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他們三個是一家!
我欣然接受了貝貝的邀請,我大踏步的朝他的房間走了進去。
一進這個房間我就被驚呆了,這個房間的牆麵上畫的全都是宇宙空間,裏麵的各種玩具還有裝扮也全都跟宇宙有關。
就連貝貝的床都是那種船艙設計,窗戶邊上還有一架高清望遠鏡。
站在這個房間裏你會有種置身在太空宇宙之中,我看著房間驚歎的說道“你喜歡宇宙?”
“恩,我的願望就是長大了當一個宇宙飛行員,探索宇宙。”貝貝自豪的說道。
“可是上次你怎麽沒有說呢?”
“上次?上次你也沒問啊?”
“也對哦!”我嗬嗬嗬的傻笑了起來。
“這個房間就是你要給我看的神秘東西嗎?”我看著貝貝又問道。
“是這個啦!”貝貝指著窗戶邊上的望遠鏡興高采烈的說道。
“這個是望遠鏡?”我指著望遠鏡問道。
“這個是媽媽上次去法國的時候特意給我買的,看天上的星星特別的清楚,你要不要也看看?”貝貝拉著我的手興奮的說道。
“今天估計不行吧,你看外麵的霧霾多大啊,肯定看不清楚的。”我一臉失望的說道。
“哦,那我給你看這個吧。”貝貝說著便跑到自己的小書桌旁開始翻箱倒櫃起來。
5分鍾後,他從一堆玩具裏拿出一個類似我們小時候玩的萬花筒的玩具來。
他屁顛屁顛的拿著那個類似萬花筒的小玩意來到了我的麵前,他將那個玩具遞到我的手裏。
我接住它拿起來左右看了看,這也沒啥新奇的啊?不就是個普普通通的小圓筒嗎?
貝貝看我一臉嫌棄的樣子,他忙說道“你放到眼睛邊上看看,你放到眼睛邊上看看……”
我聽著他把那個小園筒放到了自己的眼睛上,朝裏麵看。
“你轉動一下中間的筒身,你會看到不一樣的宇宙。”貝貝在一旁興奮的說道。
“真的哎,這轉一下就出來一個星座有的還是外太空,好逼真啊!”我看到後也興奮了起來。
“好玩吧?這是顧叔叔給我買的,我也特別的喜歡,晚上睡不著的時候就會看一看。”貝貝得意的說道。
“還有一個,你來!”貝貝拉著我的手又朝他的船艙床走了過去。
他示意我進去,我脫掉鞋子走了進去,裏麵的空間很狹小,按照宇宙飛船的內部設計的,他坐在床上得意的看著我。
他說“這就是我的宇宙床好看吧,你小時候沒有吧?”
聽到貝貝最後那一句話,我算是明白了,原來喊我來他的房間純粹是為了顯擺自己!
我雙手叉腰生氣的看著他,頭不自覺的就往上抬,砰一聲重重的磕在了他的飛船頂上,我忘記了我這會在他的飛船內。
我趕緊揉了揉自己痛的要死的頭頂,貝貝坐在床上笑的前仰後合的。
我就知道這小子是故意的!剛剛我倆之間的相處融洽,他的乖巧懂事,都是裝出來了的!
他的目的就是引我進這個船艙裏,然後好害我磕到自己的頭!真的是太壞了!
我氣呼呼的轉身從他的船艙裏走了出來,然後穿上鞋子,憤憤的就走出了他的房間。
出來了我氣的直接順著路走到了樓梯口,然後順著樓梯走了下去。
我穿過客廳直接來到了院子裏,我生氣的從自己的包包裏拿出一包煙來,抽出一根抽了起來。
我真的!我居然被一個五六歲的小孩兒連續整了2次!真的太失敗了。
我越想就越氣,我繼續抽出一根煙來,打火機剛要去點,嘴裏叼著的煙突然被人給抽走了。
我惱羞成怒的看了過去,原本到了嘴邊的髒話在看到那人的長相後全部都又咽了下去。
我愕然的看著麵前的男人,慢慢的我感覺自己的呼吸變的困難起來,整個上身都因為緊張的呼吸而上下不斷起伏著。
那個人黝黑的瞳孔裏滿是憤怒和心疼,我倆就這樣靜靜地佇立在那,這次我和他的距離僅僅隻有一米之遠,但是我仍舊觸碰不到他。
我也不敢走上前去拉他的手,因為寶寶這個時候跑過來喊了他一聲“爸爸!”
南溪隨後也走了過來,她一臉驚愕的看著我,我看著他們三個,我的腦子嗡的一聲,頭開始頭疼欲裂起來。
我感覺自己的麵前天旋地轉的,我用手捂著自己的頭,南溪走過來喊我的名字,可是我隻看到她的嘴在動,我卻聽不到她的聲音。
之後我便暈倒了,什麽都不知道。
等我再次醒來,看到顧笙南正坐在我的身邊一臉擔心的握著我的手。
他看到我醒了後,忙將我從床上扶起來,將我的上半身靠在他的懷裏。
“我怎麽了?”我輕聲的問道。
“你低血糖暈倒了,不過現在已經沒事了,剛剛譚先生的私人醫生已經幫你看過了,還有他給你開了點治療痛經的藥,你一會兒吃了吧。
靜子,你今天來例假了為什麽不告訴我,如果告訴我了我就讓你在酒店好好休息了,都怪我不好,你不要生我氣好嗎?”顧笙南說著便在我的額頭輕輕地口勿了一下。
“沒事的,每個月都要經曆的,不必擔心。”我看著顧笙南淡淡的說道。
“怎麽會沒事呢?你這痛經很危險的,這樣好不好過幾天我帶你去北京最好的婦科醫院看看好嗎?看你這麽難受我真的很心疼啊。”顧笙南握緊我的肩膀看著我深情的說道。
“沒事的,多喝點紅糖水就好了,去醫院她們也無非就是給我開點止痛的藥,都不管用的,熬過這幾天就沒事了。”我從床上下來然後緩緩起身。
這在床上躺了一會兒,確實感覺好多了。
我看著顧笙南問道“生日宴會開始了吧?”
“恩,已經開始了不過譚先生知道你身體不舒服,所以我們晚會兒去他不會說什麽的。”顧笙南一臉安慰的看著我說道。
“盡管是那樣,我們也不能去的太晚了,走吧我們出去吧!”我拿起被放在床頭上的我的外套,一邊穿著外套一邊說道。
我急著去宴會廳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我要找到張北和南溪問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