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2章:整得跟我欺負你了似的
看著於一晨的背影溫源笑了一下。
於一晨麽?有意思,咱們還會再見麵的!
“怎麽這麽慢啊?”孤皓淵看了眼於一晨問道。
聽到這話於一晨壞笑了一下:“剛才看了場戲,回來的晚了點!”
冥暗澤在一旁拿過了杯酒喝了一口,確定是看戲去了,而不是因為女生天生就慢麽?
可這話也隻能在心裏說一說,真說出來……不妥不妥,回被揍的。
“哎,你們認識溫源麽?”
宇文殿瀚挑眉看向於一晨:“溫源?認識啊,溫源是淵的表哥,一直在H國,怎麽了?你也認識溫源?”
“什麽?是你表哥?”於一晨驚訝的看向孤皓淵。
孤皓淵點了點頭:“的確是我表哥,而且關係還不錯,怎麽了?”
“完了這下子完了!”於一晨小聲嘀咕著。
看著於一晨一直嘀咕著完了,孤皓淵狐疑的看向於一晨:“什麽樣完了?”
於一放下酒杯子認真的看向孤皓淵:“你確定你表哥一直在H國麽?”
剛才的那個人也叫溫源,還警告過他,雖然有同名同姓的可能,但這麽太巧了吧,如果不是剛才在衛生間裏偷聽到的,她都會以為這是故意安排的。
“不啊,表哥他這段時間一直在我家住,過來玩兒的!”孤皓淵不緊不慢的說。
“過來玩兒?也來這兒了?”
孤皓淵點了點頭。
於一晨平複了一下心情:“有人要殺你表哥,帶了12把槍,人數不知道,你表哥招惹了什麽人啊?那些人說一定要在這裏幹掉你表哥!”
“啊?怎麽可能?溫源哥也沒招惹誰啊,怎麽會有人要要殺他?”宇文殿瀚大大咧咧的說。
於一晨突然犯頭痛病了,宇文這家夥大大咧咧的性子,什麽時候能改一改?她還能騙他們不成?那她得有多閑啊!
“我怎麽知道他得罪誰了,剛才就在衛生間,時候,我聽到那些人說什麽,今天一定要在這裏幹掉溫源,不然他們都得死,剛才在我還幫了那個溫源呢!”說這於一晨撇了撇嘴。
怎麽就遇到熟人的親戚了?還警告了他?無所謂無所謂她是誰?於一晨啊!
孤皓淵皺了皺眉:“不管是不是先去看看!”
“先去衛生間瞅瞅吧!”說這於一晨起身就往衛生間的方向走去!
溫源不見了,可那個被打斷了腿的人還在,於一晨一個箭步就衝了上去:“剛才的那個人去哪了?”
“走了啊,於爺我真的記住你了,你就饒了我吧!”
這下於一晨尷尬了,宇文殿瀚幾個人也怪異的看著於一晨,這話說的好像小晨晨,逼他記住小晨晨似的,可事實呢,的確如此。
“我知道你記住我了,你們進來了多少人?”
“四個,就四個!”
於一晨皺了皺眉,四個?一人兩把槍,那兩個人還沒找到東西呢?還沒有來找人!
“別說見過我們!”
話落於一晨轉身就走到了孤皓淵的麵前:“我剛才說讓他想打走遠一點,應該已經出去了!”
宇文殿瀚剩下的幾個人也看向孤皓淵,還好孤皓淵沒有喪失理智,看向宇文殿瀚:“宇文你去監控室,剩下的人分頭去找我表哥!”
說這拿出了手機屏幕打開,放在了於一晨麵前:“剛剛看到的人是這個人麽?”
於一晨點了點頭:“是這個人沒錯!”
“那快行動!”
於一晨回頭瞪了一眼地上的那家夥:“我剛才說的話記住了!”
於一晨沒有在,在大廳裏找,直接去外麵找的,看著毫無痕跡的地麵,於一晨頓時覺得頭都大了,什麽痕跡都沒有這讓她怎麽找?像無頭蒼蠅一樣亂轉麽?
突然於一晨的眼睛在一個地方停了下來,那邊的玫瑰花瓣有的掉了下來,她來的時候觀察過,這裏的玫瑰都完好無損的,就連一個蔫吧的花瓣都沒有,怎麽花瓣突然掉了?
於一晨小心翼翼的走過去,靠著牆邊的這麽玫瑰花瓣都掉了,甚至有很多玫瑰都折斷了,很明顯,隻不過這邊黑,不仔細看看不出來,尤其是在牆角上。
肯定是剛剛有人走過,那就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是溫源走的。
看著這些掉了花瓣的玫瑰,頓時覺得好罪惡,沒辦法隻能這麽躺過去不然無法知道溫源去了哪裏!
於一晨踮著腳盡量不去踩好的花,出了這片玫瑰花海,於一晨拿出手機打開了燈,蹲下身子看著前麵的土地。
有很多腳印雜亂無章,有很多人走過麽?
於一皺了下眉頭,如果有人多人走過,那就證明那些要殺溫源的人已經過去了,可那為什麽沒有人去找在衛生間裏的那個?
是不重要?還是忘記了?
不可能不重要再怎麽說他身上也有兩把槍,一共就四個人,十二把槍,這突然少了一人兩槍,他們不可能沒有察覺。
除非是不是一夥人,或許還有別人?
想到這於一晨的腦袋又大了,溫源到底得罪了多少人?
順著亂碼起早的腳印於一晨直接往前走去,於一晨看了看不一會就聽到了有打架的聲音。
於一晨關掉手機的手電筒,往裏摸去,借著月光看到了被圍在人群裏的溫源,著一夥人訓練有素,一看就是練家子。
溫源啊溫源,你怎麽就得罪了這麽多的人啊!
沒辦法既然是她找到的,那她就得負責啊,給孤皓淵發了消息過去,剛抬起頭就看到有一個人繞到了溫源的身後,想偷襲他。
於一晨眼睛眯了眯,從後腰上拿出了個匕首,向溫源身後的人丟了過去。
突然出現的匕首把溫源嚇了一跳,可也不敢動,隻能看著匕首從自己耳邊飛了過去。
角落裏的於一晨噗嗤一下笑了出來,不怪她,隻是溫源剛才的表情太可愛了,臉很僵硬,還有那目瞪口呆的樣子,太可愛了。
於一晨走過去把匕首從那人的胸口上拔出來,看到那人嘴裏吐著血,指著自己,於一晨嫌棄的踢了一下那人:“你這是什麽表情,又不會死,整得好像我欺負你了似的!”
聽到這話那人瞪大眼睛看著於一晨,你沒欺負我麽?
“怎麽的?我欺負你了麽?要不是你要偷襲我能甩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