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7章 意外發現
老男人沈若寒演戲上癮一樣,居然捂著心口,好一會沒說話。
給淩子安一種心疼了的錯覺。
“2.14情人節,我和霍星悅要回南洋補辦婚禮。”淩子安又說出這樣一個驚爆消息。
江暖知道兩人早晚會複合,沒想到這樣順利。
“好呀,恭喜淩先生,賀喜淩太太,一定要記得邀請我呀,我想再度參加你們的婚禮。”
江暖剛說完,懷著小秘密的霍星悅激動的站起來。
“江暖,你真的想去南洋嗎?”
“或者你不想邀請我?”江暖眨了眨眼,“好朋友結婚,我應該去恭喜並且見證吧。”
“應該,應該,一百、一萬個應該,江暖,你不會知道,你去南洋,對我來說有多開心。”
霍星悅這才把姥姥患有頑疾的事情說出來,希望江暖去南洋的時候,一起幫忙想想辦法。
“雖然還沒見到姥姥本人,不過聽上去,有點像濕氣過重而導致的嚴重失眠,我會盡力的。”
江暖實在無法想象,因失眠而導致的頭痛,以及情緒暴躁等等的問題,到底能嚴重到什麽程度。
“太好了,江暖,謝謝你……”霍星悅激動到哽咽。
她似乎想起什麽,急急忙忙的上樓。
又急急忙忙的下樓,態度強勢的把身份象征的美樂珠耳墜送給江暖。
“不許拒絕,戴上它,我在南洋等你。”霍星悅沒告訴江暖,這對美樂珠在南洋有很大的用途。
可以自由出入南洋各大港口,所有認識美樂珠的人,都會對佩戴它的人尊崇禮貌。
各大商場以及奢侈品店,還有娛樂場所,都是至尊王權的象征。
可以說是在南洋橫著走的王牌。
怕江暖不收,霍星悅才沒說的,強迫江暖必須收入。
“好吧。”江暖不好拒絕,當著霍星悅的麵戴上。
午後的踐行宴過後,霍星悅和淩子安動身前往機場,再轉機回南洋。
江暖和沈若寒一起去機場送行。
目送兩人情意綿綿的過了安檢,遠遠的向她揮手道別,江暖感慨萬千。
“他們終於在一起了。”江暖鬆了口氣,“還好,經過這麽久的撮合,他們終於開始在意彼此了。”
“那沈太太什麽時候能愛上我啊?”沈若寒黝黑黑眸裏有隱隱的可憐。
江暖哼了聲,“這要看沈先生的本事啊,不是我什麽時候能愛上你,是你什麽時候能走進我心裏獨居。”
“革命尚未成功,我隻能繼續努力。”沈若寒自知現在不是談這種事情的時候。
他的親媽,米月桐,不久前,才派人把白雪梅的墓給挖了。
真正的“婆媳大戰”還沒開始,他奢望的有點多。
沈若寒歎息一聲。
“沈太太越來越成熟了,成功把兩個隱藏對手變成朋友,請問,做紅娘的感覺如何?”
“棒極了,如果可以的話,我還要繼續做紅娘!”
江暖晃著耳朵上的美樂珠耳墜,腦中閃出常新月和彭權的身影。
後天就是初八,沈家主母競選的日子。
之後,她大概要忙起來。
要是有常新月的陪伴,彭權應該不太孤單。
江暖是行動派,當晚便邀請常新月來公館做客。
常新月很會來事。
她打扮隨意,以江暖朋友的身份來到公館,給小白和小公主準備了禮物。
似乎知道彭權不怎麽歡迎她,直接對彭權冷處理,把注意力放到江暖和孩子身上。
坦白來講,常新月是欣賞江暖的,足夠聰明,也進退有度,對孩子特有耐心。
要不是江暖身邊已經有了沈若寒,常新月都想給江暖介紹幾位成功男士。
飯後,常新月拉著江暖聊天,從美容、衣服、聊到未來有沒有可能合作。
沈若寒在樓上陪孩子,所以,江暖不客氣的指使彭權端茶倒水,還要吃什麽水果盤。
彭權隻能笑臉相迎。
不然怎麽辦,難道要攆人?
其實江暖的小心思,彭權是知道的,很好,她能撮合,他為什麽不能演戲?
趁江暖接電話的空擋,彭權找常新月聊合作——演戲給江暖看,好讓江暖放心的隨沈若寒去江城。
“好啊,隻要彭先生不怕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之下,你想怎麽演,我啊,都陪你。”
常新月突然起身,曖昧地貼近彭權的耳朵說道。
不遠處的落地窗前,江暖還在打電話。
為了讓江暖放心,彭權強忍著推開常新月的衝動,低聲提醒道,“男女有別,我們隻是演戲。”
“是啊,我知道啊,我現在就是在演戲啊。”常新月紅唇猝不及防的擦過彭權的耳朵。
致使常年獨身的彭權,身軀猛的一振。
這樣生澀又猛烈的反應,看得常新月一陣熱血沸騰,她也守寡多年了。
深夜裏的時候,也有本能需要,不過沒有看上眼的男人,才一再壓抑。
見彭權反應這麽大,常新月更想撩撥他。
“彭先生打遊戲嗎?”
她刻意呼出來的熱氣,燙得彭權耳根子發燙。
彭權突然後悔,不該生出演戲的想法,有種跳進火坑的感覺。
常新月是誰啊,有謀略,更有膽識的女強人,好不容易逮到這個機會,怎麽能讓彭權跑了呢。
她可是一直對彭權想入非非的呀。
常新月揮了揮手裏的紅色手機,“彭先生,你剛剛跟我談合作,要我配合你在江暖麵前演戲的對話,我有錄下來哦,你不想江暖知道吧。”
彭權:完犢子,疏忽大意了!
也在這時,江暖接完電話,回頭的時候,意外看到常新月腦袋靠在彭權肩膀上。
彭權居然沒推開。
哇哦,紅娘這麽容易做的嗎?
這種時候,江暖肯定不要留下來當電燈泡,她看上去有什麽急事一樣急忙上樓。
啦啦啦啦,有戲,有戲!
江暖一臉竊喜,趕在第一時間,把這個好消息告訴沈若寒,好讓他跟著高興高興。
沒想到,沈若寒帶著小白和小公主正在特別設計的遊戲房裏感受北極的寒冷。
江暖站在窗台外麵看了一會,返回臥室。
卸妝洗臉的時候,腦袋裏全是彭權和常新月舉行婚禮的畫麵。
太好了,要是能實現就好了。
江暖喜滋滋的來到化妝鏡前,才注意到耳朵上還戴著霍星悅送的美樂珠耳墜。
她輕輕摘下耳墜,打開首飾盒,準備妥善放手,手一滑,首飾盒掉地。
“砰”的一聲響,首飾盒裏的飾品掉地,最最吸引江暖注意力的,是白雪梅生前的珍珠發夾。
她明明交給彭權,讓他有個念想的,怎麽在她的首飾盒裏?
難道是彭權趁她不注意,偷偷放回來的?
不管怎麽樣,江暖趕緊起身,把發夾撿起來。
咦?
發夾上的珍珠怎麽掉色了?
摔到掉色的?
露出來的邊角還是金色的,像金子一樣顏色,在台燈的照射下閃閃發光。
江暖眉頭微擰,不對呀,珍珠即使碾碎了,粉末也是白色的,不可能是金色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