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六章 我就喜歡別人的女人
閆東旭在京城這一畝三分地上,還真沒帶怕過誰的。
“喲,巧了,我閆東旭這輩子沒別的愛好,就對別人的女人感興趣,你能奈我和。”
他說罷,當真就下車,拉開了付岩希的車門,用力將桑迪給拽了出來。
他突然出手,別人都沒有反應過來,付岩希一時間沒有按住掙紮的桑迪,當真被閆東旭把人給搶了回去。
付岩希陰沉著臉下車,他一下來,他身邊的保鏢們都圍過來,將閆東旭和桑迪圍了個團團轉,付岩希麵色不善地盯著閆東旭,警告道:“我勸你最好不要有多餘的想法,否則的話,就不要怪我不客氣。”
他朝桑迪伸出手,命令道:“過來!”
語氣是一慣的強勢,一慣的理所當然。
桑迪猛烈地搖頭,迅速躲在閆東旭身後,顯然,是不願意跟付岩希走。
她這樣的態度讓付岩希臉色鐵青,顯然是怒火中燒。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我勸你最好不要試圖激怒我,馬上過來。”
桑迪聞言,把自己藏的更加好了,從付岩希的角度看過去,隻能看到半個腦袋,就好像桑迪擁抱著閆東旭一樣。
付岩希隻恨不得馬上衝過去,將這個女人拽回去帶走,回家好好收拾一番才好,見點血也沒關係,隻要讓她明白,惹怒他的後果就好。
“我不會跟你走的,死都不會。”桑迪大喊著。
付岩希一揮手,保鏢圍上去,有人試圖去抓桑迪的胳膊,被閆東旭一腳踹開,他身邊就一個司機,不過這司機明顯是個高手,一個人就能抵好幾個人。
可付岩希帶來的也不是酒廊飯袋,很快,就有人抓住了桑迪的胳膊,閆東旭氣的揪著這人的腦袋,一拳頭砸在他的鼻尖上。
然後,他不再還手,反而把臉伸過去,“來,朝這裏打,使勁兒打,看看你們打了之後,還有沒有機會離開京城。”
保鏢也知道京城裏雖然拉個人過來,身份都不一般,當下被閆東旭給震住了。
閆東旭切了一聲,朝付岩希豎起了小拇指,囂張地叫囂著:“在京城這片地方還沒有小爺我不敢惹的人,今天你敢碰小爺一下試試,我告訴你,來了京城,是龍你給我盤著,是虎你也得給我臥著。”
付岩希臉上罕見的出現了忌憚的神色,但很快,他的表情又變的瘋狂起來,朝閆東旭一揮手,“動手,出了事我兜著,把那個女人給我搶過來。”
“有種你試試?”閆東旭也起火了。
“把這位閆大少給我拉開,記住,不要傷到他就行,我就不相信,一點點意外,閆家還會為了這麽個草包來跟我計較。”
保鏢們一聽也是,隻要不傷到人,他們那麽多人,抱胳膊抱腿的難道還製服不了一個人。
當下,他們都挽著袖子,毫不客氣的朝這邊衝過來。
“都不許動!”
躲在閆東旭身後的桑迪在這個時候動了,她主動站住來,朝周圍的人喊道。
“舍得出來了?”付岩希的笑容陰森的可怕,對於這個一再忤逆他的女人,他腦子裏隻剩下一個念頭,定要讓她跪在地上,向她他痛哭求饒。
桑迪傲然的仰起頭,眼神裏是前所未有的堅定,她手裏舉著一個酒瓶子,對著付岩希,一字一句地說:“我是不會跟你走的,付總,請帶你的人離開?”
付岩希忍不住笑了,“你不會以為拿著個酒瓶子,我就怕你了吧,傻姑娘,你當酒瓶子是槍還是炸彈。”
桑迪依然仰著頭,半分不退,“請付總離開?”
付岩希收斂笑意:“你覺得這玩意能傷到我?”
“它確實不能傷到你。”桑迪忽然彎腰,將那從閆東旭車裏順來的酒用力摔在地上,酒瓶摔了個粉碎,她手裏握著剩下的部分,尖銳的可怕。
緩緩地,她將那碎片放在自己的胳膊上,隻是輕輕一用力,就有血花冒出來。
“它確實傷害不到你,但它能傷害我。”
付岩希皺起眉,明顯有些不舒服。
桑迪第一次這麽大聲的跟付岩希說話,隻覺得酣暢淋漓,爽快的不得了。
“嘿嘿!”她發出暢快的笑。
“付岩希,我說過了,我不想再做羅苗苗的替身,也不想再跟你扯上關係,不管你放不放過我,我都不會走的,死也不會跟你走,如果你非要這樣做,那你就做好,帶一具屍體回去的準備。”
付岩希的臉色已經難看到極點,他輕嗤一聲:“你以為這樣就能威脅到我,就算是一具屍體,也是我付岩希的。”
桑迪的手,朝閆東旭的車一指,那車上,架著一部手機,開著視頻,正在錄製。
“加上這個呢?從剛才開始,到現在,你所做的一切,都已經被傳到我的雲端,如果我死了,這些視頻會自動在我的微博上發表,到時候,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是你逼死我的。”
付岩希內心一陣煩躁,吼道:“那又如何?”
“原本是不會如何的,但是,我現在可不是無人知道的小可憐,我是炙手可熱的明星啊,你不會明白我的影響力的,到時候,所有的輿論都會站在我這邊,輿論會幫我打敗你,讓你一敗塗地。”
不等付岩希開口,桑迪又說:“你說煽動輿論來對付你這麽點小事情,夏心暖會不會幫我?我所在的公司會不會幫我?全世界有那麽多人想要富起來,搞垮你的公司,讓他們富起來好不好?”
她一連說了無數個好不好?
問的像是撒嬌一樣,嬌.吟低語。
她的眼神也越來越明亮,拋開了所有的陰霾,衝破束縛的她,看起來是這樣的美麗,耀眼的驚人。
一時間就連閆東旭都驚訝地看著桑迪,被這樣充滿了魅力的桑迪吸引到了。
“真帥……”
他低聲呢喃著。
付岩希怕嗎?無所畏懼的付岩希什麽都不怕,若是桑迪真的死了,他的確會麵臨很多麻煩,但他從來都不怕麻煩。
就算公司真的垮了又怎麽樣,反正公司本來就是他經營起來的。
他隻是清楚的感覺到,自己不想桑迪死罷了。
視線從桑迪流血的傷口滑過,他終於決定妥協這一次,一揮手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