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嘴巴很厲害
陌漓頓時緊張了,憋著臉,“你這是做什麽?我要出去幹活。”
他貼近她的臉,“幹嘛出去幹活,這裏就有活‘幹’。”
她耳根緊了一下,這色胚!
她不禁狠瞪他,“快點去吃東西,飯菜都涼了。”
“沒關係,飯菜涼了,不是還有你嗎?”
“關我什麽事,我絕對不可能再去拿第二次。”
他麵帶魅笑,臉又向著她靠近了一點,“你剛才說,先洗完,再吃,然後再睡。我覺得我一直很聽話,已經洗完了,是時候‘吃’了,然後‘吃’完了就睡,剛剛好。”
陌漓剛明白他話裏的含義,身體忽然就被他抱了起來。
她連忙掙紮,“你這混蛋男人,我是讓你吃飯。”
他抱著她向著床就走去,“菜裏沒肉,你自動自覺地給我添‘肉’,不吃白不吃。”
“……”,陌漓既無言,又很想搓他一頓。
這男人怎麽這麽無恥!
很快,她就被放到那張簡單的木床去了。
而嚴浚遠傾身就壓了上去。
她氣得臉都漲紅了,“快給我下去!”
“我可是按你的命令辦事。老婆大人的聖旨,我不敢違抗。”
嘴巴真有一套,可她不吃這一套,“你能不能再無恥一點?”
“當然可以……”話畢,陌漓就覺得某顆扣子被弄開了。
然後她的嘴被快速地堵上了。
早上的空氣很清涼,可嚴浚遠的氣息卻很熱。
她使勁地扭開頭去,“不要這樣,我們已經在辦離婚手續了。”
“我從來沒有同意過離婚。”
他又跟隨著側到一邊,繼續堵住她的嘴。
隻是這次,他不會再給她繼續說話的機會。
他完全地把她的兩片唇都緊緊覆蓋,很用力地輾轉吸著,讓她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房間的氣氛慢慢地流動著,滾、熱而又略帶溫馨,嚴浚遠雖然熱切但並不粗魯,不是那種狂風暴雨一樣的狂wen。
他一手捂著她的腦袋,一手撫著她的側臉,情意綿綿地親著。
他時而火、熱地輾轉,將她口勿得幾乎要呼吸斷絕;時而又輕柔如風,讓她如輕蕩在海洋般舒暢。
這種既然炙、熱又溫軟的吻法,讓陌漓神智有些恍惚。
溫柔時,謎亂她的思維,火、熱時牽製著她的每一個細胞。
逐漸,熾熱的空氣,令兩人的額頭都彌上了一層瑩潤的水汽。水汽夾著呼吸緩緩揮發,飄蕩在幽靜的房間,模糊而又隱隱暗湧著幾絲的情、潮。
嚴浚遠的手從她的肩膀垂下,一直緩緩地沿著她的背部滑落到腰…
然後長直的五指一點一點地從她的依底、伸了進去,隨著她的脊椎中央,一寸一寸地往上移動…
陌漓眼睛驀然瞪大,那張男人天堂的卡片在她腦海一閃而過…他對其他女人,是不是也這樣的?
也是這般溫柔得謎惑人心,也是這般火燙到神智彌亂嗎?
好一個情場高手!
所以頃刻間,她的身體僵硬了起來,腦海裏湧起一股燎原烈火。
感覺到身下的人突然變化,嚴浚遠慢慢地抬起頭來,收住強烈的呼吸,不禁問到,“怎麽了?”
陌漓不知哪裏一股力氣,一把就推開了他,麵色變得十分清冷,“不要碰我,我覺得髒。”
她快速地扣起那顆被弄開的扣子,下了床。
嚴浚遠很莫名,一個跨步就拉住了她的手,“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她生氣地甩開他,“你們男人怎麽來來去去都是這句話。為什麽聽到這樣直接的話,還是不願意承認你們在外麵做過的肮髒事情?”
他眉峰裏堆滿了不解,“我根本就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麽事,我怎麽承認?”
陌漓沉著臉,“好,既然你們男人一貫都是打死都不承認,那我就直接揭開你們醜陋的麵孔。”
“行,你說。”
她生氣地叉著腰,盯著他的眼睛,“我問你,你是不是去過男人的逍遙天堂?”
嚴浚遠回答得十分坦然,“是的,去過”
一股火氣又從陌漓的心髒湧了起來,她又忿怒出口,“既然這樣,那就省點時間,接下來的話就不用說的那麽明白了。因為智障也知道去那種地方的男人是做什麽的。所以我和你也沒什麽好說的。”
她又快步地走開。
他水墨一樣的眸子凝了凝,忽地明白了一切事情了。
隻是他很奇怪,陌漓怎麽就知道這件事了?
但他沒有犯像其他男人那樣的錯,直接問她為什麽知道他去過那裏。因為那樣隻會側麵映射出他真的幹過什麽壞事了。
而是大步追了上去,伸開修長的手臂就攔住了她,很認真地對視著她的眼睛,“我是去過,但不代表著我做了像其他男人一樣的事情。”
“嗬。”陌漓冷笑了一下,“你這個樣子,就好比是貓的嘴有魚的腥味,可貓還偏偏說:我嘴巴是有腥味,並不代表著我吃魚了。”
嚴浚遠斂眉,“我真沒有做過那種事。我就是在那睡了幾個小時而已。”
她唇邊的怒意更重了,“你這話跟‘貓說我就是在魚身邊躺了一下,我沒吃’,有什麽區別?”
這小女人嘴巴挺厲害的,他長直的手掌略微攤了一下,“當然有區別,那是貓說的話。可我是人,人是有自控能力的。”
她覺得可笑極了,“嗬,你知道這個社會最普遍的現象是什麽嗎?那就是很多人把真話說得像假話一樣,然後又把假話說得像真話一樣。”
他知道這樣的誤會很難解釋,但依然耐著性子,“你仔細想一想,如果我真的喜歡在外麵沾花惹草的話,為什麽要跟你結婚,用婚姻幫助了自己?我孤身一人,想幹什麽就幹什麽,不是更加好嗎?”
“你不就是不喜歡你奶奶老塞像唐之蔓那樣的女人給你,所以你才跟我結婚,以此作擋箭牌。當初你就是這樣跟我說的,我們都是各有目的。”
“可你認真想想,我是真的跟你結婚了,是真結婚!這樣,我在外麵有個什麽風吹草動,就等於自動地往自己頭上扣了個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