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要麽失業,要麽躺醫院
記者們一聽,有些不知所以。
今天他們收到風,說這裏會發生大事情,所以就一早就潛伏好來抓猛料了。
沒有想到出現了這麽奇特的一幕,這位竟然就是著名嚴大集團的少夫人,而且是殺人犯,而嚴少爺又從天而降。
這無疑比哪位明星出軌這種新聞更加吸引人,然後大家又偷偷地拍照了起來。
嚴浚遠見狀,又陰鬱看向記者,語氣寒如冰川,“我告訴你們,明天這事一個都不許報!我要你們當什麽事都沒看到過。要不然,我就逐家把你們公司收購了,然後再當成爛泥一樣踩掉!以後你們就吃西北風去!”
記者們被嚴浚遠這種不怒而威的氣場給震懾住了,趕緊停住了相機。
但還是有記者不死心,因為這件事太勁爆了,一旦發出去的話,肯定全城沸騰,那他的獎金呀……
所以,他又偷偷拍了起來。
嚴浚遠眸光一轉,瞬間就像利劍一樣射向了這位記者。
他大聲怒斥著,一字字的,“我告訴你們!今天我的老婆必須要好好保護著!要麽我讓你們一個個失業來保護她,要麽,讓你們一個個躺在醫院保護她!”
然後,他帶來的一排保鏢頓時呈一字型排開。
此時保鏢們一個個像雄獅一樣,排在記者麵前,目露利光的。
呼!現場的記者倒吸了一口冷氣,頓時聲息全無的。
嚴浚遠看了一眼旁邊的巴傑,“這事就交由你處理!”
“是。”
他摟著陌漓走向車子,然後上了車呼嘯而去。
記者們看著這一幕,麵麵相覷……
土豪護妻就是這樣模式的,要麽失業,要麽躺醫院…
…
嚴浚遠把陌漓接回別墅。
陌漓換了一身衣服後,他親自給她倒了一杯溫暖的開水,還在裏麵加了一點紅糖。
陌漓奇怪看向他,“怎麽放紅糖了?”
“天氣變冷了,紅糖補氣血,身子容易暖和。”
她不禁笑了,“你怎麽懂這個?”
“你不是說我這種少爺五穀不分,五指不沾陽春水嗎?基本是生活白癡。所以現在我每天吃飯的時候都會一邊吃一邊看些女人保健小知識,每天學一點,以便以後照顧你。”
陌漓的心髒被他這話烘得暖融融的,沒有想到他這麽忙竟然顧著學保健常識。
她忍不住伸過手去,舒心地摟著他的結實的身軀,“有你真好。”
“你現在才知道?反應都能趕上烏龜了!”
她微微嘟唇,依然將他抱得暖暖的,“那我是不是要進遲鈍兒童特訓班?”
他撫了撫她的頭,“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做隻笨笨的豬吧。我嚴浚遠老婆,哪個機構敢收你!不想混了?”
她嘴角浮起笑意,覺得高興,又很舒心。
這個男人總是這樣,在她不開心的時候,準會有意逗她笑。
嚴浚遠吹了吹稍微有些熱的水,然後放到她嘴邊,“喝一點暖暖身子。”
她很聽話地喝了大半杯,覺得竟然很好喝,看得出嚴浚遠在調配的時候花了心事。
他在她身邊坐下,認真看著她,“以後你出門就帶著我剛才給你準備的那隊保鏢吧。最近太多事情發生了,我怕你有危險。”
陌漓楞了一下,很不習慣,“你那麽多身家都不帶保鏢,我一個普通女人,用得著這麽大的排場嗎。”
“我跆拳道都黑帶級別了,比保鏢還厲害。你跟我怎麽一樣?”
“可這樣勞師動眾的,我會覺得很不自然。到哪裏都有山一樣的高大男人跟著,感覺我像個黑社會似的。”
“那行,就帶一個吧,是我的司機,一直跟著我,是心腹。”
“那還好。”
嚴浚遠也淡笑著,長臂環抱住她。
寒冷的天氣裏,兩個是溫、熱的融合在一起,溫暖得如火爐一樣。
兩人都覺得很溫馨。
抱了她一會,嚴浚遠把她放開了,“好了,我要出去了,你在家好好休息一下。”
“去哪裏了?”
“去案發現場。雖然現在你是被保釋出來了,但還是會被人不斷地用你當時拿著槍來攻擊你。讓人沒有辦法完全相信凶手是其他人。所以,我一定要找出最有力的證據,還你一個清白。”
那個印象中的鞋印,他覺得是一個很關鍵的線索。
“好,那你小心點。”
“我會的。”他輕輕地在她的額頭落下一個熾、熱的吻,然後離開了。
…
巴傑和嚴浚遠去到那天的別墅後麵。
因為那晚凶手翻越別墅區的牆壁逃走,肯定會經過這條小道。
這裏是水泥小道,所以占有泥土的鞋子很容易留下痕跡。
經過一翻仔細的觀察後,果然在靠近別墅圍牆邊的花壇處,嚴浚遠發現了兩個很深的鞋印。
因為凶手從圍牆上跳落下來的力度很重,所以這兩個鞋子輪廓特別深。
他認真觀察了一下,發現這兩個鞋印很大,比平常人的碼數要大一半。
隨後,他又很細致地觀察四周,發現路的另外一邊掉著一隻鞋子。
他基本可以斷定,這鞋子肯定是凶手逃跑時,過於匆忙而掉下的。估計當時天黑,凶手一時找不到,所以遺棄了。
看著這隻鞋子,他勾了勾唇,隨後讓巴傑撥打了警局林標的電話。
很快,林標便帶著人來了。
巴傑指向地上的鞋印還有那隻鞋子,“林局長,這是我們發現的線索,是昨晚凶手留下的,會對破案有作用。”
林標看了看那隻特大號的鞋,斂起眉,“這隻鞋隨便地在掉在路邊,不一定能說明是疑犯的。”
“那再看看地上的鞋印,這個鞋印與鞋子完全重疊,鞋印在圍牆旁邊的路麵上,很顯然是凶手從圍牆上跳下來時落下的。”。
林標讓人拿起鞋子放在了鞋印上,果然是完完整整地重疊。
不過林標依然皺眉,“即使是在圍牆邊的公路上,那也不能確定真的是疑犯的,畢竟是路人留下也是有可能的,特大鞋子雖少,但一個國家也不可能隻有一個人穿。”
這時,嚴浚遠沉聲開口,“是不是真的是疑犯的,我們到花房裏再看一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