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被尾隨的……
大山博抱住宮崎葵。既溫柔又有力。
他不發一語,靜靜地將自己的唇壓在她唇上。跟著吻上了她的眼皮,再來在她的鼻頭上親吻。這是他那熟悉的吻哪。顧不得自己目前的處境,小葵全身上下感受到滿滿的幸福。
唇好不容易分開之後,他望著她的眼睛,開口說:“你沒事就好了。我真擔心你。”
“你來的,好慢。”宮崎葵真是委屈極了,她,可差點就以為自己再也見不到他了。
太可怕了,真是太可怕了。這個世界上怎麽會有那麽死纏爛打的人呢?居然還跟蹤她……如果不是她發現的快,現在是不是已經被……
真是想想就害怕啊。像她這樣的美少女,為什麽世界總是不能給予友好的對待呢?
“他,那個人,還在外麵?”
大山博輕輕地拍著她的背,在她耳邊小聲問道:“那幾個在門外的人裏,是不是有那個人呢?”
“我,我不知道。”宮崎葵的身體又開始微微發抖,她能感覺到自己的手腳變得冰涼。可怕,真的很可怕。那個人,真的好可怕。明明,明明已經拒絕了他的。可……
這樣……可就有點麻煩了啊。
大山博陰沉著臉,對那個到現在都還不知道名字的尾隨者真的升起了無言的憤怒。
這都叫什麽事嘛,多可愛的一隻少女,看看現在都被嚇成什麽樣子了。
如果不知道他還在不在附近的話,自己也不可能就這麽把宮崎葵就這麽送回家,不然,如果被那個人知道了宮崎葵家的地址,以後隻怕還會有的麻煩。
真是……
這些家夥可真是能給別人添麻煩啊。就像是過去那些阻斷交通的惡黨一樣,絲毫也不考慮這種做法到底給別人到底造成了什麽樣的困擾。
“不然……小葵要不要先到我家去?”大山博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決定把選擇權交給宮崎葵自己:“你要不要……先去我家避一避?”
“這……這會不會不太好?你家裏也……”
還不等宮崎葵吞吞吐吐的說完,大山博就道:“現在我是一個人在住。隻是……你這邊沒有問題嗎?你的家人會擔心吧?”
“哥哥,哥哥最近在外地拍戲,媽媽也……也去大阪那邊工作了。”宮崎葵的聲音越來越小,其實……
“那個家夥……應該已經不在外麵了才對。”大山博摸了摸宮崎葵的小腦袋,“到底是怎麽回事?那個人……是不是什麽高岡蒼甫?之前,似乎就騷擾過你吧?”
“不……不知道……”宮崎葵也有些疑惑,苦笑道:“他卻是穿著我們學校的製服,可是要說一定要確定那是誰,我也……”
“嗯,畢竟,我家小葵也長大了嘛。”
瞧著大山博那似笑非笑的樣子,宮崎葵確是忍不住有些羞惱了。
她和之前兩年比起來,真的是有些不一樣了。應該說女孩子年紀到了,也有了一定的前提之後,自然而然的就知道打扮自己了。
相比之前兩年的那個黃毛小丫頭,現在的宮崎葵完全可以稱得上是一個美少女。這樣可愛的女孩子會被很多人喜歡也是不出人意料的吧。隻是遇到了這樣的事情,卻是不能不讓人火大了。
“才,才不是你的。”宮崎葵又羞又惱的打了打他的胳膊,偷偷看著便利店內的食物,小聲道:“我,我有點餓了。”
連續站在落地窗邊裝模作樣的看了快一個小時的雜誌,要說不累是不可能的。至少單單隻是站在那裏就已經足夠疲憊了。“這家店,沒有能坐的位置嗎?”
“沒,沒有。”宮崎葵輕輕歎息了一聲,她也不知道為什麽這家店就是沒有能讓她坐下的地方,如果有的話,她是多麽的想找一個地方坐下啊。
“還能忍嗎?如果沒有能坐的地方,就隻能去外麵吃了呢。那個家夥還不得不考慮到。”大山博悄悄打量了下四周,忍不住將宮崎葵半抱著攬在胸前,“真的是,很抱歉的。”
“不,這不是你的錯,是……是……”
宮崎葵也有些語塞了,這到底是誰的錯呢?難道是自己太可愛了嗎?這也實在是太……荒誕了吧。
什麽時候長得可愛也有錯了?
“總之,我們先回去吧。”大山博看了看手表,時間也不早了。他現在多少也是一個名人了嘛,必須要注意影響。不能被人發現了這個時候還在外活動。不然……說不定會名譽被害的。
現在的這些記者啊,總是想搞一個大新聞。不過也難怪,這年頭經濟不景氣嘛,不搞一個大新聞怎麽才能吸引根本沒心思讀報紙的人也來買報紙呢?
雖然明白這是必然的,可這與能理解這一行為對他造成的困擾可就完全是兩回事了。
“家裏似乎沒什麽東西可以吃了。還要買一點東西才行啊。嗯……不然烤肉怎麽樣?”
“你還真是喜歡烤肉啊。”宮崎葵雖然吐槽著他,卻也沒有表示明確的反對。因為……她其實也並不討厭肉食。嘛,人類怎麽可能會討厭肉食呢?又不是什麽素食主義者。至少……宮崎葵自認為自己不是。
話說回來,這個時候就做素食主義者什麽的,未免也太奇怪了吧。
年紀輕輕就成了素食主義……就算不為他人想想,也要為自己想一想嘛。
“嗯……烤肉嘛,怎麽可能會有人不喜歡呢。”大山博笑嘻嘻的反手牽著少女,朝便利店門口移動了過去,“不過,牛舌可就沒有了哦。那個東西還挺貴的。而且一般的超市貨架裏大概也沒有那麽多備貨吧。不過普通的牛肉還是可以隨便吃的。”
“說起來,博的家,我還一次都沒去過呢。”
“……我的家……其實,也……沒什麽……特別的……”終於,他想起了他那間淩亂的公寓,到底是什麽樣子的。
隨著他的揮手,出租車停在了兩個人麵前。
這個晚上,他第一次感到了自己的驚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