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 應該感謝我
但她又不好意思再求嚴浚遠動用力量去救父親。因為被他的家人和舅祖父知道的話,他會成為家族的罪人的。
所以,她不能再依靠嚴浚遠去救父親,也不能報警把嚴家和穆家推到風尖浪口,隻能自己想辦法。
她托著腮,沉思了很久。
最終,她拿起了電話,撥去一個很久不聯係的號碼。
那邊的聲音有些意外,“你竟然會聯係我?”
她有些為難,“有重要的事找你。”
林昊捉摸不透她的意思,“怎麽,有座山那麽大的款被你傍著,竟然還需要有事找我?是感情分、裂了麽……不過本少我已經改邪歸正了,歡迎你回到我身邊來。”
上次被嚴浚遠弄得不能人道了,這段時間他乖很多了,所以沒有去找她麻煩。
陌漓語氣很正式,“那個,我想請你幫個忙?身為市萎書、記的兒子,黑白、兩、道的人都應該給你麵子吧。”
他楞了一下,“是的。”
“既然你你和那些人那麽熟,我想請你幫忙牽個線。”
他奇怪了,“什麽事需要動用到黑綁的?”
“救人,救我父親。”
林昊很驚訝,“你父親?你父親怎麽了?”
“因為我父親去嚴家鬧過,浚遠的舅祖父把他抓起來了,我不能開口讓浚遠去做這事。所以想你幫我聯係黑、道把人救出來。”
林昊轉了轉眼珠,覺得此時是和陌漓拉進感情的一個好機會,所以就馬上答應了,“行,看在我們一場相識的份上,這事包在我身上。你等好消息。”
“那你先幫忙問問那幫人需要多少錢,我得有個預算。”
畢竟這是她個人的事,她不想要嚴浚遠的錢,希望這事能在她的能力範圍之內。
“用不了多少錢,即使要多了你也沒錢,我也可以幫你給了。救人你父親要緊。”
陌漓忽地不知該說什麽,之前還挺擔心林昊以為之前的事而拒絕他,幸虧這家夥還有一點同情心,“那好,拜托你了。”
放下電話,她心情舒緩了下來,幸虧這事有著落了。
一會,身後有氣、息靠近,低微磁性聲音傳來,“拜托誰了?”
她閃了一下眼睛,恢複平靜轉過身,笑了起來,“我說明天早上不去參加某個活動,拜托一位同事去。”
“你這個工作狂,竟然也有曠工的時候。”
她故意說到,“當然,我男人是嚴浚遠,我怕誰!”
他輕輕刮了刮她小巧的鼻子,“就喜歡你說這話……但我更喜歡你說,我老公是嚴浚遠,我怕誰。”
她微微彎唇,然後清美如雨荷一笑,“對,我有最好的老公嚴浚遠,我怕誰。”
其實嚴浚遠是沒期盼過她會說的,因為她從來不會說這種既然直視了身份又肉、麻的話。可她還是意外地說了。
他伸起手,單手挑起、她的下巴,“是不是有事滿我了,才這樣嘴甜。”
她的聲音無比認真,“沒有,是真心想說。”
雖然她是想轉移剛才那句話的注意力,但確實,她也是真誠的。
因為在她的眼底,他的確是位好老公。
他不禁凝視她,想窺、探、這小女人的、內心。
此時的她,眼中清澈明亮,猶如一潭明淨的湖水散發著瑩閏的光芒。
看上去是那樣的純真和誠實,就像一位不會說謊的孩子。
他知道她的確是說真話了。
看她終於和他一樣勇敢地說出心底話,他心裏盛滿了欣慰。
他緩緩低頭,鼻梁觸在她尖俏的鼻子上,燦若星輝的眼睛直直的注視著她,“真乖,我就喜歡誠實的你……”
“嗯。”她也用鼻尖帖著他。
他的唇又輕若花蝶地觸在、她的嘴角,語調靜得如暗、夜的星光,“我也同樣喜歡你、誠、實、的、身體。”
她嘟了嘟唇,沒有說話,她可說不出她也喜歡他、誠、實、身、體這種話……
“怎麽就不說了?”他的聲音很磁性,輕緩,就像一道流動的音符。
陌漓能看見他的暗瞳裏已經彌、漫起一層謎璃,捶了一下他,“沒那麽厚臉皮說出口。”
“那就用行動……”
他開始將她的純完全覆住,深、深地shun著,十分熾re,可是動作並不cu魯。
無論何時他都會憐惜著她,將她當做是懷裏的一塊珍寶,隻會珍愛,舍不得褻、-玩。
感受到他的溫和,她的心裏湧起一股、溫流,伸、手去環、抱、他的脖子。
看她附和著,他的口勿漸漸開始re切,每個回、旋間帶著不可磨滅的溫柔。
被綿綿地親著,她逐漸趁於迷或之中,隻想更加期待他更多的re切。
察覺到她呼、吸、間、衝滿了期盼,他開始、變煥、節奏,熱晴地xi索著,毫無、忌憚地輾、轉,連呼吸的餘地都吝嗇於給她。
她被掠、-奪、得渾、身、嘛嘛的,身體幾乎沒有、一絲的力氣,整個人緊緊地依、偎在他寬敞的懷裏,隻想跟著他一起、沉、沒、在眩、暈中…
所以,兩人就相互、擁-抱著,相互體會著,慢慢地度過一個美、妙的夜晚…
——
兩天後。
陌漓接到了林昊的電話。
“陌漓,你爸已經救到了。”
正在喝水的她,差點連被子都掉地上了,興奮叫了起來,“真的?”
“嗯,半個小時後將他送回到你小區。”
她歡喜得不能自已,“太好了!”
“幫了你那麽大的忙,你是不是應該感謝一下我?”
“當然,請你吃飯。”
她順便把打點黑邦的錢給他。
“行,那就今晚見。”
…
陌漓特意選了一件遠離鬧市的餐廳,因為她不想被某些狗子隊拍到。
因為林昊是書記的兒子,她也不想被人碰到了說閑話。
林昊很準時,很長一段時間不見,他似乎變成熟了,西服高貴,領帶工整。
而且以前那種高傲似乎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沉穩。
點菜的時候,他也不像以前那樣點一桌子鮑參翅肚,而是點得少而精。
他看著驚訝的她,淺笑著,“怎麽,是不是覺得我脫胎換骨了?”
“嗬。”她幹笑了一下,“也許吧。”
這世界上的確有浪子回頭的男人,但暫時看不出他是不是這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