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他隻得將兩隻骨感健美的手掌放在耳朵兩側裝大耳朵,不過那張俊臉卻黑得像墨水。
陌漓看他萌了不少,不過還是不滿意,“你這神色不行,小豬是很可愛的,你這臉比包大人還黑,會嚇死小盆友的。”
嚴浚遠此刻隻想把她一把甩到月球去!
他隻得在俊倫臉上硬生生地擠出幾絲萌萌笑意來,雖然牽強但也算有幾分無邪。
陌漓馬上捂著嘴,心中笑得開花,這男人這麽無邪的笑容應該是穿紙尿褲的時候出現過吧。
她忍著笑又繼續發號施令,“來,像小豬一樣扭著小屁股吃白菜。”
嚴浚遠眼珠幾乎要迸出來了,臉長得像長白山一樣…
他發誓,等一會結束後,他非幾口就吃了她這棵白菜不可!
他隻得灰臉扭動著健碩結實的腰身,像幾歲小女孩跳舞一樣擺了幾下臀部。這麽幼稚的事情,估計讀幼兒園的時候都沒做過。
陌漓正喝了一口水,當看見他這個動作的時候,隻覺得一口水被卡在喉嚨裏,笑得吞不下去,又吐不出來的,差點把她憋到內出血了。。
她終於發現這個男人不僅有耍酷的天賦,也很有賣萌的潛質。
嚴浚遠看她一副笑到胃抽筋的樣子,英朗的臉也幾乎要抽筋了,“你就得意吧。看我一會怎麽收拾你。”
“太精彩了,繼續。”陌漓大笑著,此時不得意等待何時,“來,給本宮來個豬見了美女饞得滿嘴口水的表演。”
說著她遞給他一杯水,嚴浚遠斜瞥著她,想用這杯水灌暈她。
他隻得很不情願地喝了口水,然後讓水從魅力的嘴角流了出來,接著又眨巴著晶亮的眼睛,一副衝她傻笑的樣子,色、迷迷,又萌噠噠。
陌漓的五髒六腑再次受傷了,笑得一塌糊塗。
“嚴總,你的表演很精彩,我相信這將會是我這一生中最無法忘記的表演。”
嚴浚遠冷著眉,幸虧她還滿意,要不然一會他真的會直接弄死她去。
“再來一段,自由發揮的表演,表演得好的話,就收官了。”
某男人又再度憋屈了,但為了早點脫離這種令他惱怒的行為,隻得繼續了。
他把豬的各種神態,各種習性,各種逗比樣子,都演繹了一遍。
一會搖搖晃晃,一會笨手笨腳,又會又呆頭呆腦的。
他幾乎覺得自己差點成了豬的同伴了!
長直高峻的身軀在各種滑稽動作中,顯得有幾分僵硬,又帶著幾絲呆然。
雖然一直很不情願,但是卻一直按照她的吩咐,做得賣力十足。
笑的東倒西歪的陌漓,在嚴浚遠最後一個扮豬四腳朝天動作中,給折服了,終於喊了停。
因為再不喊停,她怕笑出人命了。
嚴浚遠用高貴的襯衫袖子擦了擦額頭的汗,冷盯著她,“大爺的表演,滿意了吧!”
“大總裁,我為自己發掘了你的又一項特別潛能而感到無比自豪!”
某人臉色冷峻,“要不要給你頒發一個諾貝爾獎?”
“頒獎就不用了,折現吧。”
他盯了她片刻,坐到她身邊去了,換了一種語氣,“不生氣了?”
陌漓微微抿了抿唇,說完全不生氣是假的,畢竟問題就擺在那裏。
不過這男人肯放下架子做不喜歡的事,的確讓她心頭的怒意消散了不少。
一個平時冷酷又霸道無比的總裁,願意如此格格不入地扮滑稽動物,也許真能證明,她在他心裏多多少少都還是占些位置的。
她彎了彎唇,“很感謝你逗我笑。”
“我要的不是你的感謝。”
她又轉過頭來,看了他片刻,把手伸向了扣子。
嚴浚遠連忙抓住她的手,“你這女人,怎麽老是這樣想我。”
“那你想要什麽?”
“我要的是你的相信。”
她又麵無神色的,“你肯為了我扮動物,不代表你沒有欺騙我,也許這也是補禍而已。”
他直視她,“我知道一天不把發錄音的人找出來,你是不會相信我說的任何話。”
“既然這樣,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你不應該找我。”
“要把這人找出來,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從電話裏發東西出去,和殺人現場不一樣。隻要是有現場的地方都可以找到寫蛛絲馬跡。可信息發了出去就發出去了,根本不能找到任何痕跡。現在我正在一個個地排除,隻在等一個適合的時機確定。”
陌漓看他眉宇間凝著很真切的神色,有幾分有些相信他的話,“那你懷疑是誰?”
“因為隻是懷疑,而且我也很不願意相信是這個人,所以我暫時也不想說出口。”
她半信半疑半看了他一會,下逐客令了,“那你現在走吧,有消息了再來告訴我。”
絲絲不滿爬上了他俊朗的額頭,“你這女人總是這樣,每次利用完了就扔。行,我可以走,但有事來求我的時候,就沒那麽容易商量了。”
他起身走開。
陌漓被擢中了要害,想起那個分紅保險的事,著急地喊住了他,“那你別走。”
嚴浚遠堅毅唇角不動聲色浮上淡笑,緩慢轉過身來,“要我不走也許,你得好好侍候我。”
剛才那樣折騰他,他就說過一定要好好討回來的。
陌漓臉色微變,知道劇情要反轉了。
果然,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
她隻得沉默在那裏,算是接受了。
他又回到她身旁,伸手摟過她,“那你知道該怎麽做了?”
“知道了。”她也沒有什麽好矯情的,無論出於什麽原因,她也應該先要穩住他。
她伸起手,解著他高檔襯衣的扣子,“那就去先洗個澡。”
他長臂環抱住、她的腰,低下、頭覆蓋住她的嘴角,含糊說到,“一起、洗。”
她還沒有答應,他就一邊熱列地親、著她,一邊將她緩緩地向著浴室壓著後退了過去。
她完全沒有反抗之力,一步步地被逼著進了浴室。
不一會,水汽幽迷的浴室裏就響起粗、重的聲音。
嚴浚遠抱著她,氣息;零亂,“你對我熱、情一點,行不行?”
“我現在不正把你抱得緊緊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