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收買土地
牛頭也是默默搖頭,說道:“兄弟,你說的事情,我也是第一次碰到,依我看關鍵還是在這個米蘭身上,這樣,我馬上回地府去查清楚,到時來告訴你,你把這張黑符拿著,一定要盡快找到劉玉蓮,她手上的玉圈沒有摘除,被下的合歡咒依舊存在,隨時都可能會失身。”
牛頭說完之後準備回地府的時候,金生叫住了他,問了他千山市土地的聯係方式。
他知道玉圈,合歡咒和劉玉蓮隨時會失身之後,心急如焚,雖然剛剛保潔員阿姨打來電話說米蘭還在殯儀館沒有下葬,但是他不敢確定劉玉蓮半睡半醒時呼喊米蘭的名字,就會去殯儀館找米蘭。
他問牛頭要千山市土地的聯係方式,是因為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耽誤一分甚至一秒,要馬上找到劉玉蓮,如果讓她失了身,不僅楊過那兒沒法交代,他對自己也沒法交代。
“這是千山市土地的聯係方式。”牛頭從身上拿出一張像是名片大小的紙張遞到了金生手上,不知道是囑咐還是提醒道:“這兒的土地,和梅城的土地不一樣,他們不喜歡喝酒,也不喜歡吃麻辣條,聽說有個特別的愛好,喜歡吃酸。”
說完,牛頭已經在山頂消失,回了地府。
金生看著紙張上的地址,心裏暗暗嘀咕一聲:“喜歡吃酸,好辦!”
話落後,急急忙忙跑到了山下,開車去了土地所在的地方,途中經過一家店麵時,他買了兩瓶山西陳醋。
之後,一腳油門到了土地所在的地方,按照地址下的聯係方式,念叨了幾句之後,麵前冒出一陣黑煙,一個虯髯客的老者,身高大概比武大郎高一公分左右。
“老者是誰?找老夫何事?”
“你是千山市土地吧!”
“對頭!老夫就是土地,土地就是老夫。”
“土地,我是牛頭介紹來的,有急事找你幫忙!”
“老夫不是凡間人,不能管你們凡間事,沒有其他事,老夫就拜拜了。”
看到土地轉身就要離開,金生把一瓶山西老醋遞到了他麵前,說道:“這是有名的山西陳醋,送給土地嚐嚐。”
“山西陳醋?”土地看著醋瓶,說道:“陳醋是什麽東東,對不起,老夫不喝酒。”
土地把陳醋看成了酒,誰叫醋瓶包裝和酒瓶包裝相似。
“土地!這不是酒,我聽牛頭大哥說你,平常沒事的時候,喜歡吃點酸的東西,所以這陳醋就是酸的,不知道能不能合你老的胃口?”
“真的不是酒,是酸的?”
土地驚疑一聲,看到金生點頭時,揚起醋瓶就要往地上砸,被金生阻止了:“土地,千萬不能砸,砸了的話,就吃不到了。”
聽到金生說出砸了就吃不了之後,土地沒有砸醋瓶,滿臉疑惑的看著醋瓶,說道:“老夫以為,砸爛了瓶子才能吃到裏麵的東西。”
金生連連搖頭,從土地手裏拿過醋瓶,順著封口處撕開封口紙,打開瓶蓋,說道:“土地,現在可以吃了。”
土地半信半疑,想到自己是三界裏的土地,金生隻是一介凡人,害不到自己,這時按照金生說的方法,把醋瓶放到嘴邊,開始時喝了一小口,之後竟然捧著瓶子,一口氣把一整瓶山西老醋喝了個底朝天,拿手擦摸著嘴,連連點頭:“不錯,陳醋酸的夠味,真的是爽歪歪了。”
一陣稱讚陳醋之後,轉身期待的看著金生,問道:“這種什麽西陳醋還有嗎?”
在土地轉身的時候,金生就已經拿出另外一瓶山西陳醋,看到土地期待的眼神時,把陳醋當著土地的麵收回了快遞包裏,說道:“既然土地不願意幫忙,我得留下這瓶陳醋,去找牛頭了,如果他肯幫的話,我還可以買很多瓶送給他。”
金生邊說邊走,已經到了車門口。
土地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一樣,一下子到了金生麵前,看著他快遞包裏的陳醋,說道:“你當真還可以送很多瓶這樣的酸醋?”
“要好多有好多的!”金生說道。
“那行!說吧,要老夫幫你什麽忙?”
“土地,你剛剛不是說你管不了凡間的事嗎?”
“那是幾分鍾之前了,現在能管了,說吧,什麽事?”
金生實在是因為事情緊急,如果是芝麻綠豆的小事,他非好好裝比裝比不可,說道:“土地,我要你幫我找一個人現在的行蹤。”
“找人啊!小菜一碟,說吧,找誰?”土地一邊說,一邊把目光放在金生快遞包裏的那瓶陳醋上。
“劉玉蓮,千山市考古培訓學校的學生。”金生說出了名字。
隻見土地在金生說出劉玉蓮之後,掐著手指掐了一番,口裏又默默念叨了幾句,之後伸出雙手,說道:“把醋拿來,你要找的那個人,現在在千山市南區的殯儀館。”
知道劉玉蓮在南區殯儀館,金生急忙把快遞包裏的陳醋遞給了土地,急忙上車,已經發動了馬達。
“記住,找到人後,要給老夫再送十瓶陳醋來啊!”土地邊喝著酸掉牙的陳醋,邊說道。
“土地,放心吧!不要說十瓶,到時我給你二十瓶。”金生話落的時候,車子已經掉頭,一腳油門踩到100碼,朝南區殯儀館開去。
“嘿嘿!有趣的小子,有趣的陳醋!二十瓶!”
土地嘿嘿暗笑嘀咕一句之後,一陣黑煙冒出,返回了土地府。
南區殯儀館,一個穿著白色抹胸裙,沒穿外套,光著腳丫,滿臉僵硬表情的女人,走進了屍房。
看守屍房的是個一身邋遢,打著赤腳的流浪漢。
他原本不是屍房的看守,為了一頓飽飯,答應幫看守屍房的人看守一天。
流浪漢起初看到白色抹胸女的時候,以為是那種不幹淨的東西,後來看到她走過地方留下的腳印,才知道她和自己一樣,是個大活人。
於是,壯起膽子跟了過去一看究竟,當他一路跟到屍房的時候,突然被白色抹胸女發現。
原本以為白色抹胸女看到他是滿身邋遢的流浪漢,會對他惡言嗬斥,卻想不到不僅沒有嗬斥,反而帶著滿臉惹人的表情,對著他勾著手指。
看到這一幕,流浪漢剛開始的時候,是滿臉震驚,之後看到白色抹胸裙的女人,不斷對他勾手指,還伸出舌頭的時候,居無定所,不知道流浪了多久的單身流浪漢,壯起膽子,流著口水朝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