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2章 活人祭祀

  “在想啥呢？”月光下跳出一個人影，白白淨淨的臉龐。映襯淡淡的月光出落的格外好看。正是上官寒清。一下子鑽進欣兒屋裏，敲了一下欣兒腦袋“瞧瞧這呆呆傻傻的樣子，真是可愛”


  “可愛？”欣兒並未被人影嚇到，反而被這暖暖的話語甜到，可愛，從來沒有人說過自己可愛，都是醜八怪什麽的。她笑了笑“寒清哥哥，你說我可愛嗎？”


  “當然了，你是我見過最傻最可愛的女孩子，當然，要是在活潑一點就更好了。”寒清的臉上帶著微微的笑意，淺淺的酒窩在白嫩的臉上像是一個跳動的美妙音符，蕩漾出醉人的氣息。


  不是自己不想活潑，欣兒心想，你是沒有經曆過絕望，不知道自殺是什麽，所以以為這是我天生的性格。我以前也有活潑過呀。不過，懶得想那麽多，眼前的這張臉，真好看，而且，還是自己的，想想就開心。


  “傻丫頭，幹嘛一直看著我。很好看吧，又不是明天就看不到了。這樣盯著，很尷尬的。”寒清被她盯著有點不好意思，轉過頭去，下意識的摸摸自己的臉蛋，


  “寒清哥哥，你長得正好看。”欣兒也有點不好意思，假裝打趣“應該禍害了不少姑娘家吧。”


  “禍害的話，隻需要禍害你一個人就夠了。來這這麽久，也隻有陪你一個人呀。”寒清捏捏欣兒的臉蛋“不知道你願意不願意呀？”


  “哼！人家才不要呢。”欣兒不屑的甩開寒清的手，其實心裏美滋滋，最好的禍害我一輩子，不要停。


  寒清隻是笑了笑，也沒多說什麽。


  把寒清推出窗外關好：“你回你房去，我要睡覺了。再過一個月村裏舉行祭祀大典，想不被抓去當祭品，就乖乖聽話。我們村裏的習俗專門抓外村未滿18歲的孩子來當祭品呢。”


  “你肯定舍不得讓我有事的，我知道。”寒清笑笑，“就算沒有任何控製，我也會對你好的。還真是個可愛的小傻瓜。既然窗戶的關上了就早點睡吧。我走了。”


  寒清腳步聲逐漸薄弱，從而消失。朦朧的月色中。欣兒的臉龐紅暈未消，透過窗戶，斑斑點點，靜靜地親吻著她。心撲通撲通的跳著。似乎也能感覺到一種熱流湧進。覺得自己似乎著了魔一般。


  她也是聽爹爹說的祭祀的事情，說是要用活人祭祀，這個叫神泉村的地方，還真是有點可怕，在《華塵大陸》那本書上寫過，這裏的人血腥味很重，目前的時間來看，應該還是立法不健全的時代，連年月日他們也說不清楚，既然是祭祀，那場景應該不會小吧，到時候看看再說。


  一個月後


  清晨，她醒來後一臉疲倦，昨晚究竟有沒有睡著？自己也傻傻分不清楚。隻記得做了很多夢，有很多美好的。但是都記不清是什麽樣的夢了。就是比較沉重，這段時間，她頭痛越來越厲害了。但是也不想讓爹爹和寒清擔憂，就什麽都沒說。


  “寒清哥哥，其實我聽說祭祀挺殘忍的，你會不會看了現場難受呀。”欣兒盯著他的眼睛，悻悻的問。


  “既然是你村裏的習俗，我們也改變不了什麽。”寒清淡淡的說。


  看來，這個村裏的人，果然點冷血呀，祭祀活人這種事好像是家常便飯。不過自己現在可沒什麽辦法，這身子，看起來才14-15歲的樣子，和自己上一世差不多。隻是這村裏的路，並不是很好走呀，全是泥土路，凹凸不平，比平自己生活的那個城市差的老遠了。

  他們一路走，一路說笑著，到的也蠻快。


  “傻丫頭，我們先躲起來吧，看起來快要開始了。”


  “好的，全聽你的……“


  ……


  烈日當頭，神泉村唯一的祭壇。坐落於，村子東頭的一處僻靜的地方，依山傍水。


  村東頭的湖泊將神泉村與外界分開，由於湖泊異常詭異，湖麵經常冒出一團團青色的煙霧，水麵比較渾濁，呈墨青色，湖裏麵幾乎一條魚都沒有，除了風吹，湖麵稍有異動。其他時間宛如死水一灘。


  平時少有人來，除了一些特殊的節日，需要祭拜才會聚集村子裏麵的人。祭壇不大，半米高的祭台。大約有三丈半長，兩丈半寬，用青石板一塊塊拚接架起的。


  祭台上麵，有三個青銅鼎。擺在中間的是最大的鼎。直徑約五尺，三尺高。分布在左右稍靠後的兩個字青銅鼎。大約直徑三尺左右。高度與前麵的一致。


  中間青銅鼎後麵，豎著一個青銅雕像，便是傳說中天神的雕像，雕像表麵已經斑駁不堪，顯然是年月已久。有些地方還出現了繡跡。


  雕像卻很大。約有一丈半高，神情非常和藹，露著微笑，望著前方，右手持一把長劍，抱在懷裏。左手捋著胡須。一身道袍，很是清朗。


  想來當年製造雕像的人很是用心。如今這般，怕是久久無人打理的緣故。如果這邊還有富家，估計會重新修整一番。可現在村子裏麵，顏家都已經算是比較有錢的一家了——還可以吃的起飯。


  此時祭壇下麵已經堆滿了人。祭壇旁邊已經架起了柴堆。老村長帶著一群人。把抓來的外鄉孩童，十男兩十女，最大的不過十五六歲，最小的才七八歲。臉上的表情非常痛苦，非常害怕，但是嘴巴已經被堵住。吊在柴堆上空，是用青銅鎖鎖鏈吊起來的。


  村長帶著村民們進行了一番叩拜。點了三根半丈長的香。


  顏老七拿出自己的看家本事。在這一屆的祭祀大典。戴著鬼麵麵具。穿著一身羽毛做的祭祀服。


  後麵跟了十餘個弟子，實際上也是業餘的。隻是跟在顏老七後麵做做樣子。顏老七左手拿著一個大銅鈴。不停地搖晃著。嘴裏念著咒語。右手持著一把扇子。帶著後麵的弟子跳著所謂的祭祀祈福舞。


  這舞跳的也太醜了吧？想著自己上一世，別的不擅長，可是舞蹈是一流的，這方麵可是鄰居家口中“別人家的孩子”。這些人，太不專業了。改天要好好調教才行。


  “天地玄黃，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張。吾神庇佑，神泉永昌!”村長熟練的念著祭祀祝詞。雙手合並對著神像帶著站在村長後麵的村民拜了起來。


  一刻鍾之後。村子向著三個被吊起的孩子那邊喊道“點火，祭!天!神!”聲音高亢。每個字都拉長了音。


  隨之，兩個鏢頭大漢左右引火。柴火開始呲呲啦啦的燒起來。被吊起來的二十個孩子，扭動著身軀，掙紮著。臉上的表情，極為痛苦。惡狠狠地盯著這群人，絕望而悲鳴。


  但任何掙紮都無濟於事。沒有人來救他們。欣兒帶著寒清躲的遠遠的，想做些什麽，又不敢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