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 事情暴露
原來金生在決定幫村裏修路之後,到鎮上找施工隊時,找到了朱軍。
朱軍和這個夏海完全就是兩種人。
夏海不務正業,整日遊手好閑,晚上到處溜達,經常在寡婦家門前轉圈圈。
而朱軍卻不同,雖身為施工隊的老總,但是什麽事都親力親為,憑著勤勞堅毅獲得了一個接一個業務。
金生找到他的時候,他正在親手指揮一個工程。
朱軍來了之後,對夏海狠狠罵了一頓,對金生道歉之後,讓人揪著夏海離開了。
“生娃子,這是怎麽回事?朱軍叫你大哥?”幾乎整個光頭村的人,都知道朱軍是鎮裏有名望的承包商老總。
大家都對他的個人成就羨慕敬佩不已。
一度成為光頭村青年一輩學習的楷模。
光頭村裏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方設法要和他套近乎,說遠點就是想入股朱軍的施工隊伍,說近點就是想進入他的施工隊伍做事,一天掙個百八塊的。
畢竟,村裏種田種地一年累到頭,都隻有剛好填飽肚子的收入。
這也是光頭村依然是土路,平房木房的原因。
之前的時候比現在更差,現在村裏大部分青年人都出了外麵進廠打工掙錢。
你說就是朱軍這樣一個重量級的人物,竟然稱金生大哥,為了他不惜教訓他的親外孫夏海。
王大嫂一時之間看的震驚不已,完全不知道金生憑什麽得到朱軍的尊重。
金生這貨當然知道王大嫂心裏在想什麽。
這時憨憨笑了兩聲,說:“也談不上認識了,就是在鎮上遇見了兩次!”
“就在鎮上遇見了兩次?他就叫你大哥,對你這樣尊敬了?”王大嫂雖說很少出門,沒有多少見識,但是沒結婚之前,那可是村裏唯一的高才生,能說會道的。
她怎麽相信金生說的這樣平常,那個朱軍就會對他如此敬重。
金生這貨又憨憨笑了一聲,說:“大嫂,你的肚子還疼嗎?疼的話,讓我再看看。”
原本在朱軍這件事之後,王大嫂忘記了自己當時腹痛要命,金生拿了五根銀針隨手一紮,就像靈丹妙藥一樣,完全不疼了。
她還準備問金生是怎麽回事,想不到金生這時主動說了出來。
“生娃子,大嫂希望你老實告訴我,你在城裏這幾年,真的是在幫人家送快遞嗎?”
王大嫂說完眼睛直鉤著看向他。
金生默默點頭說:“是啊!大嫂,都在幫人家送快遞呢?”
在王大嫂要繼續追問的時候,門外傳來金生父親的呼喊聲。
原本這件雞毛蒜皮的小事,在夏海打電話叫來朱軍之後,已經驚動了整個村裏。
金生的父母聽到他晚上在王寡婦家和夏海為了一個寡婦爭風吃醋之後,老父親急的連鞋子都不知道穿,光著腳丫子,就跑來王寡婦家,要把兒子叫回去。
雖說家裏再困難,金生也是他三代單傳,要是讓他和一個寡婦曖昧不清,怎麽對得起金家列祖列宗。
而且,平日裏都會被村裏人戳著脊梁骨過日子。
“大嫂!我先走了!你保重!”
王大嫂默默點頭,沒有留他,她知道此時此刻,自己再怎麽留他,都留不住他。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王大嫂心裏是情緒萬千。
金生被父親叫回了屋,像審犯人一樣被父母審問。
審問的主題不是別的,就是他和王寡婦是怎麽一回事。
“爸!媽!我和大嫂真的什麽都沒有,她是突然發了急性腸炎,所以我過去幫忙救人的!”金生不斷澄清著,解釋著。
“沒事的話,夏海是怎麽回事,朱軍又是怎麽回事?”父親聽到了一切關於發生在王寡婦家的事。
“他們都是無意裏撞來的,真的不是那麽回事!”金生解釋,之後父母又追問,一直弄到大半夜,才總算趴倒在床上,可以安安靜靜的休息。
同時心裏又在疑慮,父母親叫自己明天去村裏鄉親,那個女孩滿滿自己好像沒有印象。
滿滿是同村的,他的父母為了不讓他的一生被王寡婦毀了,才會特別著急給他找對象。
這貨躺在床上想了一夜那個滿滿是誰,卻始終沒有印象,不知道是個怎樣的女孩。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這貨一大早就起來進了一趟山看了看自己的天庭西瓜,漲勢很好,綠油油的一片,看起來像個西瓜王國一樣。
也是這一天,朱軍從金生手裏承包的修路工程開工了,挖機推土機的聲音在路上響個不停。
“朱軍!你真是個大善人,不要我們村裏一分錢,就給我們村裏修路!”
有很多人這樣稱讚朱軍,朱軍卻隻是搖頭,說自己修路是承包來的,是一個光頭村的人出錢讓自己修路。
聽到朱軍說出是光頭村的人出錢讓他修路,從村裏到鎮上的路有四五公裏,得花不少錢,在村名眼裏這個不少錢起碼要上百萬。
一個光頭村的人出上百萬修路,村裏的人怎麽不知道呢?
光頭村的人都納悶,村裏有這樣的富豪嗎?
就算想破了腦袋,他們也想不出村裏有這樣的有錢的富豪。
於是,他們都問朱軍這個出錢修路的人是誰,但是朱軍在承接修路業務的時候,就答應過金生,無論如何不把他出錢修路的事說出去。
而且,當時金生在和他談好業務之後,已經給他打了一百萬工程款。
就衝金生這般情義,他也不能違背自己的良心,於是他沒有說出這個修路工程背後的老板是金生。
金生從山裏回來之後,跟著父母去了村子東頭,是昨天說的滿滿家相親。
他跟在父母身後,發現村裏的人都在背後對他指指點點,金生能隱約聽到是在說他和王寡婦曖昧不清的事。
他的父母大步走著,聽到他人說這說那,滿臉不好意思。
十幾分鍾後,金生跟著父母走田埂走山路到了村裏東頭,一家蓋著兩層的樓房麵前。
兩層樓房隻建了一個毛呸子,裏裏外外都還是紅磚,沒有粉刷。上麵的瓦蓋了,牆壁上還有許多搭架子時留下的架子眼沒補。
房門外的平地上,一個中年人正在提著水洗抹著一輛100型的嘉陵牌摩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