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庭有酒名無憂(7)
封煙把抱來的酒壺放在了石桌上,酒壺晃蕩兩下,酒溢了幾滴出來。 醇香撲鼻,樓池歌微不可見地皺了皺眉頭。 這酒。 太陽穴突突地發疼。 回憶如潮湧一般。 封煙小心翼翼地打量著樓池歌的神情,她的手裏緊握著被汗浸濕的信箋。 這酒…… 少司命說,天下能醉倒義父的酒,唯有這一壇。 而她,便要用這酒醉倒義父,打開魔教結界,才能開始任務主線。 義父……義父很討厭被人欺騙吧。 樓池歌抬起手,用袖口給封煙擦了擦額上的汗。 “你來得正好,我有個東西要給你。” 封煙微微怔住。 “義父,是什麽?” 樓池歌的眸子流光四溢,他一垂眸,封煙順著他的目光望去,一條紅繩靜靜的躺在他的掌心。 “這是‘一線牽’。青衣說你老是迷路,有了這繩子,若你哪天找不到我了,便對它默念三聲我的名字。 不論你在哪裏,我,一定帶你回家。” ——我,一定帶你回家。 若是許多年前,她在大雨裏哭泣時,也有人對她這樣說,那所有一切會不會改變? 或許她不會加入末世軍團,不會想比隊長高一頭就拚命做任務,也不會遇到少司命,賭上自己的靈魂。 樓池歌把紅繩一端係在了她手上,另一端已然綁在了自己的小指上,他抬起頭對封煙微笑道:“綁好了。” 紅繩可以變任意長度,樓池歌一施法術,那紅繩隻看得到一圈纏繞在封煙的手腕上。 封煙看著樓池歌俊郎的眉目,穩了穩心神。 如果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義父,這是我釀的酒。” 封煙把酒壺推到了樓池歌麵前,為他斟了一杯,又按了下壺柄上的機關,為自己倒了一杯。 這酒壺是陰陽壺,她為義父倒的是酒,為自己倒的是白水。 防止自己也醉倒。 樓池歌凝視了這杯酒良久,仿佛經曆了冗長的沉默。 “這酒,叫什麽?” “這是我釀的,叫無憂酒,天庭有酒名無憂。” 封煙思考了下信箋上的內容,斟酌了下字詞和感情。 一滴冷汗從額角滑下。 她也不敢賭。 **後台** 封煙:麻麻,這幾天更新好少噢 某挽:嗯……沒推薦票沒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