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療
將一張方子遞與何悅庭後說道:“放寬心,越是心急越是不成。心若寬了,萬事皆成!”
何悅庭寶貝的將陸景齡遞過來的方子仔細放好,笑著看著陸景齡說道:“姐姐知道了,妹妹年幼時便不多與我們來往,所以與妹妹不甚親切,而悅然性子直且急,若有哪裏衝撞了妹妹,還望妹妹見諒。”
陸景齡點點頭並不放在心上。她雖然有著一部分蕭嘉年的記憶。但是她來這裏這段時間也並沒有與何悅然有過接觸,所以並不存在衝撞不衝撞的問題。
何悅然聽到自己姐姐說的話後,不以為然反倒是默默的嘁了聲,她可沒忘記蕭嘉年那時候的鄙視和嫌棄的態度。
以前的蕭嘉年對何家很是看不上,不管是去到何家還是何家的人來蕭家,蕭嘉年都會表現得恨不得將他們趕出去。尤其是何悅然,兩個小姑娘脾氣性格尤為相似,所以當看到蕭嘉年眼中的鄙夷,何悅然火大的跟蕭嘉年打了一架。至此以後蕭嘉年更加討厭何家。
陸景齡聽到何悅然不屑一顧的鄙視聲,沒在意。畢竟這是蕭嘉年和她的恩怨,和陸景齡沒多大關係,雖然她成為了蕭嘉年,但是她奉承的是進水不犯河水。
何悅庭尷尬的笑了笑,何大夫人站起身,她雖然對陸景齡的醫術十分的懷疑,但是這三年來她也想盡了辦法始終無法讓何悅庭懷上。現在有一絲機會肯定要去嚐試,不然也是一樣逃脫不了給鄭家找妾室的結局。
何大夫人對陸景齡說道:“嘉年,悅庭的身子就交給你了,我也幫不上什麽忙,但是你叫我做什麽我都願意的。這三年來,悅庭的辛苦、難受我都看在心裏。如今你給了我們一個希望,不管結果如何,我還是要謝謝你。”說完,施了個禮給陸景齡。
陸景齡看到何大夫人施禮,連忙上前扶起:“舅母我還需您幫我個忙。我現在有十六家票行,但是我如今還不太熟悉票行內的規矩和賬目,所以希望舅母和舅舅幫我看著點票行。每年可抽五成息。”
五成息!不止是何大夫人驚到了,就連何老太太和在場的所有人都被陸景齡的話震驚到了。十六家票行雖然不是特別多,但是五成息也是很大的一筆錢了。
何大夫人連連擺手,何老太太也在旁邊拒絕:“嘉年,這是你的父親留給你的,你就好好的收著,我們幫你照看票行實數應當,你再說此番類型的話,我就不幫你了。”
陸景齡看著何老太太堅決的眼神,開口說道:“謝謝祖母,但是這五成息是我應給你們的,不管你們何時用都能取。”
何老太太不再說話。何大夫人聽到陸景齡的話後,知道陸景齡願意和她們親近了,所以看著陸景齡的眼神比以往關切了很多。
陸景齡看著何悅庭說道:“大姐姐,現隨我來,我給你針灸一番,往後的三個月你每隔十天都要來針灸一番。再配上我寫於你的藥,不出半年你就能心想事成!”
聽到陸景齡的話後,何悅庭點點頭,便跟著來到陸景齡的院子內。何悅庭脫下衣裳趴在綠柚剛剛鋪整好的躺椅上,屋內靜靜的隻能聽見外頭的蟬叫聲。
一炷香後,陸景齡擦了擦銀針,仔細的收好。這銀針是陸景齡之前叫綠柚外出時買的。那時候綠柚還不甚理解自己的小姐為什麽會買這個東西,但是綠柚覺得自己小姐不管說什麽做什麽都是對的就按照陸景齡說得買了回來。這銀針雖然細,但是不軟,針尖散發出銀閃閃的光線,一看就知道出自名家之手,雖然不及之前用順手的銀針,但是也是把蕭嘉年所有的私房錢都花光了。想起自己以前的銀針,眼底一片黯然,那銀針應該是還藏在皇宮裏,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能將其取回來。
何悅庭穿好衣服後,看著陸景齡驚訝的道:“妹妹,姐姐現在渾身輕鬆,不似之前那般有沉重之感。”
陸景齡點點頭,說道:“姐姐身子虛寒,針灸是將姐姐身子裏的寒氣散出去。幾次過後就能根治,姐姐要謹聽我說的話,按時吃藥不能再吃冰冷的東西。”
何悅庭點點頭:“好,我知道了。”何悅庭問了些有關忌諱之事後,鄭東便派人告知何悅庭要回鄭家了。何悅庭再次與陸景齡到了謝後便和阿卉走了出去。
半橙直愣愣的看著陸景齡,陸景齡看到她眼中的懷疑,說道:“你有什麽問的,你可以問。”
半橙下意識的問道:“小姐,你是什麽時候會醫術的?”
陸景齡假裝思考了下,說道:“可能在夢裏學會的吧。”
綠柚點點頭,說道:“是啊,小姐這麽聰明,不管在哪裏學一下子就能學會的!小姐真厲害!”
半橙和陸景齡一下子就笑了。半橙輕輕的打了一下綠柚的肩膀:“胡說些什麽啊。”
陸景齡義正言辭的說道:“我覺得綠柚說得很對,我就是很聰明啊!”
半橙頓時就笑開了,是啊,小姐隻要還是她的小姐,什麽時候會的又有什麽關係呢。
日子不緊不慢地過著。南平票行也在蕭嘉年的舅舅照看下慢慢恢複到以前的樣子。南平從蕭嘉年的祖父那輩就存在著,到現在也有幾十年的時間了,多數老輩兒的人都願意來南平存進他們辛辛苦苦的血汗錢。
而蕭北從陸景齡手中接手了三十家票行後直接將其改名為富煌大票行。富——富有,煌——皇。因忌諱皇家,故而取了與音和字相近的字來當名字。蕭北的野心一看便知。陸景齡知道蕭北早已經就抱著南平全歸他的想法,隻不過礙著名聲問題。如今雖然陸景齡手裏還有十六家票行,但是三十家票行也足夠蕭北在洛陽城裏肆無忌憚一陣子了。畢竟從原本的不占理到如今的大東家,身份的轉變早已讓蕭北飄飄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