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真的一點念想都不給我留嗎?
下午,我陪蕭梵逛了一會兒街後,我便開車把她送回了家,剛巧回家的時候我碰到了回來取文件的何君酌,我把何君酌拉到了一邊。
“幹嘛?我還有事呢。”何君酌一臉著急的說道。
“我跟你說個事啊,就是那個蕭梵好像有點產前抑鬱的傾向,你沒事的時候就多關心關心她,說話什麽的多順著她的氣來。”我看著何君酌囑咐道。
何君酌眉頭一緊,他一臉不敢置信的重複了一句“產前抑鬱症?”
我重重的朝他點了點頭後繼續說道“今天中午的時候,她給我打電話說心情不好,然後我就陪她去逛街去了,
逛街的時候她跟我講了很多悲觀的話,整個人的情緒也都很悲觀,說什麽自己到時候會不會死在手術台上,還說晚上做夢夢到大夫問保大人還是保小孩兒的時候,你們連想都沒想說保小孩兒。”
“不是,她這都瞎想什麽呢,我什麽時候跟她說保小孩兒了!還有什麽死不死的啊,她這天天在家都瞎想什麽啊!”何君酌一臉無語的在我麵前來回的踱步。
“你別來回走了,有件事我知道不該我管,但是我還是要說,就是你那姑姑,能不能別那麽多事啊,天天找蕭梵的茬,她是沒事幹嗎?我覺得蕭梵的產前抑鬱症多半是她給氣出來的。”我看著何君酌一臉怫然不悅的說道。
“我姑姑她就是那麽樣的人,這件事我知道了,我會處理的,靜子謝謝你的提醒了。”何君酌聽到我的訓斥後忙朝我點頭致謝。
我看了看何君酌一眼,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之後我便轉身回到自己的車上,開車離開了何君酌和蕭梵的家。
在回家的路上,我給冉豬打了一個電話,聽著電話裏那歡快的聲音我就知道冉豬沒事,我開心的差點哭了出來。
“最近產檢林霽寒陪你去的?還是你自己?”
“林霽寒忙著工作,我跟他說了讓他好好的工作,給他的孩子掙奶粉錢,將來我們可都是靠他養的。”冉豬嬌柔的說道,她現在幸福的聲音裏都充滿了幸福的感覺。
“那你一個人去做產檢嗎?這怎麽能行呢,沒有個人跟著萬一出了什麽事情怎麽辦啊?”我擔心的說道。
“沒事的,我對門的一個小姑娘就是護士,她有空會陪我去的,你放心吧。”
“那個林霽寒的媽媽最近身體怎麽樣啊?之前在北京見她的時候,臉色看著那麽的蒼白。”
“我婆婆最近身體不是很好,是肺癌晚期,我和林霽寒商量過了,等過一段時間就把我婆婆還有公公接北京來,帶著他們好好的在北京玩玩。”原本開心的冉豬,在一提到林霽寒媽媽的事情的時候,她立馬變的難過了起來。
而我在聽到肺癌晚期這幾個字眼的時候,我的心也難過了起來,這讓我想到了父親,父親就是死於這個病,如果父親還活在這個世界上,我想他一定不會允許別人這樣的欺負他的女兒。
“對了,靜子……”
冉豬的一聲喊將我從痛苦的回憶中拉了回來。
“怎麽了?”
“那個你之前是不是忘了一個包在張北那?他走的時候整理行李發現的,然後就把包給了林霽寒,林霽寒忙給忘了,我這一懷孕腦子也不夠用了,也給忘了,今天要不是你打電話過來,我想我可能會一直遺忘下去的。”
聽著電話裏冉豬的一陣自責,我突然想起來,那天顧笙南突然把我從酒店帶走,我慌的連包都沒有拿走,而且張北給我買的新手鏈還在那個包裏放著呢。
一想到手鏈,我連忙對著電話緊張的問道“那個包裏有沒有一個放手鏈的首飾盒?”
“首飾盒?我看看啊,你等著。”冉豬放下電話去拿我的包。
沒一會兒,我聽到電話裏傳來一陣翻東西的聲音,一會兒電話裏便傳來冉豬的聲音,她對著電話大聲的喊道“沒有啊,靜子你包裏沒有首飾盒,就一包紙巾還有化妝品,耳機,其他什麽都沒有了。”
我聽到後,整個人一下子空了,他居然把手鏈也拿走了,大爺的!這是多麽的決絕啊,一點念想都不給我留了嗎?
我憤憤的使勁拍了一下方向盤,然後對著電話絕望的說了一句“他怎麽可以那麽的決絕呢?”
“怎麽了靜子?是包裏少了什麽東西嗎?”冉豬忙問道。
“沒事的,什麽都沒少,原本它也不應該出現的,現在一切回到從前,真好。”我絕望的說道。
冉豬在電話聽出我的情緒不對勁,她忙關心得問道“靜子,你沒事吧?”
“冉豬麻煩你幫我把包給快遞過來吧,我一會兒給你微信上發個地址,謝謝了,你好好休息吧,我這邊還有其他的事情,等過一段時間我去北京看你。”我收了收情緒後連忙說道。
“好的,那你忙吧,我們回頭再聊。”
和冉豬結束了通話後,我開著車漫無目的的在馬路上跑著,不知不覺的我就將車開到了音樂噴泉那裏,我坐在車上看著外麵的音樂噴泉,車載音響裏放著那首《你不知道的事》。
坐在車裏聽著歌回想著我和張北的過往,仿佛那些個瞬間就發生在昨天一樣,是那樣的真實。
我在音樂噴泉一直待到了晚上,晚上我開車回到別墅裏,別墅裏黑漆漆的一片,顧笙南還沒有回來。
我下意識的看了一下手表,現在已經是晚上9點鍾,我便拿出手機來給顧笙南打了一個電話。
這應該算是戀愛步驟吧,之前他不是說我關心他不夠嗎?所以每到晚上9點他如果還沒回來,我就例行給他打電話詢問一下。
電話5秒鍾後接通了。
“喂,今天還加班嗎?”我毫無感情的問道。
“恩,你要是累就先休息吧,我今天可能要到很晚。”我這冷漠的態度,顧笙南已經習以為常了。
“好,那我就先休息了。”說完這句話我便掛斷了電話。
我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我回到自己的房間,坐在房間的榻榻米上一個人喝起了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