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 舞瘋丟了
“你什麽?謹她生沒有靈根?這不可能,謹靈根資質上乘,當年生下她時,我便親手在她體內種下了禦獸術,就是希望禦獸術可以伴隨靈根一同成長,待她可以覺醒靈根時,禦獸術就可以發揮作用了,怎麽會沒有靈根那?”此時的水瑩有些渾渾噩噩,喬公子帶人剛剛來過,從她體內又取了血,喂了新毒,可隻要關於女兒謹的,她都立刻精神許多,謹就是她的精神支柱。
“您是,元沐謹有靈根?”元沐似腦袋轟的一下,“那靈根哪去了?”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離開時,靈根都在的……都在的……”水瑩的意識漸漸被毒侵蝕著,她痛苦的掙紮著,反抗著。
元沐似不忍見她如此痛苦,便趕緊離開了。
走出去後,元沐似就在想,如果元沐謹是有靈根的,為何大家一口咬定她生沒有靈根那?瑩姨是不會撒謊的,難道……有人在瑩姨離開後在元沐謹身上動了手腳。
如果是這樣,那是誰這麽殘忍?
瑩姨離開的時候,元沐謹隻有四五歲,那時她自己也尚,記憶裏關於元沐謹的並不多。
元沐似立刻將此事告知了元沐謹。
元沐謹問道:“靈根還可以移植到別人身上嗎?”
元沐似搖搖頭,“這個我尚未聽過。”
“假設靈根可以移植給別人,那麽我丟失靈根也就是在母親離開後,誰的變化最大,便是最大嫌疑人。”元沐謹分析道。
“你是在懷疑珹王妃嗎?”元沐似問道。
元沐謹在思索,沒有回答。
“可是她當時覺醒的靈根隻有一顆,而且時間上也並不符合。”元沐似道。
“拿走我體內的靈根其最大受益人是誰?就並不難找出當年的真像。”元沐謹琉璃般的眸子微微眯起,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敢取走她的靈根,害她遭受了十年的辱罵,這種人定是身邊的人幹的,水夢容母女確實很有嫌疑,當然,也包括元洌。
“這個,我可以幫你調查一下,但是在此期間,你要格外心。”元沐似勸道。
“謝謝你。”元沐謹感激的道了謝,元沐似便偷偷離開了。
牢頭擔心會驚動到他們暴露自己,就一直躲在暗室裏,聽得也雲裏霧裏的,但是大概意思他明白,看來水瑩已經知道元沐謹是如何擅這麽重了,而現在的元沐謹既不屬於術者也不是異族人,留在這確實很危險。
所以,他攔住了元沐似。
“我可以送她離開這裏,隨時。”牢頭道。
元沐似詫異的望著他,“您什麽意思?”
“你不用再隱瞞了,我這麽做不是為了別的,隻因她。”牢頭悵然道。
“水瑩?”元沐似側著頭注視著他臉上的每一個表情。
“你可以隨時來找我。”牢頭轉身離開隻留下這一句。
這時,北清遠偷偷的跑來了鐵牢,正巧與牢頭撞了個照麵。
北清遠當時就愣住了,他雖然貴為一國王爺,可在這些異族人眼中屁都不是,如今發現他私闖鐵牢,異族人完全可以就地解決了他。
北清遠與牢頭大眼瞪眼的杵在那足有十幾個呼吸間,搞得元沐似也是不知所措。
最後,牢頭遞給了元沐似一個餘光,就當什麽都沒看見離開了。
“珹王,你太冒失了。”元沐似責怪道。
這就是牢頭,看在水瑩的麵上,若是換作他人,今日,他們都得被綁去喬公子那做實驗品。
“舞瘋丟了!本王來是想問問謹兒舞瘋是否回來過?”北清遠急得額頭上都溢出了汗珠。
“應該不曾,我剛見過她。”元沐似道。
“本王來就是想問問謹兒如何能找到舞瘋。”北清遠很焦急,他答應過謹兒會好好照看舞瘋的,現在在他手裏丟的,他愧對她。
元沐謹得知此事後,焦急的道:“舞瘋是能找到我的,但是它並沒有出現,一定是出了什麽事?”
“你別著急,我們現在就去找,珹王身份特殊,有些地方我可以去。”元沐似道。
“舞瘋對於異族人來用處並不大,需要它的隻有元沐如。”元沐謹提醒道。
“本王明白。”北清遠立刻去找元沐如去了。
元沐似也趕緊四處去尋。
元沐謹看了看牢門上的那把鎖,若有所思道:“孔明鎖?”
這把孔明鎖設計奇特,如果沒有鑰匙,就是術者也打不開,除非強行毀掉它,可鎖裏藏著一顆微型炸彈,強行打開隻能引發爆炸。
元沐謹擺弄著這把鎖,嘀咕道:“這把鎖是何時換上的,她逃去塔外的時候,還隻是一把普通的鎖……”
不過,現在她也顧不上想這些,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當務之急就是找到舞瘋,決不能讓它落在元沐如的手上。
這把鎖難得住這個世界的人,卻難不住她。
從地上找了一根比較硬的草枝,又扯下幾根頭發,做了一個簡易的吊頭,插進了鎖孔。
如果不是空間付之一炬,她就可以用自己特製的工具打開它,現在隻能廢些功夫了。
大約一柱香的時間,鎖終於打開了。
元沐謹趕緊溜出去,卻不想看見了水夢容正在元洌的陪同下朝這邊走來。
她怎麽來了?
難道是為了青木狼?
元沐謹隻好折返回去換條路走,可是沒想到,竟然撞見了白澄。
白澄大喊一聲,很快元沐謹便被異族人包圍了。
此時的她沒有靈力和空間傍身,異族人想抓住她輕而易舉。
喬亦燊知道元沐謹居然打開了他特製的孔明鎖,很是詫異,對她起了好奇心。
原本,他關著她,就是實驗進行到最後,水瑩做為毒株母體會極為痛苦,他擔心水瑩撐不過去,所以留著元沐謹以備不時之需,沒想到,她還有這本事,於是將她也鎖進了塔裏。
這一次,元沐謹想逃出去,再無可能了。
水夢容同元洌去了他臨時休息的房間,關上門就一把衝過來,瘋也似的抓著他的胳膊質問道:“你果真勾結了異族?”
“胡襖!”元洌心裏的火氣一下子被點起來了。
“那你,你為什麽可以在這裏來去自由?”水夢容問道。
元洌眉頭緊鎖,臉色極為難看,他能來去自由,還不是因為當年做為交換條件,把水瑩雙手送給了他們。
“婦道人家懂個什麽?你你這副樣子還不能老實在家待著,瞎跑出來幹什麽?”元洌狠狠的一拍桌子,震的桌子上茶碗嗡嗡作響,這要不是有所顧慮,這桌子要碎成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