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新婚之夜V
她本能出口,“我隻會這樣,那你來啊!”
他惑人的臉上蕩起一絲淡笑,雖然很細小卻萬千蠱惑。他輕輕地湊到她嘴角旁去,語氣低喃如秋蟲,“這句話說得好……那就讓那個我來教你……”
他熾、熱的掌心立即撫shang她的幾膚,像柔風掠過水麵一樣,給予她最溫柔的嗬護。
陌漓頓時覺得被他碰過的地方,像有股電流漫起一樣,刺激著每一個細胞。
男性剛韌的嘴瓣-輕輕地在她柔和的臉骨上,如鳥兒啄食一般,輕輕點點的。
第一次和一位男人如此無間距接觸,她整個人都繃得緊緊的,身體有點僵硬。
雖然之前兩人已經發生過一次這種事情。可那是在很突然的情況之下發生,她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而現在,她基本算是自願的。所以,她心裏有著說不出的感覺。
嚴浚遠察覺到她的緊張,抬起頭輕柔地凝視著她的眼睛,“別緊張,我會疼著你的……”
他的聲音如棉絮一樣溫柔,輕輕落在她臉部的肌膚上,像滋潤一樣舒服。
她有些羞窘地迎上他的目光,發現他的眼睛漆黑如墨,眼神帶著濃稠的情緒,就像化不開的墨,濃烈得讓人無法移開視線。這種濃稠差點把她的意識都吸去了。
她馬上閉上了眼睛,因為這樣的男人太容易讓人迷失。她害怕自己還沒有喜歡上他,就被他的這種醉人的蠱惑而迷到心智了。而沒有感情基礎的身體、接觸會讓她覺得自己就像色、女。
現在,她隻想像完成一項必須的任務一樣,盡快結束就好。
但是,男性細柔到極致的曖撫像麻藥一般,將她整個身體都弄得攤軟不已,讓她神智迷糊…
不知什麽時候,兩人合、為了一體……
氤氳的氣息開始在緩緩飄起,彌漫滿了豪華的房間。
熱熱的呼吸和淡淡的汗意,迷蒙了四周的燈光……愛昧而薄熱。
可陌漓覺得很痛……都說第一次、會很痛,可為什麽第二次還是這麽痛?
她忍不住撐了他一下,“你能不能輕點。”
嚴浚遠低著聲音,“我已經很溫柔了。”
“可為什麽還是這麽疼?”
他斂眉,“我怎麽知道,我對這方麵又不熟悉。”
她覺得疼痛灼心,隻得催他,“那快點……”
他瞪了她一下,“男人是不能說快的。”
“我不管……”她忍著痛意,有點孩子氣,“我就是要快點,快點……”
看她可愛又難受的樣子,他細微輕笑,打算答應她的要求,反正以後機會多得是。
而這時,電話忽然很不合時宜響了起來。
鈴聲從陌漓的電話傳出。
陌漓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剛想把手伸到床頭去。
嚴浚遠銳利的目光投了過來,沉著聲,“這個時候接電話,你知不知道我就像被魚刺卡在咽喉一樣難受!”
“說不定別人找我有要緊的事。”
“現在有什麽事要緊得過洞、房、花、燭、夜?而且此刻還處於現在進行時!
她窘了一下,體諒他,把手縮了回來,“那你快點。”
某人又不悅了,“都說了,男人不可以說‘快’這個字眼。”
“那你迅速一點。”
嚴浚遠,“……”
這小女人,他真想捏暈她!
察覺到他的視線像箭一樣鋒利,而又語塞的模樣,陌漓第一次覺得自己應該買份大禮物去感謝一下當年的語文老師!她的詞語用得真恰當。
這時,電話聲已經響到自動停止了。
嚴浚遠剛想繼續疼愛這小女人一翻。
可還不到一秒鍾,電話又開始響起來了,而且還特別刺耳。
他頓時有種想捏碎電話的衝動。
陌漓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那個……我覺得還是接比較好,要不然一直響的話,我怕你會煩到陽……”,後麵那個特殊的字眼她識趣地沒有說出口。
嚴浚遠穎俊的臉黑得像墨水,冷著聲,“快點,長話短說。”
她高興地拿過電話,但一看到名字,臉色瞬間就變了。
這個時候林昊怎麽打電話來了?
她隻得裝作若無其事地接起,“有事嗎?”
“阿璃,你到哪裏?”
陌漓有些惱琪,這家夥怎麽像個壞掉的GPS一樣,老發出位置提問。
她努力地讓自己變得平靜,畢竟絕對不能讓林昊知道她和嚴浚遠的事,“在外麵呢。”
嚴浚遠看她刻意模糊回答,寒冷的目光立即掃過她。
陌漓頓時覺得自己冷得想蓋棉。
還沒有來得及回避他的目光,她的脖子被狠狠地咬了一口。
而他噴著微熱的呼吸在她的另外一邊耳朵,低魅說到,“和老公親、密是很不見得人的事麽?”
她趕緊捂住話筒不讓林昊聽到,聲音很小,“我們有約定,我們的關係是不能對外公開的。”
他似笑非笑,“公不公開,我們都是夫妻,夫妻應該做的事一件不能少。”
下一秒,她耳後的地方又被咬了一下。這次,他把整片幾膚都吸了起來,一直晗在口中不放。濕漉的she粘貼著她的皮膚,這種熱\\感,讓她又羞窘,又感到異樣。
她差點叫了出來,可還是緊緊地咬著牙忍住了。
此刻,她真的好想來個無影腿踢飛他。
可她隻是敢想,不敢做……畢竟她真的敢起飛腿,估計她都能上山擒老虎,下海抓鯨魚了!
所以,她特無奈的,然後很乖巧在他耳邊而細聲說到,“你讓我接完這個電話,一會我好好侍候你。”
“侍候多久?”
她下血本了,“一整晚!”
嚴浚遠勾唇笑,“一整夜?你可真會榨幹老公。想不到你挺饑渴的。”
她的臉一瞬間紅了。
唐僧師父,你能來能收了這劣猴嗎?
此時話筒那邊傳來很大的聲音,“阿璃,你還在嗎?”
“哦……”她有些慌急,“在呢。”
林昊聲音很狐疑,“怎麽這麽久不說話了?”
她覺得腦袋發疼,但還是急中生智,“我在一條偏僻的小巷走著,剛才有個流裏流氣的男人經過,看樣子挺像流氓的。所以我找了個角落躲在了起來,沒敢出聲。現在那男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