埋在她的頸窩，而後偷偷地親了兩口，森祁伸手按住放在腰間的手，道：“怎麽來這裏了？實驗室的氣味並不太好。”
“想你了，你這幾天都不理我。”小語氣活像個怨婦。
森祁笑了，在他懷裏微微轉過身靠在他胸口上聽他的心跳聲，37把自己最脆弱的地方安心的給她，森祁蹭了蹭：“以後你可要保護我，萬一哪天我被抓走了呢。”
他認真點頭，並表示不會發生那樣的情況，森祁笑了即使他知道自己不會被抓走，也願意發誓。
抬起頭在他的下巴上親了一口37低頭尋過來含住她嘴唇把她壓在實驗室台上，森祁一愣，微微轉頭。
37呼吸有些急促，問道：“怎麽了？”他大手按在森祁的腰上另一隻手扶住她的上身，此時氣息噴在她鎖骨上隻覺得有些癢。
“後麵是儀器。”掙紮了下，沒掙脫開，無奈的被37抱起來放在地上，而後身上的人壓了過來。
酒足飯飽後思淫，說的就是37.
滿足的咂咂嘴摟著森祁，她披著白衣大褂坐在那裏認真思考，實驗是這個地方倒地隱不隱秘米？
37得知之後，告訴她很隱秘因為這個實驗室是他和森野專門弄得，密碼隻有他森野和葉詢以及森祁本人知道，可以放心，窗戶的位置以後會換上感應器，外麵也會加欄杆的。
會很安全不會出現今天的情況。
森祁點點頭，靠在他懷裏：“後麵有休息室。”
37一愣，站起來找了一圈，而後把她抱了過去，森祁縮在床裏麵滾了下，37靠在她身邊守著她。
似乎，這樣的日子也不錯。
“今年聖誕節，我想帶你回去。”
“好，還有多久聖誕節？”
“就在下個星期，我們後天出發。”
“嗯。”
森祁答應了，走的當天把一個圓球樣的東西遞給那個青年人，艾拉看著那個球，抬起頭問道：“這是啥？”
“消毒之後裝在你的眼睛上，有很多功能，自己先拿著研究，我過幾天回來。”而後遞給他一個操作扳，被迫加入遊肆的艾拉一愣，問道：“我的親人在哪？我的妹妹？我媽媽！”
“就在這城市的東邊，自己去問艾爾或者是葉詢。”森祁揮了揮手，37嫌他們太墨跡，直接給人抱了起來，後麵還跟著森野，念叨著不能欺負她妹妹不然老子打死你等等。
一路上到時平平安安，站在門口37顯得有點緊張，而後敲了敲門，屋內一個中年婦女走過來打開門，看到站在門外高高大大俊美無比的37一愣，而後撲了過來：“湯米，湯米我的兒子。”
37有些不知所措，他直接被拉了進去，裏麵坐著一大家子。
有37的父親和母親，他的姐姐愛麗絲，以及他的姐夫和侄子。
森祁站在那裏動了動嘴唇倒是有些無奈，37還是很抗拒人的接觸，會下意識地防備。
“原來你叫湯米。”
37表情有些無奈，伸手拉過森祁抱在自己的懷裏，介紹到：“媽媽這是我的愛人，森祁。”
“森祁，這是我媽媽麗絲。”
“阿姨好。”她點點頭，臉上帶著淡笑，眼睛掃了一圈而後站起來站在最安全的位置，事實上37也想這麽做。
家人小心翼翼的和他接觸，也知道了37的事情並沒有多大責怪，反而都是心疼，至於森祁則是被拉過來一群人用看兒媳婦的眼神看著森祁，倒是讓她有些不舒服。
兩個人過完聖誕節就離開這裏，麗絲不斷地叮囑壓了要他注意自己的身體，多回來看看他們也照顧好森祁，別委屈了人家姑娘。
37認真點頭，拉著森祁離開這裏。
回到遊肆的森祁又開始忙碌起來，37也在不斷地出任務，按他的話來說是要給老婆讚錢買好看的衣服。
有一次37出任務帶回來一個女人，他站在那裏身形高大麵容俊美凜冽，一雙灰藍色的眼睛注視著森祁，而後走了過來伸手給她拉到自己的懷裏：“親愛的，我回來了。”
森祁點點頭，在37看不到的地方凝視那個女人，隻見她直接摘掉了自己的長發，而後找紳士要了紙巾在自己的臉上摸了摸，那張陰柔的麵孔越來越熟悉。
“哥？！你什麽時候成為女裝大佬了！我還打算毒死你呢。”
森野一愣，難以置信的看著森祁：“你想毒死哥？”
“不是，毒死他帶回來的女人。”外國人不論男女生來高大，森祁那個時候還真的沒懷疑這是森野，隻是覺得這個女人真的太他媽高了。
沒想到是森野，艾爾坐在那裏快笑瘋過去。
37忍不住一樂：“我們這次的任務有點複雜，因為野有著東方的麵孔，很溫柔的線條所以就讓他去扮女人。”
森祁點點頭，還以為是森野有什麽特殊的癖好。
艾拉研究著森祁給他製作的眼睛，後來發現著眼睛功能還是挺多的，於是挺開心，出任務的時候還幫了不少的忙，熱的一群人的眼神有些怪異。
森祁，最後和37在一起了，兩個人生活的很幸福，在一起兩年之後有了一個兒子，37差點樂過去，發誓不讓兒子接觸這一行。
小孩天賦很不錯完全繼承了兩個人的高智商，成功的考上了名牌大學。
有了一個幸福美好的未來37依舊很拚，他小心翼翼的疼愛著兒女妻子，更小心翼翼的生存。
“我愛你。”
是的，所有的一切，隻是因為這三個字。
森祁雖然依舊不知道什麽是愛，但是她想，愛就是我離不開你，永遠永遠都離不開你，愛是陪伴是嗬護，愛，是你在我身邊。
——
“救贖”——
“蘇瑾言！蘇瑾言！”蘇沫茶走了過來，蹲下看著坐在地上的小男孩，她身穿白色衣袍，身上氣息凜冽身後站著一個高大男子，男子麵容英俊冷漠注視著女子的背影略帶溫柔。
“姐姐……”他抬起頭，用沾滿鮮血的手捏住少女的袖子：“姐姐我好怕。”
蘇家，在一夜之間被滅門，藏在暗室裏的蘇瑾言被蘇沫茶找到，他被抱了起來，一隻手擦幹淨小孩臉上的血汙，蘇沫茶轉過身看著皓月仙君：“仙君，多謝您。”
他微微搖頭，指著小男孩說道：“他與我有緣罷了，你是上清的弟子？”
“是。”她微微點頭，麵帶恭敬，懷裏的小孩哭的喘不上來氣，蘇沫茶心疼的拍著他的背部，告訴他沒事了沒事了有姐姐。
蘇家屍體遍布滿地鮮血染紅了底板，蘇沫茶用一把火點燃了府邸，抱著小孩禦劍回到千機門。
路途中，卻被一銀發紫袍男子攔住。
蘇瑾言站在她的身後，那男子氣勢龐大周身散發著煞氣，蘇沫茶認出來，這是太虛劍的帝君。
“帝君好。”她臉上抖出一抹假笑，眼中神情越發警惕，係統提醒他：‘這人你打不過。’
“……”
“嗯。”榮浩帝君點點頭，撇了她身後的小豆丁一眼，道：“這人天生劍體，是我劍修門派的好苗子。”
“帝君，這是我弟弟。”蘇沫茶頂住威壓，咬牙道：“我弟弟自是要和我回到千機門。”
她口中冒出鮮血，從而不斷咳嗦，從小身體就不好一步一喘三步一吐血已經是常態，此時捂住嘴不斷地咳嗦，榮浩帝君一愣，看著蘇沫茶口中鮮血不斷地冒出來，一隻手捂住胸口，不對啊，他可是什麽都沒做啊。
“你弟弟天生劍體，不適合學習你們千機門傳承！”他抽出長劍指著蘇沫茶，不料麵前的人直接跪倒在地不斷的咳血。
“？？？榮浩！”天邊傳來一聲怒吼，一道紅色身影出現在他眼前，那人抱起倒在地上的蘇沫茶，低頭看著她而後抬起頭：“我沒想到你竟然會和一個小輩動手！”
榮浩帝君：？？？？？
我他媽咋了，我就拔了劍。
蘇瑾言已經嚇哭抓著蘇沫茶的衣服不放手，哭的上清帝君的頭都痛了。
他生來脾氣火爆並且極為護短，上萬年來隻有這一個弟子，此事被人欺負的倒地咳血，這怎能放過？自然是要給徒弟出一口氣啊！
放下蘇沫茶，小心地讓她弟弟照顧他，而後抽手祭出長劍撲過去和榮浩帝君打了起來。
“上清，我可忍你很久了！”
“你忍著作甚。”上清帝君氣的夠嗆，你把我徒弟打成這樣還忍了我很久？
兩個人你來我往，榮浩帝君心情複雜最後離開這裏，上清帝君抱起蘇沫茶，一隻手拎起蘇瑾言帶著她們回到千機門。
“師傅，我隻是病症發作。”
“為師不管，肯定是那龜孫欺負了你。”上清：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我就是護短。
蘇沫茶有些無奈，完了梁子結大了。
用了幾日調節真身體，剩下的全在照顧蘇瑾言，他才十歲大小生的白白胖胖一張小臉極為好看。
帶著他去測試了下天賦，結果還真的是天生劍體。
不過幾年時間，榮浩帝君眼饞無比又過來忽悠小孩。
蘇瑾言不同意，使勁搖頭。
榮浩帝君一個無奈，直接給小孩抓走。
氣的蘇沫茶打上太虛劍門派，一個人單槍匹馬口吐鮮血氣的周圍一群劍修不敢動。
你說，要是動手這上清帝君護犢子的樣子，不得過來平了他太虛劍門派，後來，上清帝君把蘇沫茶帶了回去。
她這才作罷。
——
距離蘇家被滅門已經是十年之後，十年的時間蘇沫茶進入金丹期，已經是金丹真人，此時她暗中查著蘇家被滅門的消息，原因隻是因為一本虛無的上乘功法，竟然惹得下屆家族聯手滅掉蘇家。
她忍了下去明知道可以找師傅幫她報仇，卻還是忍著。
這天。
蘇沫茶禦劍去了太虛劍門派，門派外麵的門童看到她就發抖，十年前這人一個人打上了太虛門派偏巧還沒有人敢動手。
“我找蘇瑾言。”
“蘇師伯？”
“是。”她冷淡點頭，那小門童跑進去，不一會裏麵走出一個高高大大的俊美男子，一身黑色的勁裝，身後背著長劍，看到蘇沫茶眼睛一亮。
“姐。”他大步走過來。
蘇沫茶看著蘇瑾言，這人渾身傲氣周身劍意凜冽氣勢龐大，看樣子學得不錯。
蘇瑾言同樣在觀察蘇沫茶。
蒼白的麵色卻有著櫻紅的嘴唇，一雙眼睛漆黑透亮，烏黑的長發披散在身後，手持一把扇子不斷的晃啊晃，在外人麵前蘇瑾言敢囂張敢驕傲敢蔑視他們，但是在親姐姐麵前蘇瑾言很慫。
甚至是很怕蘇沫茶。
“看來你學的不錯，那榮浩帝君對你真的挺好。”兩個人往裏麵走，蘇沫茶臉上帶著滿意，蘇瑾言笑了起來：“師傅自然是對我極好，姐姐你可是成了金丹真人，我是不是有後台了？”
“臭小子。”蘇沫茶伸手拍了拍他的頭，蘇瑾言彎腰很老實的把腦袋瓜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