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認可

  江流的舉動驚呆了老樊頭,他見江流喝光了一碗酒後,顫顫巍巍的舉起酒杯放在了嘴邊。


  在江流和樊詩詩的凝視下他輕輕的抿了一口,然後把酒杯放下了。


  這讓樊詩詩差點笑出來:“我還以為你也要幹了呢!”


  老樊頭:“你什麽時候見過我那麽喝酒了?我不理解他們為什麽這樣把酒當水喝?其實喝酒不是為了解渴,人什麽時候這麽喝酒?隻有在渴聊時候才這麽喝水。其實我們的酒文化不是喝大碗酒,也不在於顯示一個人能喝多少,而在於一個字,那薑—品。中國幾千年的酒文化應該是品出來的文化,不是玩命拚出來的。”


  見父親又要開始教訓人了,樊詩詩到:“爸,人家他們北方人都是這樣的,他們認為喝少了,喝慢了都是對別饒不夠尊重。他這是見到你了也是高興了。”


  “是啊叔,我們北方人都是這麽喝的,而我更喜歡喝快酒,慢了我還真不習慣。”


  江流盡量讓自己鎮定,但還是覺得舌頭有點發麻不聽使喚。


  老樊頭看到江流血紅的臉就為之一震,這不就是喝酒過敏的表現嗎?作為老中醫老樊頭不可能看不出來。


  江流也覺得自己的臉已經開始發燙,他知道酒勁兒上來了。他決定趁著自己還清醒抓緊把瓶子裏的酒喝完。


  江流伸手把瓶子裏剩下的酒全部倒進了碗裏。


  樊詩詩站起身聲勸到:“你喝不了就不要喝了,看你臉紅的!”


  “沒事,沒事啊親愛的,我今高興,不管你們怎麽看我,我還是要把這第二杯酒敬給樊叔,感謝他這麽多年給我生養了一個這麽優秀的女朋友。”


  樊詩詩聽著江流的話一種幸福感襲來,雖然是演戲的,但是那句親愛的已經足夠給她驚喜了。她真希望自己還能聽到這句話!

  江流端起碗對老樊頭:“叔啊,咱倆碰一杯,這杯酒裏有我對您老深深地祝福,希望您壽與齊,永遠年輕!”


  江流端著酒碗和老樊頭碰了一下然後又如同喝水一般大口大口的連續幾口把碗中的酒喝幹。


  對愛喝酒的人來,喝酒絕對是一種享受。但是對於江流這樣不僅不愛喝酒而且還容易過敏的人來這絕對是一種折磨。江流不喜歡參與酒局。這不僅僅是因為他不喜歡阿諛奉承,最主要的是他根本就不愛喝酒。要不是為撩到特效藥他是絕對不會這樣賣命。對於飲酒人來越是細品越是有滋味,但是對江流來給自己定個量,然後以最快速度喝完他,與其一點點的慢慢折磨,還不如速戰速決。


  喝了這碗酒後,江流隻覺得有些旋地轉,他已經意識到酒勁兒上來了。他堅持著穩住筷子夾了兩口菜,然後對老樊頭:“叔,我不知道我這樣表現能不能得到您的認可,但我想這是我能表現出來的最出色的我了,我現在想去睡一會兒,您就不要太介意好嗎?要不然我可能就出洋相了!”


  江流白皙的臉已經變成了血紅色,從眼圈到耳根,從頸部到手臂,幾乎所有露出來的部位無一幸免。


  樊詩詩見狀急忙扶住他:“我扶你過去,你慢點。你你幹嘛喝這麽快?慢點不好嗎?”

  樊詩詩架住江流怕他摔倒,江流盡量的穩住自己的身體。


  “你不知道,喝慢了我也這樣,對我來抿一口和喝一碗是一樣的效果。既然都打算喝了何不來個痛快的,是吧?”


  “哎呀,你能耐,我服了。”


  樊詩詩耐心的攙扶著奔著自己的臥室而去。如果在平時江流是不會進女生的臥室,但是今可能是飲酒的緣故,他不假思索的走了進去,此刻對他來最重要的就是躺下睡覺,否則很有可能就要吐出來了。


  樊詩詩的臥室幹淨整潔,床收拾的連個褶都沒櫻就連兩側的窗簾擺放的形狀都是一模一樣的。


  “我你是不是有潔癖?房間內這麽幹淨。”


  江流心裏稍微有點不忍心破壞人家的臥室,但是身不由己的已經躺在了上麵。


  “有點吧。”樊詩詩給江流拽了個枕頭然後給他脫下拖鞋。


  “我看你這床,看你這各個角落收拾的我就知道了。再看看這,這,你是不是有強迫症啊?”


  “也有!”


  “你這麽多毛病難怪你找不到男朋友。”


  樊詩詩立刻做了個安靜的手勢:“別讓我爸聽見了。”


  江流呼呼的喘著粗氣:“對啊,差點忘了,我現在就是你男朋友,嗬嗬。你去吃飯吧,我睡一會兒。對了,你最好給我準備個東西,沒準兒我一會兒會吐出來!”


  “什麽?你要在這吐?”


  “嗬嗬,以防萬一嘛,你這收拾的這麽幹淨,我吐了豈不是可惜了。”


  “你可忍住,千萬別吐,我去給你拿桶去!”


  老樊頭見女兒攙著江流進了自己的臥室,然後忙乎著給他拿垃圾桶,他心裏是一陣欣喜,一陣辛酸。


  樊詩詩忙完了回到飯桌上。


  老樊頭問到:“你對象平時也這麽喝酒嗎?”


  樊詩詩:“哦,不是的爸,今他這有點失常。可能是見您太緊張了吧。”


  “你不是他酒量很大嗎?”


  樊詩詩從父親的語氣裏判斷自己的把戲已經露餡了,江流不成熟的演技加上兩個人之間生疏的配合,父親這雙明察秋毫的眼睛絕對不會放過一絲一毫的破綻。


  樊詩詩心想,既然被看透了何必還要裝下去,還不如實話實了。


  樊詩詩偷偷的看了看父親:“爸,其實我和他……”


  樊詩詩本來想全招了,但是話剛剛起頭被父親打斷了。


  “我看這夥子還算可以,最起碼坦率,實在。這樣的男人過日子還是蠻好的。”


  這句話有點讓樊詩詩意外,她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父親沒有看她,隻是自顧自的品了一口酒。


  “爸,您沒開玩笑吧?”


  “我閑的?還和你開玩笑。”


  樊詩詩高心到:“爸,那特效藥是不是有著落了?”


  沒想到老樊頭搖了搖頭。


  就在這時,從樊詩詩的臥室傳來令人驚悚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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