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7章 酒壯慫人膽
“子安叔叔,你追女人的方式太太太太太落後了。”
這話,出自一個不到十歲的孩子嘴裏,童音童氣的,聽的淩子安一陣錯愕又想笑。
“小子,你自己都沒成年呢。”
“切,不要小瞧沒成年的好不好?在學校,我可是很受女生歡迎的,隻要我出現,絕對一陣歡呼。
子安叔叔,你看小說嗎?霸道總裁愛上我的那種小說,裏頭的哪個女主不喜歡霸道強勢的男主?
像你這樣……咳,含蓄,矜持,還不敢放開手腳的男人啊,在小說裏隻能是炮灰男配!
別說能不能抱得美人歸,恐怕小手都牽不到。
話說,你和我媽咪現在發展到什麽地步?牽牽小手?親親額頭?還是已經大膽到親嘴了?
我可是……咳咳,聽說是軟軟的、Q彈,你當真不想試試?”
情侶間更過分的行為,江小白都不用說,以淩子安的蠢樣,指定不敢。
他一臉成人模樣的歎息一聲,把一直藏在身後的封信拿出來,指著信封,一臉老成的說教道。
“子安叔叔啊,你看看,你都辦了些什麽事?
老不老土,現在什麽時代了?網絡時代啊,你寫信就算了,還要問我媽咪想抱抱?
傻不傻啊,你想我媽咪怎麽回答你?真的是,想抱直接上,有什麽好問的?
想做什麽,直接幹,不然就你這麽老土的方式,我媽咪早成人家的媳婦了。”
江小白“恨鐵不成鋼”的把信塞到淩子安手裏。
不是他瞧不起淩子安,而是替淩子安著想,他的競爭對手是沈若寒啊。
這個霸道又不要臉的老狗人,追求江暖的方式,嘖……要不是他花心大蘿卜,江小白這會也不用著急。
“這信……”淩子安楞了楞,想說“這信不是他寫的”。
江小白扶額,急急打斷,“這信怎麽了?你說你傻不傻?架子上有酒,一會吃飯的時候,你和我媽咪喝點小酒,然後明不明白?”
淩子安突然臉紅了,一是被個孩子教訓,指導著自己該怎麽談戀愛。
二是,想到某些不好的畫麵。
看在江小白眼裏就是:還沒理解啊!
真急人。
江小白跺腳,“酒壯慫人膽啊,你想做什麽,就勇敢大膽的去做,我又不會打擾你們。真是的,做完之後,再親口念給我媽咪聽,不比這樣寫信要強的很多很多?”
哎喲喂,操碎了心,承擔了小小年紀不該承擔的任務。
江小白一陣長籲短歎的走開,故意留些空間,讓淩子安好好想想接下來該怎麽做。
淩子安手裏的信,一直沒打開,信封上透著磅礴蒼勁手力的字體,一看就是男人寫的。
在米國,能用這種方式給江暖寫信的,除了沈若寒沒有旁人。
淩子安在想,這棟別墅說不定也是沈若寒托愛德華醫生幫忙,才讓江暖入住的。
關於這棟別墅的戶主是愛德華的問題,淩子安在來的路上早已經查清楚。
同時,他也知道,沈若寒又做了手術,沒法出麵保護江暖,江暖也不想見他,他才寫信的。
好在,這些信,江暖還沒看到。
想到沈若寒對江暖,還是虎視眈眈的,淩子安更急。
也在這時,江暖準備好飯菜,八菜一湯。
她脫著圍裙從廚房裏走出來,“洗手吃飯了,我換件衣服就來,你們先吃。”
江暖身上出了很多汗,疾步走進洗手間。
十分鍾的時間,她迅速衝澡,換衣服走出來。
頭發還是濕的。
穿了件黑色連衣裙,白皙長腿在行走間,吸引著淩子安的視線。
連衣裙的長度在膝蓋上方,不算短,卻看得淩子安蠢蠢欲動,心懷如麻。
江小白把淩子安的反應看在眼裏,哎,傻小子是不是醒悟了?應該是。
“哎喲,好撐,好熱,好臭,我也要上樓衝個澡,你們慢慢吃,不要打擾我。”
趁江暖衝澡的時間,江小白已經填飽肚皮,又在江暖看不見的角度,江小白擠眉弄眼的,讓淩子安勇敢大膽一些。
淩子安有些臉紅的起身,打算找找吹風機,幫江暖吹吹頭發的。
江暖已經把長發挽起來,笑道,“那行,我們吃我們的,不用管小白,快坐。”
江暖沒注意自己暴露出來的天鵝頸,是白皙、是修長,更讓人很想啃上一口的。
她在盛湯盛飯,熱情招呼淩子安。
淩子安眼前、腦海裏,全是黑色連衣裙下的白皙肌膚,黑白分明,衝擊的他無法淡定。
“咦,這是誰醒的酒?你要喝酒嗎?”江暖注意到餐桌上有醒好的葡萄酒。
淩子安心髒亂跳的點頭,“要喝,要喝的,慶祝你脫離危險,也慶祝我們……”
後麵的話,淩子安說不出口,臉頰更紅了。
手心裏全是汗。
“好。”江暖起身,親自給淩子安倒酒。
剛剛沐浴後的她,身上帶著陣陣香氣,是沐浴露的香氣,還是江暖身上獨有的幽香。
淩子安已經分辨不出來了,隻知道這股暗香太過上頭,導致他端起酒杯,直接仰頭喝盡。
江暖:???
淩子安,“我、我……”
江暖笑笑,“沒事,沒事,我再幫你倒上,你看起來酒量很不錯呀。”
淩子安傻笑道,“還、還好。”
下意識又端起酒杯,又一飲而盡。
江暖隻能再幫他倒上。
淩子安是控製住自己,沒喝第三杯,但是,炙熱視線癡癡的望著近在咫尺的女人。
腦袋裏還回蕩著江小白剛才說的話:傻不傻啊,想抱直接上,有什麽好問的?
對,要強勢,要霸道,女人都喜歡這樣的男人。
淩子安借著酒勁“噌”的起身。
沒給江暖反應過來的機會,一把抱住江暖,對著她白皙美麗的脖子就狠狠撮下去。
她耳下的頸窩,太白,太美,像上等的陶瓷。
淩子安早就想在這裏留下屬於他的印記。
他動作太過突然,江暖手裏還拿著酒瓶,不怎麽高興的喊了一聲,“淩子安,你別這樣,再這樣,我生氣了。”
“江暖,我是你男朋友,你是我女朋友!”
淩子安在提醒江暖,也在提醒自己,他們是男女朋友,別說親兩口,就算更進一步,都不過分,更不犯法。
對對對,就是這樣的。
處於激動中的淩子安,沒感覺到江暖的排斥,緊緊抱著江暖,一邊霸道強勢的啃咬,一邊開始脫江暖的衣服。
裙子就是好脫,領口一撕,接著露出來的香肩雪白雪白的。
“江暖,江暖……”淩子安正忘情,小腹下麵,突然一陣鑽心疼痛,“啊!”
他慘叫一聲。
跌坐在餐椅裏的時候,不小心勾到江暖手裏的酒瓶。
殷紅色的葡萄酒,頓時像從天而降的洪水,盡數澆在臉上、身上,染紅白色襯衣。
半分鍾不到,淩子安這個人變得狼狽不堪不說,酒瓶跟著掉地,重重的摔在地上,碎成幾半。
“抱歉,失陪。”
禮貌使然,盡管江暖已經氣紅了臉,還是優雅得體的轉身。
徹底清醒了的淩子安,望著江暖上樓的身影,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麽,又不知道該說什麽。
具體,他是怎麽站起來的,又是怎麽離開、以及怎麽返回淩家的。
淩子安一臉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