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4章 難以啟齒呀
隻是沈若寒沒想到,好不容易吃完雞爪,江暖又讓他吃辣條。
黃不拉幾的辣條,味道有點衝,再配上白酒?
這是什麽搭配?
“我還是來點花生米吧。”
“不行,吃辣條,你嚐嚐嘛。”他不是排斥麽,她非讓他吃,還是用嘴叼著辣條喂他。
這下好了,沈若寒勉強把辣條吃了,也順便喂了江暖一口白酒。
江暖嗆了下,咳咳兩聲,瞪他,“過分。”
“有嗎?哪裏過分了?說說看。”沈若寒炙熱視線望著江暖的紅唇,突然覺著襯衣紐扣解少了。
不能隻解開領口的紐扣,得全部解開才行。
隻有全部解開,才能露出大片大片的胸肌,勾引咫尺前的女人啊。
好家夥,隨著沈若寒解紐扣的動作,江暖漸漸看到不該看的東西。有昨晚留下的痕跡,還有粗粗的毛發,耀武揚威的盤踞在沈若寒胸膛裏……在向她示威?
江暖杯子一放,柔軟身軀壓向沈若寒,她的第一目標就是這幾根毛。
讓它們示威,非了結它們不可。
“這是我的,我的男人,我的地盤,誰都不可以侵占,聽到了沒有?”
江暖的前麵幾句話,是一邊拔毛,一邊威脅這幾根毛發,後麵的這句是說給沈若寒聽的。
仰躺在沙發裏的沈若寒,望著身上的女人,故意來了句,“沒名沒份的,怎麽證明我是你的?”
有點白酒上頭的江暖,說的氣呼呼的,“這些痕跡就是最好的證明!”
沈若寒切了一聲,“牽強。”
江暖,“牽強?我看你是膽肥了,這裏還有我的名字呢。”
沈若寒,“那又怎樣?”
江暖,“你行,你給我等著!”她把襯衣衣襟用力一分,開始留下更多更深的痕跡,好宣誓主權。
沈若寒喜歡這樣主動的她,故意挑釁,“就這些?隻有這些?敢不敢來點更狠的?”
酒精讓江暖短路呀,思緒被沈若寒帶動,“好啊,更狠的是不是,等著!”
不讓他求饒,是不知道她的厲害。
她可是很凶很凶的。
屬野貓的,敢對不起她,她絕對讓他付出代價。
還是沉重的代價……
兩小時後。
“你和明顏做過幾次?”江暖的這句話,問的突然,又突兀。
還在回味剛剛的美好的沈若寒,猶如被冷水澆透一樣,一張盡是緋色的俊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冷腳下來。
“你說什麽?有膽再說一遍嗎?”他聲音很冷,看江暖的眼神也在變冷。
要不是看在她沒什麽力氣的份上,沈若寒這會絕對不止“冷”,還會另種方式讓她清醒清醒。
江暖也意識到自己說話的方式欠妥,又嬌又嗔,柔若無骨的往沈若寒跟前湊了湊,“剛剛說錯話了,你不要介意嘛,還不是你把我弄的腦袋糊塗了,誰讓你那麽厲害的……”
最後一句,太丟人了。
江暖含在嘴裏咕嚕。
沈若寒還是聽懂了,“有嗎?”
江暖莫名的臉紅,“當然有了,必須的,肯定的,絕對的,最最厲害的。”
沈若寒一個白眼,“敷衍。”
嘖。
還要讓她誇啊?
江暖好害羞啊,怎麽有這樣的男人,這個話題,難以啟齒呀。
沈若寒看上去更生氣了,“果然是敷衍,不然怎麽到現在還沒想好?”
“沒有,沒有,沒有敷衍,不信的話——”
哎呀,接下來的動作,老臉不要了。
江暖謔出去了,沒辦法呀,剛才是她說錯話了。
而且是一句很傷人很傷人的話。
也就是沈若寒脾氣好,換作其他男人,恐怕得動手打人。
沈若寒,“……”
倒抽一口涼氣,這女人趴在他……
沒有一個男人能接受這樣的道歉方式。
他有點控製不住。
也沒法氣了,不過還冷臉。
“到底怎麽回事?”
“凶什麽凶呀,還不是你招惹的。”江暖撅著嘴,噌到沈若寒懷裏,“四哥告訴我,明顏懷孕了,看上去六七個月的樣子,那段時間她跟你走的很近。”
沈若寒,“……”
終於明白這個女人為什麽不開心,還一臉憂愁。
也就是她比較理智,要是換成其他胸大無腦的女人,早就鬧情緒了。
所以,她剛剛的那句話,並不過分。
他能理解。
“我發誓,我和明顏沒什麽,我不是什麽女人都會碰,也不是什麽女人都能入我的眼。”沈若寒抱緊江暖,親她的臉,“你知道的,在米國治療的時候,哪怕我失憶了,也隻認你。
隻所以讓她在病房裏晃悠,還不是不想你擔心,你當時在幫愛德華的兒子紮針。
她說,是你安排的,讓她照顧我,再說,每天來送晚餐,也是你答應明可柔的。一來二去的,接觸比較多,我承認,看到你和淩子安在一起,還有一個八九歲的孩子,我吃醋了。
也是僅有的那晚,我在病房裏喝了點酒,但是很確定,我和她什麽都沒發生。
以前沒關係,以後也不會有關係,如果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隨便你怎麽處理都行。江暖,我心裏隻有你,也隻會碰你,除了你,我寧願出家也不會再找其他女人。”
暖色壁燈下,沈若寒說的真摯認真。
“其實,我是相信你的,隻是怕小人……”江暖後麵的話沒說完,被沈若寒吻住。
“我是不是亂來的男人,別人不清楚,你還不清楚麽,我要是真管不住下半身,不會一直忍到昨晚,再多的小心,隻要我們一心,沒什麽好怕的,相信我,好嗎?”
沈若寒吻著吻著,又有了衝動。
下床,想去衝澡。
江暖從後麵抱住他,用行動來證明,她對他的信任,也用行動來證明她的情意……
這是一場精疲力盡後的纏綿。
情到濃處,沈若寒幾次想提米月桐,最終作罷。
當黎明的第一道光亮,照在大地上。
沈若寒沒像之前一樣偷偷離開,他是大大方方的從江暖的臥室裏走出來的。
剛下樓,便遇上準備晨練的彭權。
彭權穿了身寬鬆的白色長衫,手裏剛好拿了一把太極劍,看到沈若寒的第一時間,已經一劍封喉。
“好劍!”沈若寒說的是事實。
彭權手裏的劍,不像公園裏的大爺大媽手裏的那種裝飾品,是真真實實的劍。
沒開刃,卻透著陣陣寒意。
抵在沈若寒喉間,劍尖和沈若寒勁間的吻痕,形成鮮明又諷刺的對比。
隻一眼,彭權就知道發生了什麽。
“找死!”原本隻是做做樣子的彭權,憤怒油然而生,劍尖直刺沈若寒胸膛。
沈若寒沒躲,硬是用肉身去反抗劍尖——無論劍尖怎麽逼迫,他楞是沒退一步。
即使彭權的劍沒開刃,肉身也不是它的對手,不一會,沈若寒的白色襯衣便被血水染紅。
這是刺破肌膚了。
彭權眯了眯眼,“我又不是三歲孩子,破了點皮而已,又不會有生命危險。”
“是不是有生命危險,您就肯原諒我了?”沈若寒說的認真。
那架勢,好像隻要彭權點頭,他可以立馬去死。
兩人好不容易經曆生死,要是因為這點事,再度讓沈若寒涉險,別說江暖,恐怕江小白和小公主都不會原諒他。
隨著“當啷”一聲,彭權把劍扔了。
沈若寒心中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