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和稀泥
“對啊。”司徒青完全不把她的驚訝放在眼裏,又颯又媚的開口:“我馬上就要追到他了,不是小男友是什麽?”
“不是,司徒小姐,你真的不在考慮考慮?”自家小師弟幾斤幾兩她自己是知道的,怎麽可能把握的了司徒青這種女人?
顏卿把支票遞給她:“不管是投資的事情還是顧澤緒,我希望你都能慎重考慮。”
司徒青隻撇了一眼顏卿手中的支票,便把視線收回來,說:“我知道自己在幹什麽,‘沈小姐’,我不是三歲的小孩子。”
頓了頓,她又說:“‘沈小姐’據我所知,這部劇,你們已經拉了那麽久的投資,都沒人投,如果拒絕了我,你確定你們這部劇能順利開拍?”
顏卿:“……”
這女人真毒舌。
“確實,司徒小姐既然想要為愛一擲千金,那我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顏卿心裏正嘀咕著,一旁的景言在悠悠開口道。
他走過來,將合同遞給司徒青,繼而又說:“這是合同。”
“嘖,還是景總明白。”司徒青接過合同,紅唇一勾,看都不看一眼便簽下了合同。
“‘沈小姐’,也許下次見麵,我可就是顧澤緒的女朋友了哦。”
她衝顏卿笑笑,講合同仍在桌上,便瀟灑的離開了。
顏卿盯著她的背影,總覺得心裏不踏實。
“你為什麽要同意她投資啊?”
她擰著眉看向景言在。
景言在在她的對麵坐下,語氣認真的解釋:“合同走的是合法途徑,你情我願的事情,又不是把顧澤緒賣給她了,這是她自己要投,送上門的錢哪有不要的道理。”
顏卿雖然也知道這個道理,可還是覺得這樣不太好。
於是,顏卿把司徒青投資的事告訴了顧澤緒。
顧澤緒當場崩潰哀嚎:“我的親師姐啊,你就這麽把你小師弟給賣了,你心不會痛嗎?”
“不是,你聽我說嘛。”
顏卿剛想說什麽,對方就掛斷了電話。
掛斷電話之前,顏卿還聽到一道熟悉的女聲。
她還聽到顧澤緒十分幽怨的聲音,好像喊的是什麽“司徒青”?
“我去!司徒青又去禍害他了!”
顏卿意識到什麽,鞋都沒穿,就噠噠噠的跑到書房,找到景言在。
“景言在!我還是覺得不太對勁!這個司徒青出現的莫名其妙的,老是纏著顧澤緒也不是事兒啊,而且我們都不知道她底細。”
顏卿巴拉巴拉說了一堆,言語裏滿是對顧澤緒的擔心,雖然知道顏卿和他沒什麽,景言在心裏還是有些吃醋。
她的女人,每天想著另一個男人,為他擔驚受怕。
他自己都不舍得讓她擔心好不好?
低頭又瞥見她光著的腳,心中更氣。
他覺得自己有必要使用一些非正常手段,讓顧澤緒長大了。
“你沒穿鞋就跑出來,就為了顧澤緒?”他的眉頭擰著,顏卿這才注意到自己還光著腳。
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企圖用笑容蒙混過關。
“過來。”
合上電腦,景言在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顏卿坐過來。
顏卿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自己光著的腳丫,最終還是坐了過去。
顏卿坐在他的腿上,心裏還在想著司徒青的事,她側著頭,看著景言在說:“我真的覺得司徒青這個女人不簡單,一出手就是那麽一大筆錢,眼睛都不眨一下的。”
“也許她真的喜歡顧澤緒呢,就願意為他花錢。”
景言在盯著她的耳垂,悠悠說道。
頓了頓,他又離得近了些,在她的耳邊吹氣,“而且,我也可以為你一擲千金。”
男人溫熱的氣息鋪了過來,顏卿頓時縮了縮脖子,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就紅了。
她結結巴巴道:“你,你幹嘛,我,這說正事呢。”
“我說的也是正事。”景言在不肯放過她,把她往懷裏又緊了緊,廝磨著她的耳朵,嗓音喑啞:“而且,你一直在我麵前說顧澤緒,就不怕我吃醋?”
“不是啊。”顏卿被他搞得臉都紅成紅蘋果了,她說:“那是我師弟啊,而且他不是也因為我才被司徒青纏著的嗎?”
“也是。”景言在煞有介事的點了點頭,“可我還是吃醋了。”
“額……”怎麽還撒起嬌來了?
顏卿正想著怎麽哄他,就見景言在恢複一臉正常,說:“司徒青的事,我已經讓人去查了,應該這兩天就能出來結果。”
“你查了?”顏卿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對。”景言在貼著她的小臉兒,說:“萬一她要做什麽對我們不利的事情,我們要知根知底才能有所防範。”
“那你還逗我?”顏卿一聽就知道他剛才是在逗自己,頓時來了脾氣,衝他不滿道。
景言在卻直接堵住了她的嘴巴,深深的吻下去。
他說:“我確實吃醋了。”
說著,直接將人抱回了臥室,一夜旖旎。
顏卿再醒來是被景言在叫醒的,說是司徒青的信息已經找到了。
“司徒青的目的應該不在我們,跟顧澤緒也的確是一場意外。”
景言在一邊拿來資料一邊跟她說。
知道司徒青的消息,顏卿都沒空追究昨晚景言在的過分行為,認認真真的看資料。
“嗯,不過她這交往了那麽多任男朋友,而且每天在外包養小奶狗,這……這,都是真的嗎?”顏卿拿著資料的手都在顫抖,嘴角抽搐:“這,也忒能玩了。”
景言在應了聲接過紙張,卻說:“但我覺得她沒有那麽簡單。資料上顯示她包養了幾十個男模,司徒家對她也很放縱,是個嬌慣的,可這幾次碰麵,我看她很聰明,而且很危險。”
“確實。”顏卿也符合道:“我覺得還是不要讓她再接觸顧澤緒了,這樣的人太危險。”
“嗯。”
顏卿當天就給司徒青打了電話,說明之前的事她已經報答了,那司徒青也不應該再利用她接近顧澤緒。
司徒青很是疑惑,但還是沒再追究。
畢竟,她現在並不用通過他們接近顧澤緒,自己以工作為由照樣能接近顧澤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