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6章 擔心你的終身大事
眼睜睜的看著嚴羽離開,葉晚晚這才緩緩的走到了休息室之中。
她看著陸遠就坐在一旁,完全就沒有自己想象之中沮喪的樣子,葉晚晚不免心中疑惑。
這還是自己的弟弟嗎?按道理來說,現如今的他不是應該一哭二鬧三上吊,不斷的要求去尋找雯雯的下落嗎?
怎麽還像是一個沒事人的樣子,坐在他們的麵前。
可葉晚晚看見宋清清這個樣子,才是令自己最頭疼的事情。
“宋清清,你說說你這個瘋女人,怎麽什麽樣的男人都不喜歡?”
“你是不是已經喪失功能了?還是已經有喜歡的狗了?”
這一刻的葉晚晚,哪裏還有司家少奶奶的端莊,完全就是一個孩子的樣子。
宋清清聽著這句話,不免讓她想到了他們兩個人在讀書的時候。
那個時候的他們,就像是現在的這個樣子,壓根就不會顧及對方的想法。
可隻要每次發生事情的時候,他們也會站在另一個人的身邊,這就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友情。
“我壓根就不喜歡那個嚴羽,我為什麽要和他在一起?”
“不喜歡?宋清清,我是不是耳朵有問題,還是你說錯了話?你不是平時最喜歡的就是這樣的類型嗎?”
“怎麽現在卻突然之間就不喜歡了?你還真的是變化莫測。”
葉晚晚不免搖了搖自己的腦袋。
對於宋清清的終身大事,葉晚晚可是沒有少擔心。
可自己眼前的這個女人,就像是鐵樹一般。
壓根就不管自己施了什麽樣的肥,就不開花。
“我是喜歡磕他們的顏,又不是非要和這樣的人在一起?而且……他還比我小。”
最終,宋清清還是吞吞吐吐的說出了這樣的一句話,這也是宋清清不願意接受嚴羽的重要原因之一。
在宋清清的心中看來,自己隻想要成為被嗬護的那一個人,而絕對不是疼愛和嗬護別人的那個人。
她想要的是一個懂的自己的男人。
“隻不過就是比你小了一點點而已,你的擇偶標準就是這麽的嚴格的嗎?”
宋清清堅定的點了點頭。
在這件事情之上,她不會做出任何的退步。
不管是誰,如何的勸自己都無濟於事。
宋清清滿臉堅定的看著葉晚晚的雙眼,輕聲的說了句,“晚晚,我想要的是一個男人,而不是一個還沒有長大的腦海,我更加不想要,也不願意去陪一個男孩長大。”
這一刻,葉晚晚好像已經知道了為何宋清清的話是那樣的堅定。
也明白了為何她不願意同嚴羽在一起。
既然都已經這樣了,葉晚晚也不可能去主動的強迫別人去喜歡一個她自己都不喜歡的人。
可葉晚晚還是免不了的多說了幾句,“瘋女人,你要是遇到了讓你心動的那個人,你就一定要把握住機會。”
轉而,葉晚晚將自己的目光落在了自己弟弟的身上。
她今天過來的目標就是為了自己的這個弟弟。
“姐,你可不要用這樣的眼光看著我。”
“我的事情就不用你擔心了,你還是照顧好孩子他們,對我就放一百二十個心。”
陸遠急急忙忙的解釋著。
卻在不知不覺之中忘記了自己的女朋友已經消失的事情。
可這一切,早就被葉晚晚看破了。
“清清,你先出去一下,我想要和我的弟弟好好的聊兩句。”
宋清清點頭。
她也不想要繼續留在這裏,還是趕緊的離開是最好的。
畢竟,宋清清也想要安安靜靜的待在一邊。
想要將所有的事情,全部都想清楚。
隨即,休息室之中就隻剩下了他們兩個人麵麵相覷的樣子。
而陸遠額頭卻不知不覺緊張到出汗了。
“陸遠,你是不是有什麽樣的事情想要告訴我?”
“事情?姐姐,我怎麽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我能夠有什麽樣的事情?沒有沒有!”
陸遠的態度異常堅定。
可越是這樣的刻意表現,才會讓葉晚晚開始懷疑。
自己的弟弟原來可不是這樣的一個人,現在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如此的反常,自然是有他的理由。
“陸遠,我也知道我們兩個人從小到大並沒有太多的時間在一起,可是……我也是你的姐姐,”
“我們兩個人都是媽媽的孩子,你心裏所想的每一件事情,包括你皺眉的樣子,我也就已經知道了你心裏的那些小心思。”
葉晚晚開始旁敲側擊,隻是想要聽著陸遠可以主動的將這一切都告訴自己。
而不是在自己的強迫之下才說出來的,這完全就是兩回事。
可這一刻,陸遠的心裏還在心存僥幸。
他知道這件事情無論如何都不能夠從自己的嘴裏說出去。
要不然他們這麽長時間以來的努力也全部都白費了。
“陸遠,雯雯是不是你的女朋友?”
葉晚晚再一次開口問著,而陸遠隻是點了點頭。
他總是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了自己的姐姐好像是已經知道了所有的事情一樣。
可不到最後一刻,它是絕對不會主動的將這些話給說出來的。
“既然雯雯是你的女朋友,你也主動的承認了這一點,把我隻是想要問你,為什麽你的女朋友都已經消失了這麽長時間,你卻一點都不擔心?”
陸遠有點愣住了。
自己的演技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了,怎麽可能會沒有辦法隱瞞過去。
這完全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陸遠看了一眼葉晚晚,緊接著開始胡說八道了起來,“姐姐,我的心裏又怎麽會不擔心呢?隻不過,我知道這件事情姐姐和姐夫兩個人一定會幫助我去解決的。”
“而且……若是我先慌了,豈不是要讓姐姐擔心了?”
聽著陸遠的這些解釋,還是有一些的道理的。
若是葉晚晚不知道自己的弟弟是一個什麽樣的人的話,也能夠願意相信他口中所說的這些話。
可是,自己的弟弟將雯雯當成了他的一切,又怎麽會在這個時候,還能夠保持如此清晰的頭腦?
完全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也休想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