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8章 永遠屬於我
她知道他工作要緊,也不想他擔心,便擠起笑意,“那你去吧,我會等著你回來的。”
“好。那你有空看看各國適合結婚的地方,選幾個出來。”
陌漓看著他清俊的麵孔,忽然很想哭。
她哽咽了一下,為了讓他放心,笑得很燦爛,“好,我會把世界每個美麗的角落都看一遍的。”
他的手心和她的手心緊緊相貼,“好,說好的,等你一康複了,我們就辦婚禮。”
“嗯。”她伸出手指來,“童真一點,勾手指吧。”
如果她好了的話,那無論誰要阻止她,她都不會退縮的;如果那麽不幸,那麽這個勾也不起作用。但起碼能讓現在的嚴浚遠能安心一點。
他笑了笑,把她攬入懷裏。
……
私人飛機旁。
巴傑臉色很凝重,“你真的要去?要知道那邊是比龍潭虎穴還恐怖的地方。”
因為艾倫一次失手之後,肯定會加倍地慎密,說不定布下讓嚴浚遠壓根就沒法回來的陷阱。
黃昏的風掠起一陣微涼,撫、過嚴浚遠的發絲,他深吸了口氣,“別說龍潭虎穴,即使是地獄,我也要去。”
“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了,我這次去是希望拿到藥物,而不是去廝殺的。艾倫這個人的逆反心理特深重。如果我們帶100人去的話,她一定會用200人來對付我們。國外不是我們的勢力範圍,如果能不動用武力,還是不要動好。你靜靜地等待著我的消息,也許有些事情我需要你隨時采取行動。要不然我倆一起去了,被一網打盡,那就麻煩了。”
“好吧。”巴傑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等著你的通知,你一定小心。”
…
鎂國,私人飛機停機坪。
嚴浚遠帶著幾位保鏢下了飛機。
經過10多個小時飛行後,來到這裏依然是黃昏。
他穿著長款大衣,在西半球的金色餘暉映射下,身影頎長而雄峻。
艾倫在停機坪旁邊的車子上,看著他遠遠地走來,唇邊露出一絲笑意。
這個男人挺聰明的,知道這個時候拚的不是人數,而是智慧,所以沒有勞師動眾地帶著一幫人來,這點讓她很滿意。
因為這樣她就不用調動人員了,因為火拚起來對大家都不好。
她打開車門,邁出很長挑的腿,親自迎接他去了。
今天她穿得很漂亮,世界時裝設計師設計的孔雀藍及膝長裙,微微下垂的V領,讓曲、線若、隱、若、現,既姓感又很優雅。
波浪長發時尚地挽起,點綴著細碎鑽石發飾,整個人看起來很美-豔動人。
嚴浚遠的臉色很灰沉,沒有興趣去看她的美貌,一出口就問,“說吧,你要怎樣才願意給我藥物?”
艾倫淡綠色的眼珠凝視著他,聲音很柔、媚的,“真討厭,一下飛機就問這個問題。為了等你,我還沒吃飯呢,我們一起吃飯吧。”
他語氣冷得像冰,“我吃不下!”
“一切問題在餐桌上討論,怎麽樣?”
他隻得轉過頭來盯著她,恨不得掐死這個女人。也許是因為艾倫在她父母那裏知道太多他的個性了,艾倫付他的方法總是用得很準。
艾倫知道他已經答應了,便嫣然一笑,轉身上了車子,“走吧。”
她沒有和嚴浚遠同一輛車子,因為他剛下飛機,還不知道他身上有沒有什麽不明物器的。雖然她很想靠近他,可要是嚴浚遠此時口袋裏藏著一把刀,把她挾持住,那事情就不好辦了。
嚴浚遠望了一眼這心思慎密的女人,上了後麵一輛車子。
去到一家私人莊園,一排早已等待的人在門前恭候著。
有一種王朝眾臣迎接皇帝一樣的感覺。
艾倫回過頭來看他,“為了不影響我和你用餐,所以我們都別帶其他人進去。”
她首先一個人翩然地進去了。
嚴浚遠知道艾倫肯定會先跟他說條件,無需要動武,所以也沒有在意,一個人徑直走了進去。
在進入餐廳之前,經過一個特殊掃描室。智能掃描器掃描來人的身上有沒有什麽危險東西藏匿著。
而出了這個掃描室內後,一位侍應在門口等著他,手裏拖著金色托盤。
侍應彬彬有禮笑著,“請嚴先生把領帶脫下。”
嚴浚遠目光斜斜地飄到了那托盤上,知道是特意用來放他的領帶的。
艾倫這死女人果然是慎密到一絲不苟!生怕兩人一旦起衝突,他會用領帶勒死她。
他陰著臉把領帶脫下了,然後才進了餐廳。
偌大的餐廳裏隻放著一張餐桌,桌子特別長。
嚴浚遠又知道艾倫是防止兩人坐得太近而暗算她了。
這個女人果然是一般!想事情總是細致入微。
所以此時他知道自己要拿到病毒藥物,是一件很艱巨的事。
此時,侍應從旁邊的門出來了,首先奉上了餐前酒和頭盤。
艾倫拿起酒,用紅潤的唇輕輕地-吸了一口,純澈的酒液緩緩地從唇-紅-齒-白中流了進去,即使是喝酒也喝得風-情-萬種。
這樣極品的女人,的確夠惹男人愛慕。
可嚴浚遠不是一般男人,所以他一把就將酒一口喝掉了,省得浪費時間。
在其他菜還沒有上之前,他直接開口,“既然遲早都要說條件,那就現在說吧。”
艾倫優雅地用銀質叉子叉了一小口開胃菜,放入嘴裏細細地嚼著,十分悠然,“中國人的祖先不是有句話叫‘食不言寢不語’嗎?”
嚴浚遠目光寒冽,“這麽多年不在國內,中文還學得真好。”
“還不是……為了接近陌漓,為了得到你。連最難學的中文,我都說得繪聲繪色的。足以可見,我究竟有多愛你。”
嚴浚遠又冷盯著她的眼睛,“我們中國人的祖先還說:自作孽不可活!你做出這麽變態的事,無疑是在為自己挖墳墓。”
“哈哈,是嗎……我隻知道世界上一切事情都是要靠自己爭取的。”
他諷刺地笑了,“我不愛你,你這樣做有意思嗎?”
她笑容依然美、豔,隻是悠然的語氣裏隱隱帶著一絲堅韌,“有沒有意思我說了算。隻要我想得到的東西,我就要放在自己的寶座上!即使隻是看著而已,我也要它永遠屬於我!”
這些年來,她受的特訓太多了,思想已經完全被灌輸唯我獨尊了。
尤其是她的哥哥保羅出事以後,她就發誓,一定要讓有些人賠上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