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完美收官
“啊!”這一點,倒是榮祿所沒有預想的到的。
這肅順可當真稱的上,是老謀深算的了!居然是事先一點動靜也沒有的了,直到現在才和榮祿道出真相出來。
之前榮祿是打聽到,這肅順是要對慈禧不對付的,本想以為就是派自己動手的了。
如果是這樣子的話,那麽這個主動權就是在自己的手上了。
如此一來,那麽眼下的這個形式局麵,就好操控的了。
可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肅順竟然玩了這麽一手的,竟然暗中又組織了一些人馬。
照這個老賊這麽一說的話,那麽此刻,心上人那裏,可能就大事不妙的了。
盤算至此,榮祿心裏就不免的,有些焦急起來,事關知己,那麽榮祿的臉麵上,頓時就不好看了起來。
這肅順本性多疑,如此性命關天的大事,當然要謹慎行事的了。
所以正在旁觀著榮祿一舉一動的肅順,眼見這榮祿臉上焦急和不渝,肅順就頓時疑心四起。
就聽那肅順淡淡的對榮祿問道:“看樣子,榮將軍是有心事的了?或者對本官的這一副安排,有不同見解的地方了?”
聞言,這榮祿不由得心中攸的一驚,笑著拱手說道:“哪裏哪裏,中堂大人考慮的,那自然是詳細的。”
頓了一下子之後,又見那榮祿笑著說道:“隻不過,卑職忽然想到一件事情,就不免有點猶豫的了。”
“哦,是哪件事情,不妨道來聽聽。”肅順回道。
聞言,就見那榮祿回道:“敢問中堂大人,中堂大人布置的這些山匪,可也是一個不留的話,那麽恐怕底下人會有點。。。。”
榮祿的意思很明確,就是你丫的連自己人都殺光了,那麽就不怕底下人會心寒,以後沒有人給你幹活的麽?
其實這是榮祿想迷惑肅順而已,從而達到不讓肅順,能看透自己內心的想法而已。
對於榮祿來講,他才懶得管肅順以後的死活呢。
不為別的,一個糟老頭子,能和自己的心上人比的麽?
再說了,論起權利來,那隻是慈禧一時沒掌握朝政而已,一個顧命大臣能和一個戶部尚書所能,相提並論的麽!
但是,榮祿心裏的這些小心思,是肅順所不能知曉的,因為人心隔肚皮的撒。
可是,榮祿的對答,是非常有效的,因為肅順這個人就喜歡戴高帽子的。
聞言,就見那肅順撫須嗬嗬一笑言道:“嗬嗬,你的意思,老夫明白的很,可是事急從權,無毒不丈夫,想成大事者,沒有一點手段和魄力,那是不行的!”
頓了一下子,又見那肅順大手一揮,氣吞山河的對,榮祿說道:“榮將軍,你且先去把這事情料理幹淨了,等到了京城,老夫自不會忘記了你的好處的!”
既然話已經說到這個地步的了,那麽身為禦林軍正黃旗將軍的榮祿,又有何話說的呢。
於是就見榮祿對那肅順,彎腰做禮之後,大手一揮,便率著其所部浩浩蕩蕩的,朝文宗鹹豐皇帝的宮眷們,直撲了過去,一時間馬蹄之處,塵煙四起。
看著榮祿越來越遠的背影,就見那草包鄭親王笑道:“我說,老六啊,你就不怕這小子反心的麽?要知道,這小子可是先帝手上,一手提拔起來的撒!你就敢擔保這小子,對這孤兒寡母的下的了手?”
聞言,就聽那肅順哈哈大笑的言道:“嗬嗬,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既然我能給他提供更好地平台,他為何棄之不用的呢?”
頓了一下子,又見這肅順走到那,文宗鹹豐皇帝的梓宮麵前,用手輕撫棺木上的滿文文字,接著說道:“說來,這文宗皇帝對我確實是有,那知遇之恩的。但是,既然這江山是我們大清的,也同樣是我們愛新覺羅家族的,那麽既然他們這一支落敗了,又為何不能讓我們這一支,來挑起這個重擔子的呢!”
肅順的這番話,頗和後世的選舉執政,相似一般的道理。
隻不過,那是在後世,是全民的共識,而在這個封建家傳天下的時空裏,則是全民憎惡,篡權謀國的一番大不逆之罪的了。
停了一下子,又見這肅順冷言笑道:“再說了,你當我是真的相信他了麽?為了防止這小子中途變鬼,我早已在他的身邊安插了一個人的了!”
頓了一下子,又見那肅順惡狠狠的說道:“關鍵的時候,這人會對他進行監督和壓陣的!”
聽到這裏,就見那草包鄭親王端華插嘴言道:“哦,老六,想必這人就是那正黃旗的副將了吧!如此一來,老夫就放心則個的了。”就在這肅順端華兩人說話的工夫,那榮祿就率著正黃旗禦林軍們,來到了文宗鹹豐皇帝的宮眷所處。
本來榮祿內心很擔心,但看到眼前這宮眷們,依然平安無事的矗立在那裏,榮祿那原本提地的小心髒,就放心了下來。
當榮祿和那慈禧一招過麵之後,便相互的對了一下眼神。
確對了眼神之後,就見榮祿對身邊的副將高聲言道:“曹副將,接肅中堂的命令,將前方山匪一網打盡,嗬嗬,日後的榮華富貴就指日可待的了。”
如果確實是另外一棒子人,將這宮眷們一網打盡了,那麽曹副將必定會毫不猶豫的,將剩下的人處理幹淨的了。
這也是之前肅中堂早就暗中吩咐過的,可是眼前宮眷的這副模樣,顯然早就預料好的局麵,並沒有發生。
所以去,這一刻,身為肅順的心腹曹副將,有點疑心額,有點猶豫了。
要知道的是,他敢屠山匪打扮的自己人,可是還沒有膽子去屠,那當今的皇帝和太後等人撒。
這大清朝雖然是根底子裏,是腐爛透了,但皇帝和太後,對於一個基層的軍官來說,那還是高山仰望的一個角色撒!
如此一來,讓他一個小小的曹副將,去做那改朝換代的事情,那不是太陽從前西邊出來的事情了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