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第一次葬送在你手上
白姝嬈滿是委屈的哭訴著。
若說她所有的悵然若失來自於哪裏,大概都源起於這句憋在心裏許久的真心話。
兢兢業業,小心翼翼地守護,最後卻還是不可避免的遺失了真心。
可是
這本該是少女情懷總是詩的甜蜜,奈何從一開始,她就知道這顆真心到頭來隻會是一場時間一到,午夜十二點鍾聲一響,灰姑娘就該黯然離場的錯付。
如此叫她怎麽能不心生恐懼,胡思亂想。
“傻瓜”
這是閻夜冥聽完白姝嬈的哭訴後,給出的評價。
不似柔情的安慰,也沒有深情的告白,隻是一句似無奈,似輕嘲的定位,還有幾分幾不可聞的歎息。
若非白姝嬈撲在閻夜冥懷裏,兩人靠得很近,她都以為自己聽錯了。
不過聽到了又能如何呢
看閻夜冥的這個意思,對她的評價裏還帶著幾分上位者愛憐蒼生的悲憫,可不像是對她有情的模樣。
白姝嬈幽幽歎了口氣,果然還是她想太多了
原本還以為她的掏心挖肺的剖析自己,興許能換來閻夜冥的些許回應。
沒曾想
一切都隻是她的自作多情
白姝嬈扯了扯唇角,神情悲愴地笑了下。
配上她那臉頰上,兩行未幹的淚痕,看起來有些滑稽可笑的同時,還帶著幾分嬌憨,讓人心憐。
閻夜冥就是在這個時候伸出手抹去她臉上的淚痕,粗糲的指腹,劃過白姝嬈嬌嫩的肌膚,引得她一陣顫栗。
“你就那麽篤定我對你沒有感情”
低沉而醇厚的嗓音,帶著幾分魅惑人心的味道。
還有些許,容易讓人忽視的寵溺
“什、什麽”
白姝嬈眨了眨眼睛,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卻對上閻夜冥含笑的眼睛。
“若是不喜歡,我何必如此煞費苦心地騙你去領證”
閻夜冥語帶調侃的說道。
白姝嬈想起,之前閻夜冥提出結婚的時候,她確實百般拒絕。
總覺得這個男人定然是,從未被女人這般抹過麵子,所以才會作弄她
可是很多時候就是如此的機緣巧合,恰逢她被黃雅麗和白耀先聯手奪走了手中的公司股份,陶燕又以死相逼。
雖然她身邊有個司薄凰,卻終究是不想過多的麻煩於他,所以才會腦門一熱,答應和閻夜冥結婚。
婚期一年,條件是他幫她奪回公司股權,並且讓白耀先去接陶燕出院
如今回想起來,那會的他還真是耐心。
畢竟以他的身份,那個女孩子對他不是趨之若鶩。
也就是她不識相,才敢讓他如此屈尊降貴的誘哄。
隻是
白姝嬈一直以為,他與她結婚的目的是為了
“難道不是為了應對家裏人逼婚嗎”
白姝嬈眨了眨眼睛,滿是無辜的說道。
這真的不能怪她,畢竟在很多小說橋段裏麵,這是灰姑娘和高富帥,相遇結婚最直接了當的理由和原因。
所以白姝嬈也就自然而然地代入到了她和閻夜冥的關係當中。
因為
若不是這樣的話,他為何還要弄出一個一年為期的合約。
還不就是為了,等目的達到後,不要被她這樣的灰姑娘纏上
白姝嬈有些鬱悶的想著,她想不管是誰,被人如此不加掩飾的防範,估計心中都會覺得不愉快
白姝嬈撇撇嘴,忽聽得頭上傳來一陣輕笑。
聲音沉沉的,卻沒來由的讓人感到安心。
“要真是為了這個,我直接把你娶回來放著,等到老爺子回來,再帶你去見他就是了何必這樣惦念著你的心情,還時不時地為你憂心”
“而且”
閻夜冥刻意停頓了幾秒,才又接著說道,“這偌大的晉城,想嫁給我的女人比比皆是,我何必費心去娶一個從一開始就對我百般抗拒的女人”
這話倒是話糙理不糙,畢竟閻夜冥說得沒錯,依照當初她對他那般不待見的模樣,他確實不需要讓自己這麽勞累。
隻要他勾勾手指頭,總會有人上趕著去給他當老婆。
白姝嬈想到這裏,本就還沒來得及舒展開的秀眉,愈發緊蹙在一起。
“既然這樣的話,那你為什麽還要娶我”
白姝嬈也是固執,看來是打算打破砂鍋問到底。
“因為”
也不知道是有意無意,閻夜冥的尾音刻意拉長,白姝嬈感覺到那一刻,自己的心仿佛懸到了嗓子眼,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在等他的回答。
偏偏閻夜冥像是故意要看她緊張忐忑一般,故意賣著關子不開口。
直到白姝嬈的耐心幾乎用盡後,才意味深長地說了句,“因為我的第一次,可是葬送在你的手上”
白姝嬈想過無數個理由,卻沒想到是這一個。
尤其是閻夜冥說到第一次的時候。
聲音裏盡顯曖昧,直把白姝嬈羞得臉通紅,腦海中滿是初次見麵時,她因體內的藥性對他百般勾引的事情。
好半晌後,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當初他們在酒店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成功發生關係,哪來的第一次葬送在她的手上
想明白這一點的白姝嬈氣呼呼地抬起頭,滿是委屈的對著閻夜冥反駁道。
“你胡說那一次在酒店我們根本就沒有”
盡管兩個人已經發生過,不知道多少次的關係,但是女孩子畢竟臉皮薄,至今,白姝嬈也沒辦法,心懷坦蕩的將那個名詞說出口。
就這麽含糊其辭的略了過去,如果她知道,閻夜冥一定聽得懂,因為他眼睛裏的笑意更深了。
白姝嬈看他這副模樣,心頭愈發委屈,語氣有些不滿的嘀咕了句。
“你哪來的第一次葬送在我的手上”
白姝嬈說得小聲,卻不想還是被閻夜冥聽到了。
“沒有嗎”
閻夜冥不置可否的輕笑了下,心情有些愉悅的說道,“我第一次被掃黃進警局,難道不是因為你嗎”
“我”
這下輪到白姝嬈無話可說,原本臉上還未散去的紅暈,這下更是爬了滿臉。
閻夜冥見狀,臉上的笑意更深,抱著她回到臥室放到床上。
又起身從床頭櫃的抽屜裏拿出一份文件交給她。
“這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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