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千斤壓四兩
“對!給老子搞死他!”青年人張牙舞爪大嚷著,又對另一個大漢說道:“這個凳子做的太硬了,去看看找個墊子來!”
“陳總,就隻找到這些了!”大漢到臥房裏找了兩個枕頭,墊在了凳子上。
青年人坐到枕頭上,翹起了二郎腿,說道:“這還差不多,看戲也要有個軟座才行!”
就在他裝逼顯擺,二虎的拳頭要打到金生的時候,金生心裏默默念叨了千斤壓四兩的使用方法。
默念剛落,金生隻覺得一種強大的力量進入了身體裏,讓他充滿了力量。
我隻是聽說過太極拳的四兩拔千斤,從來沒有聽說過什麽千斤壓四兩。
豬八戒就是豬八戒,連個快遞報酬也這樣獨樹一幟。
金生默默念叨豬八戒的時候,伸出雙拳迎向二虎。
砰地一聲巨響!
“哎呦!我的媽啊!你的拳頭是石頭做的嗎?怎麽這麽硬!”
二虎的拳頭打在金生拳頭上的時候,急忙收回雙拳,不停放在嘴邊呼呼,直喊著痛。
“二虎!你在搞嘛,怎麽不打了!”青年人教訓著一直呼呼著自己拳頭的二虎。
“大哥!他的拳頭,就是石頭,太硬了!我打不過!”
“廢物,你們都給我上,搞死他!”青年人大聲令下。
轉眼間,還剩下的三個大漢,同時使出拳頭朝金生打來。
金生還是和之前打二虎一樣,砰砰兩拳打在他們的拳頭上。
“哎呦!怎麽會有這麽硬的拳頭!”三個大漢被金生又打的哀聲遍地,像二虎一樣不斷對著各自的拳頭呼呼個沒完。
看到這一幕,青年人對著四個大漢默默搖頭,說道:“你們四個廢物,平常讓你們練拳,你們要開車,連一個區區快遞員都打不過,簡直丟盡了我陳拳師的麵子!”
話落,這個陳拳師從凳子上站了起來,負手而立,對著金生說道:“小子,力道不錯嗎?想不想整天吃香的喝辣的,還可以隨時隨地想開車就開車,如果想的話,就跟了我!我讓你做他們的大哥,幫我打理拳館!”
“拜你做大哥啊!”金生說道。
“對啊!難道你不想,我可告訴你,去梅城打聽打聽陳家拳館,想要拜我做大哥的人,從梅城城西可以排到梅城城東!我身為一個拳師,也是俠義心腸惜才如命的!”青年人是梅城陳家拳館館主的長子陳衝。
金生故意裝出有那麽點意思,說道:“從城西排到城東啊!那不錯,確實不錯,但是我也有句話要告訴你,我沒有開拳館,也沒有像你那麽多從城西排到城東的二貨拜我為大哥,就是啊,每天每當我走到梅城的街上,街上的人都要追我,哭著喊著要拜我為師!”
“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我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麽是陳家拳!”陳衝被金生的話說的麵紅耳赤,伸出雙拳朝他打來,有模有樣的說道:“四兩撥千斤,打的你哭爹喊娘加爬牆!”
“這麽厲害啊!還要爬牆!”金生故意露出吃驚的模樣,出拳朝陳衝打去。
砰砰兩拳,陳衝和金生對打了兩拳之後,急忙後退,像之前那四個大漢一樣,不斷把雙拳放在嘴邊呼呼。
“你不是要我哭爹喊娘加爬牆嗎?”金生話落後,伸出雙拳朝陳衝打去,道:“我要你哭爹喊娘加趴地!”
“啊!又來!”陳衝還在呼呼著雙拳的時候,看到金生雙拳打來,連驚訝的話都沒說完,鼻子已經被一拳打中,接著左臉上又是一拳被打歪。
“不打了,不打了!”陳衝用手捧著被打歪的鼻子和已經腫起來的臉,對著金生不斷揮手。
“你不是陳家拳師,不是說要拜你做大哥的人,從城西要排到城東嗎?不是要打的我哭爹喊娘加爬牆嗎?”金生句句怒喝,打出雙拳,道:“打不打,不是你說的算,是我的拳頭,說的算!”
話落,金生的拳頭就像落冰雹一樣,落在了他的全身。
“住手,住手,我投降了,我認輸了!”陳衝聲聲求饒。
“牆呢!牆在哪兒,我都還沒找到牆,還沒有爬牆,你怎麽能投降,怎麽能認輸,不行,我們接著打,你得讓我找到牆在哪兒,再告訴我怎麽樣爬!”金生說話的時候,故意東張西望著,像在找著什麽一樣。
撲通一聲,陳衝跪在了他的麵前,聲聲求饒:“小兄弟,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該說打的你爬牆!求你饒了我,你再打下去,我會被你打死的!”
“額!誰讓你跪在地上的!”
“噢,噢,你不讓我跪,我不跪,不跪!”
“趴下!”
在陳衝從地上站起來的時候,突然聽到金生說出趴下,還沒直起來的腰身,一下子趴在了地上,說道:“我趴,我趴!求求你別打我!”
“我們也趴,也趴下,求求你也別打我們!”四個大漢滿臉驚恐的來到金生麵前,也趴在了地上。
“別打你們!等我想想,想想你們剛剛都裝什麽逼了!”金生一副正兒八經想問題的樣子,突然看到了墊在木凳上的兩個枕頭,說道:“你,陳拳師,給我站起來!”
陳衝聽到怒喊,慌慌張張的站了起來,油頭滿麵的頭發和臉上沾了密密麻麻一層灰。
“陳拳師,那個凳子上的枕頭是怎麽回事,是不是當時你嫌凳子太硬了!”金生嗬斥。
“那個啊!是!噢,不是!”陳衝完全慌了,不知所措。
“到底是,還是不是!”
陳衝連連點頭,說道:“是,是!”
“你現在知道該怎麽做了吧!”
“我知道,知道!”陳衝急忙走到凳子邊,把兩個枕頭拿著送到了房裏,之後又站到了凳子邊。
“還有呢?”金生說道。
陳衝哪裏還有之前進屋的氣勢,雙眼恍惚,額頭上大漢如雨,對著金生連連點頭哈腰,一下子坐到了木凳上。
“陳拳師,你給我聽著,就這樣給我坐一個小時,要是我看到你的腰不直,還是亂動,我就把你打的哭爹喊娘加爬牆!”
陳衝為了不挨打,哪敢說半個不字,對著金生連連點頭。
十分鍾,二十分鍾,半個小時。
隻看到陳衝坐在凳上,不敢動絲毫,額頭上的汗流到臉上和之前沾的灰塵粘在了一起,把他變成了花貓臉,雙腳更是在不斷發抖。
又過了半個小時,金生衝著他和地上趴著的四個大漢說道:“都給我起來,拿著你們的王八蛋,馬上滾,你們給我聽清楚了,要是再敢來這兒騷擾他們的話,我絕不會再饒了你們!”
就在陳衝連連點頭應承,從凳子上站起來雙腳麻木不會走的時候,他掉在地上的手機響了。
金生走了過去撿了起來,看到屏幕上的來電圖像是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妙齡女子圖像,接著接通了電話,打開了免提,電話那頭傳來嬌嗲的聲音:“衝衝,你還在哪兒呢?車上好無聊!”
金生看了一眼連路不會走的陳衝,對著手機說道:“什麽衝衝還是蟲蟲,你馬上給我滾!”
“衝衝,我是你的花花啊!你怎麽要罵我,還要趕我走!”
電話裏傳來女子的哭訴聲。
“什麽花花,我最看不起的就是你這種女人,滾!”金生說完,掛了電話,把手機遞到陳衝麵前,說道:“陳拳師,不好意思,我以為是我的電話!”
接過手機的陳衝,在四個大漢的扶持下,走了出去,還不停的喊著:“花花,我的花花,你不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