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破夢
看到容簡兮紅了眼眶,夜寒炎想要抬手,卻抬不起來。他望著容簡兮虛弱的笑了笑。
“讓你擔心了。”聽到他的話容簡兮卻噗嗤的笑。
一旁的巫醫跟陌天看到他們都醒來,兩人都鬆了一口氣。看著拉住他們生怕,這兩個人都到夢境裏出不來了。
而陌雲那邊,翩若實在是坐不住了,她看著墨麟說:“我想要回去了,我可以回去嗎?”
說著翩若眼眶紅紅的,墨麟看著她,點了點頭。
“好吧,我們回去。”墨麟拉起翩若的手點頭,明明是個小孩子,但是卻表示出跟小孩不一樣的沉穩。
陌雲見狀知道自己的是留不住這兩個孩子了,也不知道那邊有沒有處理好了。
想到這裏陌雲摸了摸白胡子的額的露出慈愛的目光道:“既然如此,我送你們回去吧。”
“我們可以自己回去,雲爺爺你放心。”翩若得知可以回去了,她眼睛紅紅的看著陌雲,開心的說。
看著翩若可愛的模樣,陌雲堅持要送他們回去。
還不知道他們那邊怎麽樣了,讓兩個孩子就這麽貿然回去,到時候出了什麽事就不好了。
“嗯,那就麻煩雲爺爺了。”聽著墨麟的話,翩若輕輕的扯了他手,墨麟搖了搖頭。
回去的路上,翩若拉著的墨麟的手,可愛的小臉不知道在想什麽。
陌雲離他們住的院子不遠,沒走多遠的就到了。
看到裏麵燈火通明,陌雲微微放下心來。他曾聽過入夢是要幽暗的地方才可以進行,現在他們屋子已經掌燈了,應該已經結束了。
陌雲想著敲開了門,雙胞胎進去便看到夜寒炎坐在床上,已經清醒了。而容簡兮則坐在床邊看著他。
陌天跟巫醫坐在椅子上看著他們,看到陌雲帶著雙胞胎進來,陌天緊繃的臉色緩了緩。
雖然知道夜寒炎是雙胞胎的父親,但是看到容簡兮跟他在一起還是有一種自家的大白菜被豬拱了的感覺。
“先生,你醒啦!”看到的夜寒炎醒來,翩若一臉驚喜的看著他,衝他跑了過去。
一旁的墨麟見了,沉穩的小臉也露出了幾分欣喜。他看著夜寒炎笑看翩若,一臉寵溺。
“墨麟過來。”看到墨麟一個人站在那裏,夜寒炎喊道。
聽著夜寒炎的話,墨麟站在那裏一動不動。見他不動,翩若蹭蹭的來到墨麟的身邊,把墨麟拉過去。
容簡兮見了,長年板著的一張臉,也柔和了幾分。
“那我們先回去了。”陌雲見陌天他們遲遲沒有要走的意思,連忙把他們兩個帶走。
人家四口子在親熱,他們在這裏豎著也不好。
被拉走的陌天一臉的不爽,還想要留在這裏。
“先生,你是怎麽醒的呀,不會是因為小白咬了你一口,以毒攻毒,然後你就醒了吧!”翩若想著突然想起小白咬了他一口的事情。
聽到翩若的話,容簡兮的臉馬上就變了,她陰沉的看著翩若。
“原來那天夜先生身體不舒服,就是因為被小白要了一口!”那天夜寒炎表現得不明顯,但是容簡兮還是發現了。
她那個時候以為夜寒炎怎麽了,沒想到居然是讓小白咬了一口。
躲在翩若袖子裏的小白,覺得頭一涼,好像有什麽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小白不是沒有毒嗎,所以就沒有告訴您了。”翩若躲在墨麟身後縮了縮頭,小小聲的說。
“哼,如果真的出事了那怎麽辦!”通奸細皺眉看著他們,厲聲說。那眼裏的模樣,讓他們以為當年的容簡兮又回來了。
翩若站在那邊不敢出聲,墨麟也是低著頭。
“娘親,都是我的錯,我看到了沒有阻止翩若,也沒有及時告訴您。”墨麟見容簡兮生氣了,把責任都扛在了自己的身上。
他們兩個是什麽性子,容簡兮自然是知道的。墨麟沒有說,跟翩若脫不了幹係。
“到外麵去站著。”
“不用這麽生氣,我這不是還好著嗎。”夜寒炎見容簡兮發這麽大的火,連忙求情。
容簡兮卻是不吃他這一套,隻是看了他的一眼,夜寒炎也不敢出聲了。
這家庭地位一眼就可以看得明白了呀!
雙胞胎知道容簡兮的性子,馬上轉身出去站著了。
小白不知道是不是感應了什麽,它從翩若的袖子怕了出來,盤上翩若的手,一邊吐著蛇信子一邊往上爬。
看到小白,翩若以為它是害怕了,摸了摸它的頭說:“別怕,我會保護你的。”
裏麵的容簡兮聽到翩若的話,知道她在安慰那條蛇,冷冷的哼了一聲。
夜寒炎坐在床上,不敢出聲。
“喝藥。”容簡兮把準備的藥給夜寒炎喝,夜寒炎抬手想要拿碗。不想手還沒有力氣,差點把藥給打翻了。
他無力的對容簡兮笑了笑,容簡兮拿起碗給他喂藥。
聽著裏麵勺子碰到碗的聲音,他們知道容簡兮在給夜寒炎喂藥。
翩若小聲的的墨麟說:“我們兩個是不是阻礙到他們了,所以娘親才把我們趕出來的?”
在裏麵關注他們一舉一動的容簡兮聽到翩若這句話,差點氣吐血。不好好反省他們錯在哪裏了,還敢吐槽她!
夜寒炎聽到翩若的話,笑了笑。俊朗的臉上沒有一點血色,他這麽一笑,反增了一抹亮色。
夜寒炎長的是好看的,不然璃玉檀也不會追著他這麽多年。
他費力的抬手握住了容簡兮的手,他直勾勾的看著容簡兮:“對不起讓你擔心了,我本來是倆要離開這裏的,的但是被那個黑衣人的襲擊了。”
夜寒炎說著,輕咳了幾聲,臉色變得漲紅起來。
他要回去的事情已經過去了,聽到他提起的黑衣人,容簡兮想起當時陌流提了一嘴,她因為擔心夜寒炎的傷勢,沒有多加留意到。
現在聽到夜寒炎提起,容簡兮想起了那個襲擊他們的黑衣人。
“是他?”夜寒炎輕頷首,眼裏劃過一絲冷意。
容簡兮點了點頭,想到那個人的招式,還有他說的話。最重要的是,他居然還認識自己,可是她對那個黑衣人一點印象都沒有,根本就不認識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