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她也是重生的?
秦宿櫻坐在那裏饒有興趣的看著前方表演歌舞的秦雪,因為已經成年,所以……
她此次的目的,是進宮。
秦宿櫻眯著眼,手腕微微轉動一顆珠子打過去,直接打在她的腿彎上,眉毛一挑差點樂出來。
因為秦雪正好在旋轉,她身姿曼妙一雙眼睛溫柔似水,隻是那沉甸甸的暗色有些侮辱姿色,此時,被秦宿櫻一下子打在腿彎上,打著轉倒在地上還滾了兩圈,身上的長袖紗衣裹在身上,可所謂是尷尬啊。
她差點樂過去。
一瞬間,歌舞聲音停止,秦雪臉都白了掙紮著站起來,最後還是宮女在皇後的示意下走了過去給她扶了起來,衣衫淩亂發飾也都是散亂的,她麵色蒼白轉過頭瞪著秦宿櫻,她一臉無辜。
秦將軍立馬站起來嗬斥:“雪兒,怎可這麽不小心。”一句話,把不尊重皇帝,變成了不小心。
那邊坐著的秦宿櫻莞爾一笑,的確秦將軍是個好父親也是個好將軍,仁慈卻也冷酷,他對待子女不一樣的和藹和仁慈即使這個女兒他不太喜歡,也會照顧她。
他雖然不讚同女兒嫁進帝王家,看到女兒有心卻也不回去阻止。
而秦雪站起來搖搖晃晃,她扶住了自己的發飾,而後惶恐的跪了下來,道:“皇上,臣女有罪。”
皇帝很年輕,因為剛登基不久,才十七歲的皇帝一身黃色的衣服,如同死了人一樣的顏色,秦宿櫻有點煩這樣的顏色。
於是不抬眼去看。
“臣女因自責與前些日子傷到了家妹,從而連夜給她縫製喜愛的香包,沒想到卻耽擱了歌舞,臣女有罪驚擾了聖上。”
皇後頓時目光就不一樣了,咋?為了開脫給你妹子都搬上來了?好一手計策啊。
她順著秦雪的目光看過去,看到了坐在那裏一身粉色襦裙上身穿著白色流雲外衣的秦宿櫻,她長發梳起披散下來一半,其餘的盤在頭上插著精致的發搖。
櫻唇微微勾起,巴掌大的臉上帶著一絲似笑非笑的笑容,忽然她笑了起來,站起來走上前順同的跪在秦雪的身邊。
“聖上那臣女有罪,怪臣女不懂事,擾了家姐,望聖上網開一麵饒了家姐。”她抬起頭來,一雙眼睛眨了眨。
清澈有神卻又帶著一縷憂愁,似乎很擔憂。
隻是嘴角的笑容看起來倒不像是那麽回事。
秦家幼女美名早就在外,此時見到真人,倒是覺得不愧對於京城第一美人的名號。
隻見她轉過頭看著秦雪,忽然笑了:“大姐,你說是麽?”
秦雪愣了,沒想到秦宿櫻不按套路出牌,她點了點頭,隻能夠盲目符合。
“既然這樣,那還請大姐,把香包還我吧,大姐既然你在喜歡也不能不還給我呀,那是大哥給我的呢。”她笑了起來,而後被宮女扶了起來,皇後出了一口氣。
轉過頭拉住皇上的手,道:“皇上,依臣妾看還是算了吧。畢竟秦小姐也隻是失誤而已。”
皇上並不作聲,他隻是覺得這場彪戲來的有點突然,而後反應過來之後樂了,這是秦家大小姐算計人不成,反被人討了回來。
得了指示,秦宿櫻站起來往自己的作為走,她伸手扶了下自己的頭發,而後轉過頭去看秦雪,伸出手道:“大姐,腿痛了吧?”
眾目耿耿之下一巴掌給這手打走豈不是完蛋了,秦雪咬牙握上那隻手,使勁的攥了一把而後捏住她的手腕使勁的掐,用指甲摳。
沒想到秦宿櫻頓時眼圈就紅了,給她拽起來之後想鬆手。
那時候秦雪哪料到,她本來手指上帶著一枚馮氏留下來的牡丹花紋戒,上麵的紋路略顯尖銳,直接劃開了秦宿櫻的皮膚,頓時鮮血流了下來。
秦宿櫻對著秦雪露出一抹笑,而後伸手捂住自己的傷口,那傷口並不深但卻足夠留下血。
她坐在座位上一直沒出聲,臉卻有點白,後來尋了個機會走了出去,在禦花園的涼亭裏坐了一會用手帕裹住傷口。
秦雪啊秦雪等著把你。
她捏捏自己的手指似乎是傷口真的疼,表情看起來有些輕微的扭曲臉色有些白,她摸著自己手腕的手帕,笑了。
算算時間,距離結束也就這一會,給宮人打了個消息,告訴他父親自己先回去,而後乘坐馬車回到自己的院子裏。
不一會王氏便走了進來,她看到換了一身常服的秦宿櫻,她坐在那裏手裏把玩著杯子,手腕上的手帕很明顯,她臉一沉,坐在秦宿櫻的身邊,拉過她的手拆開紗布看到手腕上的傷,那是一道不算太長但是稍微有點深的傷口,如果處理的好是不會留下傷疤的。
立馬喚來翠寧把府裏的醫生喊來。
大夫處理傷口之後,說道:“不能沾水,盡量不要讓傷口發炎,傷口處理的很及時,是不會留下傷疤的。”
王氏鬆了口氣,讓翠寧把大夫送回去,還賞賜了東西,而後轉過頭看向秦宿櫻,問道:“這是怎麽回事?”
她眉毛一挑,把在宮裏的事情講了一遍,其實她還挺美的,不止阻止了皇帝對她的另眼相待,還有四王爺的一見鍾情。
秦雪的確不錯,原劇情跳完舞之後出去散步,然後吟誦一首詩成功的勾搭上了四王爺。
——
隻記得,那天,天空之中的月亮好大好圓照亮了禦花園,遠處的大殿歌舞升天,那裏有她羨慕卻又不羨慕的人。
她的妹妹。
那個美麗動人卻又天真殘忍的女孩。
那個對她來說,受盡了千萬寵愛的秦宿櫻,天生高高在上蔑視所有,明明她也是嫡女。
秦雪緩緩地閉上眼睛,纖細柔弱的身體微微顫抖,她低下頭雙手交握,隻覺得很不公平。
想到前世的種種不公。
那個本來就得到了父親寵愛,世人讚歎的女孩最後坐上了皇後的位置,她就覺得很難受同樣都是嫡女,卻反差這麽大。
“世人讚她春風度,我讚世人不知真。盼月圓,盼月缺,何如顧。”
少女麵帶愁容絲毫不見在大殿之上裙擺飛舞宛如天仙下凡的模樣,她嬌弱可憐眉宇之間帶著一抹憂愁,就連那似水的眼睛都帶著一抹淚光……
——
回想起劇情,她嘴角一抽。
而王氏氣壞了,一巴掌拍在桌子想直接把她的思緒抽了回來,轉過頭瞪圓了一雙大大的杏眼。
“太欺負人了!娘帶你去找你爹。”
秦挽樺揉著自己的太陽穴走了進來,問道:“怎?”
“老爺,你看。”王氏直接站起來強硬的把秦挽樺拉了過來,然後小心地抬起秦宿櫻的手,道:“老爺,你看。”
纖細的手腕上麵綁著繃帶,白色的布條纏了一圈又一圈兒上麵還隱隱的散發出一股淡淡的藥味,看來是上了藥的。
“怎弄得這是?”
額,秦將軍有些楞還沒有反應過來。
“還不是雪姐兒,她使勁捏櫻櫻的手,給劃下了那麽長的一道深口子。”王氏把那染血的手帕拿了過來,上麵一大半都帶著斑斑的血液,顏色很深了看來是時間挺長了,算了下時間,秦將軍點了點頭,的確是宴會上弄得。
他歎了口氣,揉了揉秦宿櫻的頭,說道:“為父回去訓你大姐,別怪她,她隻是太驚慌了。”
“嗯,不怪大姐,爹爹那我明天想和大哥出去遊玩,好不好哇。”她拉住秦挽樺的手搖晃,把纏著繃帶的地方露了出來。
秦挽樺眼裏露出心疼,鐵一樣的漢子卻在兒女妻子麵前眼中露出柔軟。
他點點頭。
秦宿櫻高興地跳起來轉圈。
而秦牧風眉毛一挑,靠在門前走了進來使勁的敲秦宿櫻的頭,秦牧風是個有心機的,天還沒黑,說是帶著秦宿櫻去外麵走走,他趁機拆開繃帶一看,臉色一沉,道:“沒事,大哥給你報仇。”
“哥,算了吧。”
秦宿櫻忽然覺得秦雪有點慘,爹不疼娘不愛,連一個一母的兄弟姐妹都沒有。
而其他妾室生的孩子都被她排擠了個夠。
就連前些陣子結婚回門的妮子都沒有給她帶多少的東西。
秦宿櫻生來就會做人,不得罪人還會給人好處,小恩小惠積攢多了便都會下意識的以為還欠著什麽,而她也不排擠人,總的來說給初雪一個很好的牌。
隻要這一手好牌不打爛肯定是ok的。
秦牧風雖然在這之前是庶子,但是卻和嫡子沒什麽區別,王氏搬到了馮氏之後更是嚴格教育者秦牧風,而對於小了她五歲的小妹妹更是放在手心裏捧。
王氏晚了馮氏一年嫁進秦府,嫁進來的時候,已經是一房三妾,妾室分別生了兩女一男,不足威脅。
王氏進來不久,便誕下一子,而後在馮氏生下嫡女秦雪之後,又有身孕而後生下秦宿櫻,因為不忍女兒以後因為庶女的身份嫁到夫家受苦,從而狠心直接扳倒了馮氏。
她做的幹淨利落,一點把柄都沒有。
秦府到處都是她的人,心腹更是好幾個。
從小生長在一種平安的環境沒有被正室欺壓的秦宿櫻,天真活潑城府卻也不淺。
這也導致,秦宿櫻來了就打了一手的好牌,簡直要樂壞了好不。
“沒事。”秦牧風細細的給她纏好,說道:“大哥給你做主。”他在五六歲的時候就開始被馮氏領到身邊教導,教的是吃喝玩樂,端的是鬥鳥看美女。
如果不是娘心有城府,提前弄走馮氏,不然現在小妹變成什麽樣走不知道。
秦牧風心有城府,他回到房間思考了下,秦雪這個人生來冷漠心胸狹隘很記仇,她出了醜兩句話就像陷害別人,如果不是皇後有心放她一馬,恐怕小妹都得被連累。
而……
秦雪冤枉……
她真的不知道那個莫名其妙的東西哪裏來的還打中了她的腿回彎那一瞬間動都不敢動,直接倒在地上,要不是咬牙忍住恐怕都已經叫出來,到時候驚擾了聖上,恐怕就完了。
索性她還有些理智,隻是狠狠地那秦宿櫻出了口氣真的是很爽啊。
她心裏有點美滋滋的。
隻是沒料到,這邊的幾個人都把她記上了。
秦宿櫻跟在秦牧風身邊,嘰嘰喳喳的圍著他說剛才自己看到的變臉,賊好玩賊厲害,秦牧風嘴角一抽,頭一次知道小妹是個話嘮。
身邊的好友似笑非笑,司南走過來敲了敲她的頭,道:“你這個小丫頭,到是玩的很開心。”
“司南哥哥。”她捂住自己的額頭,瞪了一眼司南,而後縮在一邊小聲告狀,司南笑了笑,拿出一塊糖道:“想不想吃?”
眼睛亮了亮,而後快速轉開:“不吃不吃,走開。”
“哦?真的麽?”
“真的……算了,給我吧勉強收了你的糖糖。”她撲過去搶來,轉過身撲進自家哥哥懷裏。
司南愣了愣,而後被這傲嬌的小模樣逗笑了。
而那邊,秦雪被關了緊閉,差不過一個星期的樣子。
秦雪坐在椅子上看著窗外,差別待遇就是這樣,人生體驗感極差。
她有些不明白,為什麽重生回來卻還是這樣,甚至比上一世還要差,難道這輩子不是過得要比上輩子好麽!
不對,一定有什麽地方出了錯。
一定有……
她閉上眼睛仔細的想了想,似乎毛病點出現在秦宿櫻的身上,上輩子她並沒有跟著出去郊遊。
難道……秦宿櫻也是重生的?
她不是唯一一個重生的!
這個想法,嚇得她一身冷汗。
原來,她並不是唯一一一個重生的,那麽秦宿櫻知不知道她也是重生的?她到底知不知道……
前世的秦宿櫻地位那樣高,今世不知道會爬到什麽地步,不行!肯定不能讓秦宿櫻在爬起來。
怪不得……
怪不得秦宿櫻能夠直接反手的時候算計她一吧。
原來……
原來是這樣!
這個……賤.人!
秦雪恨得眼睛都綠了,坐在那裏扯碎了自己的手帕,而被秦雪恨到了骨子裏的秦宿櫻,眯著眼睛坐在那裏等待著吃的。
他們生火在烤東西,而秦宿櫻留著口水的在這裏等著,一雙眼睛盯著上麵油亮亮的兔子,咽了下口水。
“看起來……看起來好好吃的樣子啊。”
她咽了下口水,伸手戳了下,然後燙的一縮手指,委屈的眼睛都紅了,喝了口水然後直勾勾的盯著兔子肉,看起來好像想啃掉它的一口肉。
秦牧風看著好多了。
便弄下一條兔子腿,刷好醬遞給秦宿櫻,她饞的流口水,過去咬了兩口燙的不行,然後兩眼淚汪汪的盯著想噴噴味道賊好的兔子腿。
涼了一會之後,小心翼翼的嚐了一口,然後咬了兩口,好吃的流口水。
司南很會弄吃的,他在那邊有熬了一鍋湯,小鍋的糖聞起來噴香,永興的司玉眼睛都圓了,道:“哇,哥哥。”
“嗯。”她和秦宿櫻一樣吃著一條兔子腿,這時拉了拉秦宿櫻,她轉過頭就是一個捏臉,司玉圓嘟嘟的臉肉乎乎的很好看,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極為有神。
“宿櫻。”
“啊?”
“你手怎麽弄得?”她托起秦宿櫻的手,小心地摸了摸道:“是你大姐?”
秦家的下人秦雪惡意弄上她手的事情散發了出去,秦宿櫻一愣,道:“不說這個,阿玉聽說你定親了?”
“嗯,是丞相府的程一天。”她說著皺了下眉,道:“那程天一我沒見過。”
她已經成年,家裏便訂了親。
那男子是丞相府的嫡子程一天,聽說才華橫溢文武雙全,性格也很溫柔隻是……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
秦宿櫻皺了下眉,說道:“這……倒是不知,不如明天我們找人引薦下?”
“啊?”
“嗯,至少要見一見吧,不然都不知道是誰的。”
她一愣,點了點頭說:“倒也是這麽一回事……”
秦宿櫻笑了笑,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所以啊,先別擔心。”她吃了一口手裏的肉。
他們帶了碗和用具,兩輛馬車很溫暖,因為是夏夜外麵很溫熱,森林裏麵有蚊子,但是卻帶了特別的驅蚊工具,所以也沒有被咬,但是怎麽說呢。
滿天的繁星很好看,映在她的眼睛之中極為明亮真切,但是……
卻平添了一絲憂傷。
“哥哥,玉玉定親了,是丞相府的程一天。”
“嗯?”忽然,他一愣問道:“怎麽忽然說這個?”
“就是想,她連自己的未婚夫都是誰,感覺……有些不舒服,我以後會不會醬樣?”
秦牧風搖搖頭,他摸了摸秦宿櫻的頭,道:“不用那樣想,其實家裏很尊重你的想法,隻要你喜歡就好,那個男人的品行好就可以。”
她笑了,不知道為什麽心裏很舒服很舒服。
可能是一種被重視的感覺,也可能是一種被放在心上的感覺,反正很舒服很舒服。
但是她清楚的知道,她並不是秦宿櫻本人,所以……這種溫柔也不是對她。
現在卻沒有那麽多的負擔吧,可能是這樣。
或許,對於司玉的身份來說,不進宮恐怕就是這個命運吧。
一個見都沒有見過的未婚夫,對於她來說,那個人的所有都是從別人的口中訴說所知道吧。
沒有感情基礎,沒有了解的基礎。
以後的日子對於她說隻能慢慢的摸索,如果摸索不對或者是哪裏不知道對方的底線,一不小心踏入,讓對方炸毛,可能等待她的隻有被冷藏把。
有時候,對於女人來說,總是不公平的。
現在社會,還能聽見很多:你一個女人,學習幹什麽?早晚都要嫁出去,賠錢貨,還不如找個好人家,多拿點彩禮!少陪點錢!
或者是,怎麽懷的是個女孩?打掉!女孩怎麽傳宗接代賠錢貨!打掉。
有時候,這樣聽見人說,秦宿櫻都想問,你特碼的從狗肚子裏蹦出來的?沒有女人你他媽去死吧,搞基去吧死變態。
還真的是親身看到過一次,又一次和奶奶逛街買i小裙子,看到一個女孩也想買,結果身邊的媽媽隻是給弟弟買了一件又一件,小女孩很羨慕,拉著媽媽說她也想要一件小裙子。
結果,被踢開。
身邊的爸爸直接罵到:“賠錢貨,要什麽!那是給你弟弟花的錢。”
他媽媽跑過去給小女孩抱了起來,後來,偷偷地給小女孩買了一件好看的粉色的連衣裙。
那時候的初雪賊生氣,恨不得過去弄死那個男的,你不是女人生出來的?怎麽?你男人你驕傲是不是。
有時候,真的很不明白這些思想倒地出現在哪裏。
而傳宗接代也倒地出現在哪裏,這種想法真的是太惡心了。
男男在一起就是神經病變態!多看你兩眼就是要強尼!你咋就這麽帥呢。
兩個女孩,就說嫁不出去,等著被人上一次就不會兩個女的在一起。
有時候,真的惡心人。
其實也不是想做什麽,隻是初雪想說,人都是公平的,不管怎麽樣什麽情況都是上天注定的。
不要站在道德角度上去說別人,因為,這樣隻會讓人覺得惡心。
而她很同情司玉,這是一個架空的年代,女孩子十六歲成年,基本就會定親而後嫁出去。
這裏一般都是門當戶對,或者是家世差不多。
嫡子嫡女是門人提親首選,而庶子庶女娶得也隻是和自己身份一樣的,庶女嫁給男生,隻是妾或者是姬。
再好一點平妻。
運氣好,王親貴族裏也能當個妾這也算是出頭了。
運氣差的,嫁個寒門當正室,也是好的,寒門妻總比豪門妾要好。
而,這樣來說。
秦宿櫻很難搞,她的身份很特殊。
王家是異性親王,王家的嫡女做了秦將軍府的正室,所處嫡女又是四國有名的第一美人,可所謂是風光無限。
而,秦牧風也更是想去當文官,當初還被秦挽樺追著打過,秦家的男兒郎,都是進的軍隊,冷不丁出來個文官,這不是異類是啥。
打了一遍之後還是學問,最後秦挽樺無奈,也讓著去練武。
晚上夜深似乎有點涼了,外麵的火還亮著,劈裏啪啦的響,馬夫躺在馬車前頭睡得噴香,一點都不冷反而還有點熱乎,隻是風有時候一吹,稍微有點涼嗖嗖,不過,周邊的火很驅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