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車禍(中)
讓李錦儷和自己兩人走是沒有問題的,在剛才他就坦白了對兩人的心思,此時倒是沒有什麽,隻是李錦儷終究還是屬於白車這邊的人,這個時候走了未免就會在其身上多了很多的嫌疑,而且白車這個時候也是需要他熟悉的人在身邊的,種種原因,李錦儷是不能夠跟著吳戈離開的。
“錦儷,你晚點再來吧,荒山鎮你也認識,到時候到了打我電話就行,一會你幫忙著應付警察,白車這個時候是沒有其他的心了,麻煩你了,我先把離晴送回去,而且我這個身份也不能夠出現在這種地方,所以就不會來了,你要過來晚點再來!”
說了這些話,李錦儷心裏麵就不會多想什麽了,停下了腳步,就這麽的看著吳戈兩人開車離開了。
回到了荒山鎮之後,爆炸事情還在持續的發酵,在吳戈還有鍾離晴兩人回來的時候這邊的人就已經知道了這一次事故的事情。
隻是也許是因為最終的答案還沒有明確的原因,那邊傳過來的消息也隻是偶然的自然災害的說法罷了,至於吳戈看到的有人設計陷害富城縣那邊的人的說法卻是沒有人證實或者傳到荒山鎮這邊來,而吳戈兩人的身份本來就不應該出現在那種場合裏麵,所以今晚出去的事情是沒有多少人會知道的。
次日醒來,看了一眼放在桌子上麵的手機,幹幹淨淨的沒有人在打擾,吳戈也就送了口氣,看來那邊的人也在幫忙隱藏著他的痕跡了是沒有他和鍾離晴兩人什麽事了,而昨晚的李錦儷也沒有到來,在發生了那麽大的事情之後,雖然她很想過來找吳戈,可是家裏麵的人卻是不會讓她單獨在出去的。
經過昨天的爆炸事情之後,很多的富城縣那邊的有錢有權人家的孩子是都被禁足一般的不讓隨意的出來了。
“也是,這個時候誰還敢出來瞎蹦躂,那不是出來找死嗎?這件事隻要不要影響到寧立恒就行了。”
寧立恒寧大老板的根基還是在富城縣的,說這件事不會影響到他那是萬萬不可能的,他雖然底下沒有什麽兒子女兒之類的,斷絕了有人想要利用這些親人來設計他,可是身為富城縣的一員,這件事他還得站出來與那些受害人的家屬一起找出真正的凶手出來,至少要讓那人不再躲在暗處。
能夠有這種想法和手段的人想來就不簡單,這一次他對付的雖然隻是幾個小孩子,可是難免以後要動的人就是那些少年的父輩這類的人物了,在那些人到了擁有了現在的地位之後是很少有人威脅到他們,這一次真的是觸碰到了他們一眾的逆鱗,就算是花多大的代價都是要找出來的。
如往常一般的,富城縣那邊的事情暫且影響不到荒山鎮的這邊,而他手頭上麵關於荒山鎮的未來的建設還沒有完全的搞好,所以一些瑣碎的工作還是有的。
和鍾離晴所處的單位不同,那邊的工作不是一直都有的,畢竟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不可能每一天在荒山鎮上麵都有犯罪的事情發生,而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政法上麵的事情可是從來都不會斷絕的,就算是到了放假的時候都是把還有的事情都暫且的壓下來,等放假回來之後再說。
簡單的說,吳戈從事的單位職業就像是醫院之中的醫生一樣,隻有做不完的活很少有空閑的時間的。
隻是人也是要休息的,哪怕是在工地上麵搬磚的人也有休息的時候,更不用說這些頂著國家體製內的工作的人了。
九月份不知不覺的就過去了,十月份轉眼就到來了,總算是臨近年關,說起來吳戈從學校出來融入社會的時間差不多就有七八個月了,等今年過去了那就是整整的一年了。
說收獲還是很多的,最起碼今年是收獲了一份愛情了。
再次與白車寧立恒見麵的時候,就是國慶節放假的時間裏麵了,這一次因為國慶的原因大家身上是暫時都沒有什麽事情的,所以有了幾天的時間可以相處在一起,而吳戈與鍾離晴更是不用在擔心有人在說著他們的閑話了,放假的時候褪去身上的官衣那麽他們就和一般的普通人是沒有什麽區別的。
這一次吳戈沒有親自再去富城縣了,而是邀請了寧立恒等人來到了富城縣這一邊,雖然投資荒山鎮的事情是寧立恒等人看中了吳戈的能力,可是一些東西還是要具體的商量一些的,雖然大家都知道這點錢對所有人來說都不算什麽事情,可是這是吳戈要負的責任是不可避免的。
坐在那兩位老人開的飯店之中,寧立恒四下看了看,有些感歎一般的說道:“沒想到在小小的荒山鎮上麵也有花滿樓這種飯店,嘖嘖,這家的老板真是厲害啊!我半生走南闖北的,什麽大大小小的地方沒有去過,可就是這家飯店卻是在什麽地方都存在,明明這樣做不會有什麽盈利啊,想不通是那個傻子做出來的,嘖嘖!”
以商人的角度來分析,這種在全國各地大大小小的地方都建設有的飯店,因為規模和裝飾都是極好的,除了一些有錢人比較多的地方之外,是很少有那個地方能夠支撐起這樣的飯店的日常開銷的,可是這飯店的主人卻是就這麽硬生生的用其他地方的盈利來照顧著這些沒有什麽盈利或者說完全就是虧本的地方,繼續開著這樣的飯店,就不知道其目的是做什麽了。
“別人有別人的做法,你有你的打算,想那麽多幹嘛!”
經過著大半年的交往,吳戈是徹底的將自己這幅年輕的麵孔在寧立恒這樣的人麵前給消除了,徹底的成為了成熟的可以與之正常交談的‘同齡人’的模樣出現在其麵前,所以有時候說話就不用有太多的顧慮的。
喝了口茶,眾人麵前的茶水都或多或少的減少了一些,隻有其中一杯的茶水是絲毫未動,靜謐的猶如無風浪的湖麵一般,清晰的能夠見到茶杯靜靜的躺著的茶葉的樣子,那是白車的茶。
跟隨著寧立恒一同到來的富城縣那邊的人有兩個年輕人,一個就是一直都和吳戈有著聯係還有經常往這邊跑的李錦儷,另外一個則是此時雙目無神的似乎還沒有從那件事情裏麵走出來的白車,白大少爺了。
雖然明麵上吳戈叫寧立恒等人過來是因為大家放假過來度假的原因的,可是其實大家都知道其實是趁機叫寧立恒出來好商量一下這件事情的,論手眼通天,那在座的誰能夠趕得上麵前的這位白臉書生一般的中年人寧立恒的,就算是此時的吳戈都是比不了的。
而那件事雖然吳戈一直做的都是置身事外,可是那一次自己也是參與到了其中,所以還是想有一些作為的,最主要的是李錦儷還有鍾離晴兩人心裏麵都還記掛著那件事情,如果隻是吳戈一人,那麽第二天就可以將這樣的事情給忘記掉的,因為壓根就和他沒有任何的關係,管他那麽多。
隻是白車那些人原本就是李錦儷的好友,所以這段時間她也在奉獻著自己能夠幫助到他們的地方,而鍾離晴則就真的是善心了,畢竟親眼看了那幾人的死亡,這件事在她的心中是不可能就這麽的過去的。
“那件事,怎麽樣了?有結果了嗎?”
將手中的茶杯放下之後,吳戈望了此時的寧立恒一眼,身邊的眾人都是保持著安靜的模樣,靜靜的聽著兩人的交談的,此時都紛紛看向了寧立恒還有吳戈。
提起那件事情,原本那掛在寧立恒的臉上的笑容卻是收斂了一些,很久沒有在其臉上看到過的遇到困難的嚴肅模樣第一次的出現在了眾人的麵前,隻見他輕揉著自己的太陽穴,有些疲憊的開口說道:“還能有什麽結果,我們動用了警察那邊的關係,也動用了自己的關係,還買通了外麵的人,可就是一點線索都沒有,而且都過去一個多月了,又沒有第二次發生過那樣的事情,這件事有點難辦了。”
就連寧立恒這樣的人都說這件事很難辦,那麽這些人就知道這件事是到底有多麻煩了。
“會不會是我們父親以前惹到的那些仇家報複?”
原本那打算就這麽幹坐著一句話都不說的白車在聽到吳戈與寧立恒兩人的談話的時候,那蒼白的臉上總算是有了幾分血色的問了出來。
吳戈與寧立恒相視了一眼,紛紛搖了搖頭。
這件事本來就是那些仇家的人才會辦的,問題是白車等人的父輩,就連寧立恒自己本人都是有著很多的仇家的,這段時間就是在一一的排查那些仇家的人,可是有些多了,而且說起來每個人仿佛都與這件事有些關係,但大抵是哪些人卻是說不出來的,這個問題問了就仿佛沒問一樣。
“這段時間你們有聯合著做什麽‘大生意’嗎?”
突然,吳戈想到了什麽,身體從靠著的模樣一下子坐了起來,目光閃著隻有寧立恒才能夠看到的微光,呢喃一般的自言自語著。
那日,那些尾隨著白車等人的跑車是沒有什麽事情的,隻有那三輛車發生了爆炸的事件,足以說明就是有人要對付富城縣裏麵的這些商人,而仇家之類的就不用說了,那些人每時每刻隻要抓住機會就會伺機報複,這件事很大的概率不是他們做出來的,那麽就隻有敵對勢力的人了。
而這些人又都是生意人,能夠用的敵對勢力,就隻有利益這個詞了。
寧立恒聽到吳戈這驚醒一般的話之後並沒有出現意外之色,而是掃了在座的眾人一眼,淡淡的回答道:“應該就是那些人做的了,這段時間我們也在著手準備對付他們,沒想到真狠,還好這一次沒有傷害到白車還有小李,要不然就算是他們在厲害現在都已經是躺在地上了!”
原來,寧立恒是知道這件事的凶手是什麽人的,隻是在吳戈沒有點破的時候卻是裝作不知道的樣子,其中的原因吳戈想了想也就明白了,在白車李錦儷鍾離晴等人在場的時候有些話還是不方便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