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旅途17

  任深知道他們的王爺很愛王妃的,而王妃這個人也確實不錯,她現在可以說是整個王府的靈魂。


  現在的王府,因為有王妃在,比以前更好了,人心的凝聚力,更大了。


  任深他們更喜歡現在的王府,兩個主子,都睿智英明,不管是王爺還是王妃,他們都能得到正確的指示,不會遇到頭腦不清的昏招。


  這樣真的很好,有什麽事情,如果王爺不在,可以問王妃,這些讓他們更有主心骨了。


  而且王爺王妃,互補的效果很好。


  如果說王爺厚重大氣,聰明內斂,但是卻出身高貴,有些高高在上,讓人不太敢接進。


  而王妃則是精明活潑,有許多的鬼點子,她的個性討喜,十分的吸引人。


  而且王妃出身貧賤,她沒有階級觀念,和王府的下人,那些公公,嬤嬤還有侍女都相處的十分好,和他任深,何勁,於速也能說得來,又能和王太傅,齊長史談笑風生。


  王妃十分接地氣,整個王府的人都愛戴王妃。


  所以他們不希望王爺和王妃鬧別扭,那會是整個王府的不幸。


  可是王爺王妃卻不是鬧別扭,這深層次的感情問題,最讓人頭痛,任深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他隻能勸王爺。


  他說:“我覺得是王爺多想了,王妃現在在懷孕,思慮太多,情緒不穩,是正常的,我聽杜衝說過,女人懷孕期間經常喜怒無常,一會哭,一會笑的,咱們的王妃,雖然十分的理智,也十分的能幹,但是她畢竟是女人,還正在懷著身孕,可以理解的。”


  還別說,任深真象了,戴米確實是想的太多了,戴米吃飽了飯,看夜空,看月亮。


  相同的夜空,相同的月亮,引發了戴米心底裏的一絲念頭,就流了眼淚。


  實在是無病呻吟,閑的,還影響到了夏衍的好心情,使得大家都不愉快,不是閑的是什麽?

  她沒有事情回去睡覺,惹得夏衍心事重重,患得患失,不得安寧。


  任深還有許多事情得安排,沒有時間和夏衍浪費,說完話後,他就走了。


  夏衍在整個營地轉悠了一會,不放心戴米,也早早的回到帳篷裏。


  看見戴米睡熟了,臉上含著甜甜的微笑,也就放了心,也許任深說得是對的。


  他在戴米的身邊躺下,很快的進入夢鄉。


  第二天早上,戴米睡足了,才起來,抻了個懶腰。


  心情好到吟了一首詩:大夢誰先覺?生平我自知,草堂春睡足,窗外日遲遲。


  扭頭看見夏衍在前邊椅子上坐著,有些奇怪:“你怎麽坐在那裏?沒出去?吃早飯了嗎?”


  夏衍說:“沒有,我在等你,你先洗漱吧,一會兒一起吃。”


  “好的,現在,是什麽時辰了?”“辰時兩刻了。”


  “呀,這麽個時候了,你怎麽不早點叫我起來,我們今天不得走嗎?”


  “沒事,誰規定我們必須起早趕路,你有身孕,想什麽時辰走就什麽時辰走。”


  戴米很受感動,她說:“夏衍,你這樣很容易把我慣壞的。”


  夏衍走過去,坐在床上,把戴米抱在懷裏,親吻著戴米的臉。


  他說:“沒事,我願意的。”戴米回吻著夏衍的嘴,她說:“哈哈,到時候我變壞了,你可不能抱怨我。”


  她淘氣的使勁親吻著夏衍脖子,嘴。其他地方她坐著夠不著。


  夏衍突然把她緊緊的抱在懷裏,有些情動。


  大早晨的,心愛的人又在懷裏,真是很難克製自己的。


  自從知道戴米懷孕了,夏衍再也沒敢動戴米,害怕動了胎氣。夏衍十分看重戴米這一胎。


  古代人對子嗣有些根深蹄固的認知,越是位高權重的人越在意。


  家裏有王位要繼承嗎。


  夏衍也是這樣子的。所以為了以防萬一,他這麽長的時間都沒有動戴米了,真是很難為他的,要知道他們現在還是新婚期間,他們結婚還不到四個月。


  但是夏衍還是克製住了自己,他幫助戴米穿衣服。


  戴米在離開夏衍去洗漱前,壞心眼的笑了。


  她告訴夏衍,她現在的身體已經過了危險期,做點什麽的,真的沒事了。


  夏衍聽見了,激動的想抓她上床,可是她卻笑嘻嘻的在戴朗端上來的水裏開始洗漱了。


  時間真是不早了,還得給戴米時間吃早飯,大家都在等待著出發,隻能明天再說了。


  戴米洗漱完畢去吃飯,看見夏衍坐在桌子前等著她。


  早飯吃的是鳥蛋和精米粥,幾屜包子,還有鹵肉煎魚等的精致小菜。


  戴米說:“餓了吧,起來這麽長的時間,沒有吃早飯,以後不用等我,你先吃吧。”


  夏衍點頭,沒有再說什麽。兩個人吃完早飯後,下人急忙收拾東西,拆了帳篷。


  戴米走出去,看見別人都收拾好了,就等著她了,戴米上車做好,車就啟動了,她回頭看了一眼,這個地方,她以後還會再來的,因為這裏有金子。


  夏衍坐在戴米的身邊,把玩著,昨天在蛇窩裏找到的幾塊琥珀,他起一塊紅色的琥珀,裏麵是一隻黑色的知了,很漂亮。


  他說:“這塊琥珀,等著配上鏈子,給你佩戴。”


  戴米搖頭說:“不要,我不喜歡蟲子,我喜歡這種純色的玉和翡翠。”


  她抬起她的左手,那雪白的手腕上,是夏衍給她戴上的,祖母綠的翡翠鐲子。


  夏衍掐了掐戴米的臉,說她:“矯情。”又問戴米:“你今天早晨念的是什麽詩?我怎麽沒有聽見過。”


  戴米說:“今天我念詩了嗎?不能啊!我一個農女,字都認不幾個,不會吟詩作對的。”


  夏衍輕哼:“字都認不幾個,那三個劇本是誰寫的?”“哦,劇本,這點我到忘了。”


  她笑嘻嘻的說著:“你是說那個大夢誰先覺?生平我自知嗎?是早晨起來沒清醒,胡說八道的。”


  夏衍卻說:“不是胡說八道,我從這首詩中,看到的卻是大氣盤旋以及先聲奪人。”


  他又重複著那首詩:“大夢誰先覺?生平我自知。草堂春睡足,窗外日遲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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